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邪魅狷狂的傅爺上線
狗男人要燒她的房子?!
南星心中恨意濃稠,麵上卻毫不在乎,水眸迎上傅謹默冰冷的視線,漫不經心的提醒。“你知道的,祖宗我睚眥必報,隨你便。”
這話的另一層意思是,你今天敢燒祖宗的房子,那你家房梁也會有著火的一天。
傅謹默深若寒潭的眸子裏笑意冷然,對女人的警告不屑一顧。“沒關係,我名下房產數不勝數。”
“你……”南星握拳咬牙,努力壓抑著心中奔騰的怒火。
她不能生氣!
這狗男人就是要故意激怒她!
傅謹默似笑非笑地睨著南星,輕挑了下俊眉。“不求我?不擔心你的同黨躲在什麽隔層,地下室裏被熏死?”
南星聽到地下室臉色一白,她討厭傅謹默的視線落在她身上,他那雙檀黑幽深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而他自己卻毫不外露。
“求你妹!要燒就燒,廢什麽話!”她說完,抬腳率先走出門外。
保鏢們紛紛自動退出一條路。
這女人太拽太野了,一看就和傅爺關係不一般,他們可不敢得罪。
傅謹默凝視著女人佯裝灑脫的背影,她後背線條性感漂亮,肌膚白的晃眼,突兀惹眼的蝴蝶狀肩胛骨,透著她生性裏的張揚不羈。
莫名的,他突然想看這女人淚眼婆娑,哭得滿臉淚水的模樣。
他唇角勾著抹玩味,冷然啟唇。“放火!”
南星朝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走去,盡管她聽到了傅謹默的話,聽到了酒瓶被摔得劈裏啪啦的聲音,也沒有回頭再看一眼。
她打開車門,扔了雷鷹的衣服,將車玻璃降到最下麵。
脫臼的右胳膊環住車窗框,深吸一口氣咬住牙齒,眼中恨意濃烈。
這狗男人竟然用她珍藏的平日裏舍不得喝的酒,作為引火的原料來燒她的房子!
真他媽腹黑!
“哢——”
借著想要毀滅傅謹默的怒恨,南星猛一往上用力,將脫臼的胳膊給接了上去。
痛得她嬌小的身子一弓,精致漂亮的五官擰在了一起。
她緊咬住紅唇,不發出一聲悶哼。
蹙眉活動了幾下剛接上的胳膊,在眾保鏢瞠目結舌的目光下,帥氣的上了車,重重摔上了車門。
眾保鏢“……”
颯啊!
這是水做的女人嗎?
這是混凝土鋼筋水泥三合一的物種啊!
火苗觸到酒精一瞬間就肆虐成火海,別墅很快就被吞噬。
車廂裏的南星低垂著頭,濃密纖長的睫毛遮擋住了眼底的濕潤,心裏突然就湧起一陣深深的難受愧疚。
這房子雖然她沒有參與設計,也一年四季滿世界浪,很少回來住,但總歸有許多歡樂溫暖的記憶。
想到是她的自大輕敵毀了酸菜的家,她就覺得沒臉再麵對酸菜。
“星兒別難過,家沒了你還有酸菜哥哥。”男人磁性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邊響起,讓南星險些落下淚來。
她泛紅的眼睛盯著車窗外的傅謹默,手指快速按上鑽石耳釘。
“你趕緊走,我能搞定他,不需要你來救!”南星語氣很衝,酸菜的沒離開,讓她的心一瞬間又懸了起來。
一棵蒼翠茂盛的百年大樹上,俊美清秀的男人按著耳上璀璨的鑽石耳釘,緋紅的薄唇寵溺地上揚。
“星兒,在哥哥麵前你不用逞強,哥哥會守護你的。”
“你……”南星阻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傅謹默轉身看過來,她慌忙將手從耳垂上拿開。
傅謹默從另一側上了車,意外地同南星坐在了後座。
他身上冰冷強大的氣場,瞬間讓車廂裏的空氣變得稀薄。
“你看外麵,像不像精彩的篝火晚會?”他嗓音低沉,修長白皙的手指按下了關得嚴絲合縫的車窗。
火焰燃燒物體燒焦的味道,很快蔓延占據狹小的車廂。
南星聞得愧疚感又湧了上來,氣的牙根發癢,恨不得掐死變態到極致的傅謹默。
“你有病吧!你有特殊癖好,愛聞這種刺鼻的氣味,你就站在外麵好好吸收,祖宗我不好這一口……”
她話還沒說完,傅謹默就猛然按住她的後頸,粗暴得將她的下巴抵在車窗框上。
高大的身軀覆上她嬌小光潔的肩背,壓得她無法動彈。
破了的薄唇湊近她雪白的耳垂。“你的耳釘很漂亮。”
這一句話讓掙紮的南星全身僵硬,被男人裹在粗礪掌心裏的手倏地冰涼。
小臉上血色全無。
“你心跳很快,乖乖看完這場篝火,我就如你所願,將你囚禁在地下室,用鐵鏈將你拴住,狠狠地上你!”
他聲音很輕,似是情人間的耳鬢廝磨,每一個字卻像火紅的烙鐵,燙得南星耳膜轟鳴。
她知道傅謹默不像表麵上的清心寡欲,三年前她勾勾手指就攻下了他,明明沒中藥卻瘋狂地癡纏著她,那一晚她體會到了至死方休這個詞。
可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邪魅狂狷,她雖看不透傅謹默,可她卻很清楚一點,傅謹默厭惡憎恨著她!
他絕對不會主動碰她!
那他說這些話是……
反應過來的南星長睫毛輕顫了下,她這才發覺不知何時,傅謹默攥著她的手按在了鑽石耳釘上。
腦袋裏嗡得一下一片空白。
他這些話不是說給她聽的,是說給酸菜聽的!
他在故意刺激酸菜,讓酸菜自動暴露!
“真乖。”傅謹默緩緩鬆了南星冰涼僵硬的小手,誇讚著她的溫順。
他半眯著檀黑的眸子,看著燃燒的房屋一點一點坍塌,將上方漆黑的夜空照得暗紅。
“你看,美麗的東西總會吸引一些小螻蟻獻上生命。”
他既不挑明也不說破,就這樣耐人尋味地折磨著懷裏的女人。
南星濕潤的眼睛裏倒映著火焰,她看到許多隱藏在草叢和樹林間的飛蛾,揮動著翅膀撲進火海裏。
她第一次意識到,傅謹默作為敵人有多強勁可怕。
他的心機和手段,忍辱負重,運籌帷幄的步步為營,讓她輸的一敗塗地。
“……傅謹默。”她白嫩小巧的下巴被硌得生疼,咬牙切齒的一句說出來的音卻綿軟無力。
“你知道人被逼急了會做什麽嗎?”南星惱紅了眼睛,手撐著側麵車框,蓄力將傅謹默反壓在了車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