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搶了地瓜

農門飛出金鳳凰

雖說煙染在精靈界的時候不食人間煙火,隻以鮮花上麵的凝露為食,但還是知道那聲響聲代表的是什麽意思的。

看著已經接到手上的半個地瓜,又看看尷尬的微轉過頭去的葛二蛋,煙染試探的問:“你沒吃晚飯?”

沒吃晚飯?這可能嗎?她被送進這個新房的時候,外麵不是在說開席了嗎?為什麽一個新郎官還沒有吃定西?

“不,不!我已經吃過了!”更加赧紅了臉的葛二蛋這下有些局促了起來,“你肚子餓,你吃吧你吃吧!”

她是精靈她不笨,所以橫看豎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能看出葛二蛋在說謊。

她這倒黴的前身到底是嫁入了怎樣的一家人家呀!

她同時也是善良的精靈,所以,瘦小的兩隻小手一掰,分出了差不多大小的地瓜遞了一半給他,同時善解人意的說道:“太多了,我吃不完,你幫我一起吃!”

聞言,葛二蛋憨厚的國字臉上稍稍的怔了怔,但隨後便溫暖的一笑,濃眉下一雙大眼在忽暗忽明的油燈下璨如星辰。

這倒是讓煙染一瞬間晃了眼,心頭莫名的亂跳了一把,趕緊低頭以吃地瓜來掩飾這莫名的慌亂。

一點點的地瓜,按理說兩三口就能解決下肚了,可是也不知道怎麽的,煙染微垂的眼眸就是能夠感覺到站在麵前的男人正在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看得她心裏慌慌的毛毛的,手也微微顫抖著,這小半個地瓜就是怎麽都沒法盡快的吃完。

那個,那個,雖然人類的電視劇裏每次播放洞房花燭的時候,都是草草的帶過,但她知道那個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是要做什麽。

所以,她現在緊張得心慌意亂,手腳發軟,頭都低的已經不能再低,因為下巴已經完全的抵著削瘦的鎖骨,骨頭與骨頭的抵觸,微微的泛著清晰的疼。

外麵喧鬧非凡,裏麵卻是靜得兩人漸漸急促的呼吸都能聽得見。

忽然,房門前傳來一陣小孩子的哭聲,然後嘴裏還囔囔著:“嗚嗚~二叔把我的地瓜搶了~”

搶地瓜?二叔?

煙染還在懵然中,忽覺手上還剩的一小塊地瓜已經被塞進了嘴裏,待她想要說什麽,又在電光火石之間,整個人已經被推倒在木床上。

不堪重負的木床非常配合的吱呀了幾聲,還沒喘口氣,又再次吱呀了幾大聲。同時,煙染嬌小的身子就被人高馬大的葛二蛋整個的壓在身下,含著還沒有被咽下的地瓜的櫻桃小嘴也瞬即被一雙溫潤的帶著火辣的熱度的豐厚唇瓣給堵住。

“唔唔~”

他他他,他這是立馬就要跟她洞房了嗎?可是,她還沒有準備好啊!而且,而且,嘴巴裏還有地瓜沒有咽下去,被他的嘴唇這樣一堵,她都不知道怎麽咀嚼了!

再有——沒經過人事的她——害怕呀~

“咿呀~”一聲,房門忽然被推開,帶進來一陣微風,就“呼”的將本就在苟延殘喘的油燈給完全的吹滅,然後還伴著一個小女孩哭哭啼啼的叫囔,“娘,你叫二叔還我地~”

“啊~別看別看,快別看!”緊接著又是一個尖銳的女聲,一邊叫著一邊拖了已經闖進房間的小女孩出去,關上房門的時候還啐了一口,“啐,這二叔也真是的,這麽猴急著辦事,也不怕小孩子看了長針眼!”

然後又哄著還在吵吵的孩子走遠了。

緊繃著身子的兩人同時舒了一口氣,驀然放鬆的貼合卻在此時顯得愈加的緊密。

依舊還黏合在一起的雙唇間的溫度呈直線上升的趨勢,速度飛快的飆升著染紅了煙染整個的臉蛋,緊接著全身都火辣辣的燒了起來。嘴裏沒有咽下的地瓜更是堵得煙染的氣息都紊亂了,大腦中如同缺氧一般的昏昏沉沉。

床邊的一扇斜窗外,夏夜裏皎潔的月光穿過破了好幾個窟窿的窗紙偷溜進來,調皮的在兩人火熱的眼底閃爍著點點光芒。

煙染柔軟的胸口被他堅硬結實的胸膛緊緊壓著微微生疼,嬌小的整個身子猶如小鳥一般埋在他身下動彈不得。

忽然,他的嘴唇動了一動,像是試探,又像是無法克製的本能求索。柔軟與柔軟的碰觸輕揉,緩慢廝磨,似乎又覺得不夠味兒。

便又探出舌尖,先是小心翼翼的輕點香甜的柔滑,見沒有遇到推搡和排擠,舌尖便又大膽的沿著她美好的唇部輪廓線條勾勒出婉轉。

唇瓣上一下子沒有了另兩片唇的壓力,煙染才能得以將口中的那一小塊地瓜吞入肚子中。可是,緊接著而來的他那滑溜的靈舌在她唇瓣的輕柔描繪,令的她酥麻的忍不住渾身一個戰栗。

不克自持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卻被他趁勢逮著機會,靈舌已經有機可趁的鑽入她口中,卷走她檀口的清甜。

“嗬~”自己的丁香來不及躲避,堪堪與他的相撞在一起,煙染本能的想要逃,卻被他趁勝追擊著糾纏在了一起,深深的吸允住,激起她整個背脊的一片酥麻悸動。

“吱呀”兩聲,身上的男人微微撐起半邊身子,就在大腦渾渾噩噩一片混亂的煙染以為他會就此下床離開自己時,卻猛然感覺到自己胸前敏感的一方柔軟被一隻大掌揉捏住。

雖然,隔著一層喜服,但這初夏的喜服衣料薄得很,裏麵又隻穿了薄薄的中衣和肚兜,已然將這具身子的所有感覺都能夠感受到的煙染,此時隻覺一陣更大的熱浪襲來,不明所以的某種敏銳的感覺令她控製不住的嬌吟一聲。

這嬌吟聲無意中透露出的嬌媚霎時讓葛二蛋一個激動,粗糲的大手猛地一顫,用力過頭,頓時捏痛了煙染稚嫩的柔軟。

“啊~痛!”喉間一前一後溢出兩個字,牙齒更是一個控製不住,對著還在糾纏著自己丁香的靈舌合並了下去。

霎時,身上的男人一個悶哼,飛快的收回了被咬疼的舌頭,悶悶的看著身下滿臉泛著紅暈的削瘦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