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那一瞬間時望真真切切的在容嶼身下感覺到了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他這時候才意識到容嶼其實也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男人,隻是自己被他縱容慣了,完全沒意識到這一點。

假如他們不是戀人的關係,那自己肯定早就慘死於他的手下,無論怎麽求饒也不會得到任何憐惜,更不會讓他有半點不忍。

事實上,出局對時望來說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死亡,但容嶼絕對不會因為愛他就心慈手軟的,因為立場不同的緣故,說不定容嶼很樂意見到他一次又一次的‘死亡’。

這正是他的可怕之處,真切的愛著他,但又不會被這些愛意所左右,這五條命還是容嶼想給,才給他的,時望沒辦法靠撒嬌和哀求在他那裏得到任何好處。

甚至有些東西還是明碼標價的,比如說現在,容嶼明顯要向時望收一些利息——這命可不是白救的,他必須得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

容嶼的手從下麵伸進時望的睡衣裏,在他腹部曖昧的撫摸著,漂亮的眼睛像捕獵者一般盯著他,瞳孔裏充斥著露骨的欲望。

時望就是那隻可憐的、落入陷阱的獵物,他下意識往後蹭了蹭,喉結幹澀的滑動了一下,試圖討價還價,“現在還是白天啊,白日**不好吧,要不然等晚上了再……”

話音未落,容嶼忽然抬手隨意的揮了一下,窗外頓時陷入了深深的夜色之中,天黑了。

時望:“我艸,牛逼!”

不,等等,雖然確實是很厲害,但這種力量用在操他的事兒上,那就一點兒也不美妙了。

時望小腿不安的蹭了蹭床單,臉上浮現出一點兒畏懼的情緒來,眉頭微微糾結著。

容嶼在落地窗外漫天星光的映襯下,衝他微微一笑,幾縷淺金色的發絲散落在額前,眉眼忽然變得溫柔起來,“怎麽了?害怕,還是不願意?”

“不…倒也不是不願意…”

時望怔怔地望著他的臉,好像被蠱惑住了,就如同被光芒引誘的飛蛾一般,他甚至主動向前湊了湊,容嶼便順勢親了下他的嘴唇,低笑道:“看來是願意了。Q:5.4.9.3.8.1.6.7.2”

他按住時望的胸口,將他緩緩壓倒在**,但此時的溫柔不代表他過會兒還能克製住自己的本性,然而時望早已經深陷於顏值不可自拔,連容嶼脫他衣服時那一絲迫切和粗暴都沒有注意到。

等他察覺到不對勁兒時已經晚了,他被猛地翻了過來,按住後背,掐著腰,被強迫的擺出跪趴的姿勢,薄薄的**被瞬間撕成碎布片,散落在大**。

“唔!你等……”

容嶼用虛偽的憐憫目光望著他白皙的後項,可憐的孩子,現在反悔已經來不及了,天真的飛蛾追尋光芒而來,然而沒想到這一點漂亮的燈輝背後是熊熊的惡火,觸碰的瞬間就被熱浪卷了進去,燃燒殆盡。

到最後時望被按在身下狠狠的欺弄,連句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渾身顫抖,眼角緋紅,淚水盈滿了眼眶,還要死死咬著牙,寧死都不願意在容嶼麵前哭出來。

“真堅強,寶貝。”容嶼毫無誠意的誇讚著,然後動作更加凶狠了……

兩個小時之後,窗外的夜色退散,恢複了正常的白日。

容嶼顧及時望的身體狀況,遺憾的提前結束了這場情事,時望幾乎立刻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眉頭還微微皺著,大概是在夢裏也察覺到了身後的酸痛。

一旦脫離了床事,容嶼就是個標準的紳士型好情人,他動作輕柔的把時望抱起來,帶到浴室裏洗幹淨,再用柔軟蓬鬆的浴巾包起來,把人弄得幹淨清爽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放回**,給他蓋好被子。

做完這一切,容嶼想去給時望倒杯水,剛要起身,忽然衣角被人拽住了,低頭一看,竟然是時望半睡半醒中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不讓他走。

容嶼啞然失笑,安撫似的捏了捏他的手指,“乖,我去給你倒點兒水。”

時望沒有睜眼,嘴唇翕動了幾下,似乎說了什麽。

容嶼俯身湊過去想聽聽他是不是在撒嬌,等靠近了才聽清他那氣若遊絲的話:“你給老子等著…”

容嶼:“……”

果然不能指望這人能被操軟,容嶼貼心的決定加長下次雙人運動的時間。

時望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有人喂了他一些溫熱的清水,幹澀的喉嚨被沁潤了,渾身上下也舒服了不少。

緊接著床邊一沉,似乎是那人也掀開被子躺了上來,還把他抱進了懷裏,手指有力的給他按摩著酸痛的腰。

時望的眉頭舒展開了,神誌稍微清醒了一點兒,半睜著眼看向身邊的人。

容嶼親了親他,笑道:“怎麽樣,還疼嗎?”

時望對他的話置若罔聞,有點兒傻乎乎的盯著容嶼的臉看,自言自語的嘀咕著:“可惜了…”

容嶼疑惑:“嗯?”

時望大概是已經被艸蒙了,腦子黏糊糊的亂成一團,什麽話都敢說,他費力的抬起酸軟的腿搭在容嶼的腰上,斷斷續續的說道:“你長得這麽好看…身材又好,不在下麵一次可惜了…下回讓我弄一弄你吧,我會讓你舒服的…”

此話一出,容嶼正在按摩的手指忽然停住了,下一秒便危險的向下滑去,捏住了時望軟和的屁股,兩指掐住一塊軟肉,狠狠的一擰!

“啊!”時望短促的叫了一聲,“好疼!”

他那可憐的小屁股上早就遍布紅腫和指痕,哪裏還經得起二次摧殘,時望立刻抓住容嶼的胳膊,微微顫抖著,倒吸了口冷氣,“嘶——別碰。”

容嶼倒是覺得這是個教訓教訓他的好機會,故意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再重複一遍。”

“唔……”時望不敢說話,慢慢的把腦袋埋進被子裏,裝死。

看在他認慫態度良好的份上,容嶼沒有再繼續欺負他,讓他在這邊休息到了晚上。時望恢複精神之後,才起來收拾收拾,換了衣服準備回學校去。

容嶼幫他整了整襯衫領子,撫平衣服上的褶皺,手指碰到衣兜裏的東西,稍微頓了一下,然後從裏麵拿出一個小小的黑色電擊槍。

容嶼不太高興,“這是什麽?”

“防狼神器。”

“防誰?”

時望瞅了他一眼,撩起額前的碎發,“防某個流氓,可惜沒防住。”

“……”

容嶼言辭中帶著幾分醋意,“齊哲給的?你怎麽跟他走的那麽近?”

“有病吧你,他又不是隻給我發了,我們現在是同伴不行嗎?”

“同伴?”容嶼不善的眯起眼,又拋出了那個令無數人愁腸百結的問題,“要是我跟齊哲夜裏出門同時被綁架了,你先救誰?”

“???”時望覺得腦仁疼,他幹脆反客為主,尖銳的反問:“救誰先不提,你跟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麽會在夜裏單獨跟齊哲出門?哦我知道了,他長得比我帥身材比我好是嗎?所以你就移情別戀搞外遇了?”

容嶼:“……”

容嶼迅速的閉了嘴,親昵的吻了下時望的額頭,“好了寶貝,你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