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傅爺的迷之占有欲
南星察覺到傅謹默出神,抓住反擊的機會,沒受傷的那隻手緊攥成拳,狠狠砸向傅謹默的胳膊肘,每一拳都不留餘力。
吃痛的傅謹默猛然清醒,晦暗的眸子裏殺氣浮現,任女人襲擊著他,掐住她脖子的大手不斷收緊。
他還是小看了這個女人!
縱使她衣不蔽體,可還是有地方藏迷藥來媚惑他!
該死!
南星連續砸了幾拳,小手逐漸綿軟失去了力氣。
明亮頑強的水眸黯然下去,雙腳胡亂蹬了幾下,身體猛一抽搐,頭一歪死了過去。
傅謹默眸光微變,意識到女人就這樣死了時,連他自己都沒察覺胸口窒息了下。
他緩緩鬆開手,女人白皙脖頸上印著殷紅的指印,破了皮,隱隱透著淤青和血絲,小臉蒼白的仿佛被放空了血液。
“雷鷹,讓人進來搜,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一個活物!”
他嗓音冷沉,銳利目光落在火鍋桌上的兩副碗筷上。
胸口的不適隻有一秒鍾,他歸結於是讓這女人死得太簡單的遺憾。
“是,傅爺。”雷鷹一直在門外觀戰,見傅謹默已經解決了南星,便放心領命去搜查。
傅謹默漠然起身,冷眸掃視了一圈昏暗的房間,滿牆麵的伏特加烈酒,各種音響設備和烘托氣氛的射燈,升降的舞池還在聳動,到處都透著墮落的頹靡。
這女人的生活作風,還真和她人一樣不知檢點。
他心中厭惡感濃烈,抬起腳準備往外走時,一把冰冷的匕首抵上了他的喉結。
“唇上還殘留著人家的牙印,就對人家下這麽狠的毒手,傅謹默,你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狗男人啊!”
女人戲謔嗤笑的聲音在傅謹默耳後響起,白淨的手指攥著鎏金軟刀,故意劃破了男人喉結處的皮膚。
隻有血,才能抵消傅謹默剛剛對她的所作所為!
傅謹默麵色冷峻,對女人裝死這一招似乎沒有絲毫詫異,鎮定得仿佛脖子上不是索命的刀。
“你殺不了我。”他連嗓音都沒有一絲起伏波瀾,沉穩得可怕。
這讓南星想起了傅謹默對她設的局,頓時心中憤然,手上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
刀往皮膚裏陷了一些,血珠快速浸染紅了白襯衫的衣領。
“誰他媽要殺你了,你想死,祖宗我還沒有活夠呢!”
她看的一清二楚,傅謹默帶的人手裏都有槍。
要是殺了傅謹默,她絕對分分鍾被打成漁網絲襪。
除了窟窿都是窟窿。
“走!”南星踢了下傅謹默的小腿。
傅謹默一動不動。
南星咬牙罵了句髒話,又狠狠踢了一下他的腿。“走啊!逼急了祖宗,祖宗真和你同歸於盡!”
“那就同歸於盡,你還在等什麽?”
“我……”南星被噎得一時語塞,萬沒想到傅謹默對他自己的命,也他媽毫不憐惜,毫無人性可言。
這狗男人是看透了她舍不得這花花世界啊!
就在南星陷入進退兩難,囂張的氣焰轉為深深的尷尬時,一無所獲的雷鷹闖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立刻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南星。
“你,你放開傅爺!”
南星還沒將囂張的不放說出口,傅謹默就往前一步,嚇得她趕緊收了刀。
她秀眉緊蹙,滿臉不解風情的控訴。“臥槽!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挾持兩個字?能不能給你的小祖宗一點台階下?”
雷鷹“……”
小祖宗?
這個女人果真不怕死!
傅謹默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嗓音冷然。“帶走!”
雷鷹快速將槍別回腰間,領命上前去擒落敗卻依舊狂妄的女人,剛走了兩步,就被傅謹默寒冽的目光給截停了。
“衣服脫了。”
“……”雷鷹一頭霧水。
南星則心裏猛一咯噔,眼角的餘光偷偷瞥著傅謹默冷峻的側臉,長得人模狗樣的,但越看越變態。
心想著,傅謹默不會是想看雷鷹上她吧!?
他不好報被羞辱調戲的仇,所以讓雷鷹代勞?
“脫衣服!”重複一遍的傅謹默,語氣明顯重了一些。
嚇得雷鷹不管三七二十一,趕緊把身上的外套脫了。
“給她披上。”傅謹默漆黑的眸子盯著不知所措的雷鷹。
這下雷鷹和南星同時詫異了。
南星低頭望向自己遮不住的胸前風光,猛然悟出來一個道理——傅謹默有病!
把她打個半死,胳膊都他媽給摔脫臼了,竟然在意她走光!
艸啊!
這狗男人的占有欲也這麽變態嗎?!
雷鷹神情複雜,掃了眼性感妖嬈的南星就匆匆移開視線。
他愈發看不懂傅爺了。
傅爺對這女人究竟是無情還是有情?
南星的右胳膊脫了臼,拖得時間越長接骨歸位就越疼,她索性主動走到磨嘰的雷鷹麵前,拿走他手裏的外套,稍微遮擋在了胸前。
“走啊傅謹默,祖宗我還得出去接骨呢,你不走在前麵,你的人還以為我把你們兩個哢嚓了,子彈把祖宗打成篩子,你還怎麽利用祖宗報你三年前的仇呢?畢竟你們無能,除了我,你們查了三年沒有丁點線索。”
她側頭看著傅謹默,紅唇邊揚著譏笑,冷傲的眸子裏寫滿了猖狂的挑釁。
既然撕破了臉皮,都看清了彼此的真麵目,她再偽裝迷戀下去就沒意思了。
她不會殺傅謹默。
傅謹默也同樣不會殺她。
一口一個祖宗聽得雷鷹怒火燃燒,習慣性地拔出手槍,對準南星的太陽穴。“你這女人真是……”
“放下槍。”傅謹默沉聲打斷雷鷹,除了臉色一如既往的冷沉,並沒有絲毫惱怒。
他邁開修長的大長腿往外走。
南星不屑地衝雷鷹哼了一聲,緊跟在傅謹默身後。
當她踏出昏暗的房間,看到敞亮的客廳裏站滿了高大的保鏢,頓時萬分慶幸她從忘憂山莊搬了出來。
否則今晚,她會給忘憂山莊招來滅門之災。
“報告傅爺,沒搜到任何可疑人物。”保鏢隊長從人群中出例,恭敬膽顫地向傅謹默匯報。
傅謹默沉思了兩秒,側眸看向鬆了一口氣的南星,岑薄的唇難得扯出一抹弧度。“沒找到人,那就燒了這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