第105章 私家園林

周嚴豐欣賞麗達,但**人哪種都不傾向,以現在的心境,在感性上初戀會是一輩子牽掛,但不管怎麽回答都免不了被女朋友追根究底,尤其女朋友太過聰明,聰明到仿佛有那麽一絲的固執,他不想每句話被她拿來抽絲剝繭,所以在陸曼曼捏著他下巴要他快說的時候,他低下頭親了親她嘴唇說道,“我是我,我隻會愛你。”

陸曼曼顯然不滿意,但又挑不出來毛病。

夜漸漸深了,外麵天空和地麵融成黑糊糊一片,什麽也瞧不清,車廂裏燈也暗下來,陸曼曼湧上困倦,打了個哈欠依在周嚴豐頸窩睡著了。

等再次睜眼醒來,透過霧蒙蒙的車窗玻璃看到火車經過炊煙嫋嫋的村莊,遠遠的地平線上冒出一輪白色的光芒,恰是清晨。

陸曼曼目光回到玻璃窗上,看到兩個人的身影倒映在上麵,她沒骨頭一般軟趴趴地依在周嚴豐懷裏,周嚴豐一麵摟抱著她,一麵翻閱手裏的文件。

眉峰微微蹙起,側顏比日常生活中多了幾分認真的冷峻。

陸曼曼迷戀他這容顏,暗中注視他,但片刻之後他似有所察,微微扭頭跟她在窗玻璃視線交匯,下一秒臉上冷峻一掃而空,唇角露出淺淺的笑來。

他很快就合上文件,修長溫暖的手掌從後麵摸上她脖子道,“醒了。”

陸曼曼收回視線扭回頭來,“幾點了,到哪兒了,還要多久。”

周嚴豐告訴她剛剛七點,說了一個地名後安慰她,“就快了,差不多再等一個多鍾頭。”

“餓不餓。”

貂皮大衣扣子與扣子之間的距離不會太緊密,他手從縫隙之間穿進來摸了摸她肚子。

突然的碰觸有點像觸電,酥酥麻麻的感覺躥過,陸曼曼哼一聲,腰不自覺塌了下來,抬頭看他,就看到他眼神也變了。

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眸子裯黑深邃,仿佛能把人吸進去。

陸曼曼歪了歪頭,唇角梨渦淺現,白膩柔軟的手掀開他衣角摸過去,剛剛摸到一直硌人的地方有些濕意,就被他把手拉了出來。

緊接著被他低下頭來似羞惱般地不輕不重咬了一口唇瓣,然後從腿上抱了下來。

早餐是鋁皮餐盒裝的一葷一素,涼拌粉絲和燒魚片。

周嚴豐專門給陸曼曼挑的這份飯,家裏她也喜歡吃魚。

陸曼曼足足吃了兩分鍾,任誰都以為她吃了不少,事實上滿打滿算就吃了兩口,一口嚼了十八下。

周嚴豐把這看做是她無聲的抗議。

火車上飯菜確實不太行。

周嚴豐原本想她盡量多吃一點,有點力氣……不過沒強求,喂她喝了點加了蜂蜜的熱水,打算下車再帶她好好吃一頓。

上午九點多,火車終於到站。

陸曼曼也不知道誰過來接的站,總之坐上了一輛黑色尼桑。

小汽車很快駛入車道。

陸曼曼也不管去哪裏,隻顧趴在車窗前興致勃勃甚至是目不接暇地觀賞著這個時候的首都。

按道理這時候的首都哪裏比得上後世那個高樓林立,遍地豪車,處處都是繁華的國際大都市,但她就是喜歡,看看這廣闊的天,廣闊的地,多適合幹一番大事業!

然而汽車漸漸從城區開到了郊區,陸曼曼都能看到遠處連綿的山了。

就在懷疑周嚴豐要把她偷偷賣到山裏給別人做媳婦時,眼前忽然出現一座紅牆青瓦,宛如私家園林般的大宅子。

小轎車在宅門口並沒有停車,而是沿著外麵的圍牆繞了一圈,從一個門洞裏進入,然後左拐右繞,停在一處有小橋流水的院落裏。

小徐和韓幹事下來拿行李,那邊有兩個人迎上來熱絡地與周嚴豐攀談,陸曼曼過去的時候周嚴豐已經把人打發走了。

他扭頭牽住她手,“讓他們先給你準備份早餐。”

正要帶她回屋裏,隔著一道矮矮的院牆忽然傳來女人笑聲,一隻白色的羽毛球從那頭飛了過來,落到了周嚴豐腳邊。

周嚴豐頓了頓彎下腰撿起,正要往那邊拋過去,有人從牆那邊繞著跑了過來,笑聲爽朗道,“別扔了,丟給我吧。”

陸曼曼下意識扭頭看去,眼睛亮了亮,是個身姿颯爽,長得像男孩子一樣頗是俊俏的女同誌,梳著男士的短發,假如換一身軍裝,活脫脫就是個女教官。

隻不過往前跑了幾步,腳步猛地頓住,原本笑著的表情一瞬間僵硬在臉上。

陸曼曼扭頭看周嚴豐,周嚴豐眉頭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蹙了一下,然後果斷決絕地把羽毛球拋到了牆那邊。

牽著她進了屋裏。

屋裏裝修同樣古色古香,外麵有會客的地方,裏麵是臥房,睡覺的地方是一張大炕,炕燒得暖烘烘的,也不知道周嚴豐是不是提前打過招呼,炕上很違和地鋪著一張稍微薄點的席夢思。

床單被罩什麽小徐和韓幹事重新換過,行李也都仔細收攏到一邊。

陸曼曼四處看了看沒什麽不滿意的地方,正想打開炕邊的雕花格子窗,看看外麵風景。

周嚴豐從後麵攬住了她腰,臉埋到她脖頸裏嗓音十分低啞,“吃完飯先洗個澡?”

嘴上這麽問著,手已經從衣服裏肆無忌憚地,另一隻空餘的手解她腰袢帶子。

陸曼曼裏麵穿了件針織掛脖背心,大衣往下一拉,露出兩截圓潤的肩頭。

周嚴豐忍了一路,想要她的心已經到了頂端,看到白嫩的肩頭越發忍不住了,陸曼曼雖然沒他那樣忍到沒法忍的地步,卻也被他意亂情迷,但可以不吃飯,堅決不能不洗澡,火車上待了一夜呢。

周嚴豐當即把人抱進盥洗室。

出來時候兩人已難舍難分,陸曼曼分神問了個很關鍵的問題,“這院裏還有別人,叫太大聲會不會驚到別人?”

周嚴豐皺了眉,為了儀式感費盡心思選了這麽個地兒,清淨裏卻闖入了外人,後悔卻已來不及,他當機立斷,“你最好喉嚨叫破。”

說著就咬上她嘴唇。

話是那麽說,一整天閉門不出的,沒少捂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