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19
現在已不是謝淺願不願意相信的問題了,而是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
他這下酒醒了大半,身子卻還軟著,不知是否是那脂膏起了作用,穴裏癢得很,股縫也濕了個徹底。沈鄞的性器大部分都納進了他的穴裏,卻還剩了一截在外邊。
他夾得緊,沈鄞也不怎麽舒服,額頭上出了細密汗珠,手上也起了青筋,低聲哄著人,又用舌尖去撕磨他的乳尖,才感到底下的身子顫了顫,那處幽密的小穴也濕噠噠淌了更多的水出來。
“哈啊、好撐……”
這種感覺也太奇怪了。
謝淺嗚咽出聲,眼淚不停往外淌,透過一層朦朧水霧,他看見沈鄞微晃的發絲,忽然沒什麽氣勢地掙紮起來。他人還怔愣著,手下卻已使了些巧勁,就要將沈鄞壓過。
他身上自是有本領的,可也不知究竟是什麽緣故,試了幾回卻全都沒成功,反而屁股還被托得更起來些,讓沈鄞直接將那玩意送全部送了進來。
卵袋打在白嫩的屁股上發出啪啪響聲,謝淺嗚嗚哭著,他自覺這樣沒臉,想要遮住,卻被沈鄞給拉住了。
“阿淺,別擋,”沈鄞喘息著,“我想看看你的臉。”
“還看什麽,”謝淺滿臉都是淚,“明明是我娶你,你做我的夫人,現在——”
他下麵淌的水越來越多,薄薄的肚腹上甚至被頂得微微凸起。沈鄞看見了,便覆手按了按,忽然感到一汪熱液淋在了他的**上,他悶哼一聲,掐著謝淺的腰,**得更快了些。
謝淺不知他哪來的蠻力,隻覺腹中酸脹得不行,被那性器攪了個遍,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看起來有些可憐。
“你方才說的讓我在上麵,也都是騙人的罷,”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情欲同醉意夾雜在一起,嘴裏哼哼唧唧個不停,“若是讓寨子裏的人知道我是被壓的那一個,我今後還怎麽當老大?會被笑話的。”
他說了什麽恐怕連自己也不知道,隻曉得喝酒誤事,還誤了大事。
畢竟他現在腰酸屁股痛,都跟這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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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淺原是在意這個。”
沈鄞眼裏帶了細碎笑意,他憐惜地抹去謝淺頰邊的眼淚,又吻了吻他輕顫的眼睫,“這**之事,我們不說,沒人會知道,何況阿淺方才不是說了喜歡我,現在已不作數了?”
“當然作數,”謝淺紅著眼反駁,“我又不是出爾反爾之人。”
“既然作數,阿淺便不必在意這些,”他將謝淺前額汗濕的碎發順到耳後,聲音沉沉,“這**總得要有人做夫人的。”
“可是——”為什麽是他來當。
那脂膏是他找來給夫人用的,誰料竟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當真是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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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來下麵那個。”謝淺堅持道。
他的確不知該怎麽做。
他倒是去過青樓,隻是從來不做那等事,最多叫個姑娘過來彈琴,其餘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不過眼睛雖能克製住不往那某些地方看,聲音卻擋不住,隔壁隻隔了薄薄的一層牆麵,什麽動靜一清二楚。
反正他是叫不出那種聲音的。
也不會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