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04
=
我無話可說，五條悟卻好像把我的沉默當作了無聲的附和，激動地一把將我抱起轉圈：“放心吧，爸爸會好好疼愛你的！舉高高——”
他興奮得就像是個孩子。
我因為眩暈幹嘔了一聲，於是五條悟把我像摟嬰兒一樣摟在懷裏，激動地問我：“這是吐奶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學生吐奶呢！”
我：“……”
原本刻意控製住的嘔吐欲此時蠢蠢欲動，但我最終沒那麽做，而是冷漠地伸手將手蓋在了五條悟的臉上。
我：“放我下來。”
而那三個學生也像是終於緩過神來，無語地看著搞怪的最強，虎杖悠仁帶頭朝著我伸手把我要了下來，釘崎野薔薇吐槽缺德教師，伏黑惠則是看著我，讓我不要總那麽逆來順受。
……啊，有嗎？
【五條悟】的人設不就是乖巧嗎？
違背了的話，我的契合度不就……
該死，我的契合度怎麽又降了！
我腦子裏情緒糟糕，表麵上卻沒有顯露出任何的東西，我點頭答應了伏黑惠的勸告，對五條悟露出的“哇你們好過分你們傷到我這個可憐又可愛的麻辣教師的心啦”的表情，繼續視而不見。
接下來虎杖悠仁、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依次介紹了自己。
——雖然我都認識他們，嗯，認識同位體也算是認識。
五條悟滿意地看著我們和睦相處的畫麵，他拍了拍手，把我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然後說從今以後我就是這個班級的學生了，現在這個班有四個人，正好是雙數，實戰課對打起來也方便。
今天正好是實戰課。
五條悟說要帶我們出去，分小組祓除咒靈，釘崎野薔薇的眼睛亮起，躍躍欲試；伏黑惠的酷哥臉沒什麽變化，但眼神同樣變得銳利；虎杖悠仁捏緊拳頭，也是期待自己能在教學裏學到有利的東西。
唯有我麵無表情。
讓我祓除咒靈？
啊這，我可還沒記得我和五條悟他們的初遇就是因為我被一隻咒靈追得滿地亂躥。我是完全沒有祓除咒靈的能力的。
那我去幹什麽？
然後我很快得到了答案。
我是去給他們上課的。
我：“？？？”
事實上連五條悟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因為一開始他的計劃並不是這樣的，不過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我確實給五條悟帶來了不小的驚喜，甚至是驚嚇。
對於我，五條悟本來想要測試我目前的能力上限在哪裏，於是我給他證明了我隻能祓除像是蠅頭這種的不入流的咒靈，其他的咒靈，我完全是隻能被追得四處亂跑。
五條悟鬱悶地看著我。
“雖然是有咒力，也有術式，格鬥技巧也行，咒力使用得也很到位，但問題出在哪裏啊——這也太弱了吧。”我聽見五條悟碎碎念，“難不成我剝離了六眼之後這麽弱嗎？不至於不至於，我可是最強啊——”
五條悟準備暫時把我的訓練計劃往後推遲再進行安排。
“好。”五條悟鼓了鼓掌，“我們接下來進入實戰的正題。”
“釘崎！”釘崎野薔薇挑了挑眉。
“惠！”伏黑惠側身。
“悠仁！”虎杖悠仁很捧場地舉手。
“悟醬～”為什麽到我就變了一個腔調啊！我在暗中翻了個白眼，應了一聲。
五條悟則是繼續開口。
“接下來老師會把你們分為兩組，由於悠仁和悟醬還是不入流的咒術師，就作為輔助的角色分別與惠和釘崎進行搭檔，由惠和釘崎作為主力祓除我為你們精心挑選的咒靈！”
“——最先祓除咒靈的人，有麻辣教師的神秘獎勵哦！”
“可能是井飯和麵類的免費餐券……”
虎杖悠仁眼睛亮起。
“可能是名牌包包……”
釘崎野薔薇瞬間打起了精神。
“可能是動物園免費參觀的門票……”
伏黑惠眯起了眼睛。
我在旁邊嘖嘖稱奇。
五條悟看來很能精準把握每個人的興趣愛好啊，但是我不一樣，沒有什麽能**到我……
“五條家一日遊！”
千載難逢地了解五條悟甚至是【五條悟】的機會！
甚至能提高我的契合度！
這個咒靈，被我預定了！
什麽，你說我實力弱小？
但是我有腦子啊！
異能力，鏡花水月，形象改造！
——不好意思串場了。
——再來一遍。
異能力，鏡花水月，置換！
契合度飛速降低。
同一時間，隻有我能看到的麵板上，逐漸浮現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那上麵寫著——
【五條悟】，契合度，九。
【森鷗外】，契合度，一。
沒錯，這是抽取人物的部分特征進行糅合，現在的我，是鈕祜祿·五條悟·森鷗外·結合體！
我是外表五條悟內核森鷗外的智者！
森局長可是我超級崇拜的偶像，雖然沒什麽把握扮演好他，但是，扮演到足夠借用他的能力的水準還是可以的。
我吐出一口氣來，眼神變了。
車子開往了廢棄的大樓。
五條悟給我們介紹情況。
窗——咒術界總監部旗下的輔助人士觀測到了廢棄大樓裏存在一隻咒靈，因為咒靈的實力剛好適合給我們訓練，所以祓除咒靈的任務就被五條悟接取，拿來給我們當做測試實力的跳板。
車子停下。
五條悟笑眯眯地看著我們：“作為老師，給你們一個溫馨提示，知道遇到咒靈第一件事情是什麽嗎？”
“下帳。”我麵無表情，“保護市民是第一要務。”
五條悟：“……”
我：“……”
虎杖悠仁扭頭問伏黑惠帳是什麽。
伏黑惠回答帳是一種隻有讓咒術師看見戰場內發生什麽的屏障。
虎杖悠仁哇了一聲，狠狠誇讚我：“不愧是悟醬，第一時間考慮到了大家！”
我：不愧是森局長！
五條悟神色微妙地看著我：“我怎麽覺得悟醬好像有哪裏變了……”
也不愧是最強，這都能看出來。
但是，到此為止了。
畢竟我家局長無敵！
“我可能在祓除咒靈的能力上比不上你們。”我冷靜地回答，“但是在這些常識上，我會是最強。”
叮——
【五條悟】，契合度，十三。
嗯？嗯？嗯？！
我還以為這時候出風頭的我會降契合度，竟然漲了嗎！
難道說……
【五條悟】是深藏不漏嗎？
【森鷗外】，契合度，五。
呦吼，還真是！
不愧是森局長，用了他的人物卡思路一下子清晰很多了！
而五條悟給出的反應也很喜人。
他在愣了一下之後，捧腹大笑起來：“不愧是悟醬！不愧是五條悟！”
他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我就期待悟醬在這次行動中的表現了！”
他下了帳，把我們推了進去，期間忽然想起什麽，對我們笑道：“如果實力允許就設置帳，如果實力不允許，你們會怎麽做呢？”
沒等我們細想他的話是什麽意思，恐怖的威壓就從大樓裏傳了出來。
這是……
二級咒靈！
-----
作者有話要說：
路是八，路是九，路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