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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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瞬間,謝淺就叫出了聲。
他聲音平日裏很清冽,因為現在喝了酒,聽著有些迷糊醉人。
他底下也是幹淨漂亮的,顏色淺粉,沒什麽毛發,陰莖依舊精神地挺著。沈鄞的視線一寸寸碾過他的下體,不免抬起手碰了碰,謝淺這裏似乎敏感得不行,隻碰了一下身體就開始抖。
沈鄞的手便慢慢下移,最終停在了謝淺的後穴處揉了又揉。
那處已有些鬆軟,都能摸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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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淺被他摸得渾身不自在。
他夾緊雙腿,沈鄞的手臂被他錮在腿間,卻像是未受阻礙一樣,指尖挑逗未停,依舊在那處溫軟穴口外邊摸著。他呼吸越來越重,想支起身子,手上卻使不上勁,隻徒勞地揚了揚脖子,嘴唇依舊被重重碾磨著,發出曖昧的漬漬水聲。
“硯卿!”
謝淺昏蒙過頭的腦子,終於意識到現在的情形似乎有些不對勁,他連忙叫住沈鄞,極力糾正道:“好像……反了罷,是我在上麵。”
“沒反,”沈鄞又開始親他的脖頸,不僅如此,還將他本就散亂的喜袍徹底解開,挨著在上麵落下幾個啄吻,聲音含糊道:“待會讓你在上麵。”
謝淺聽了,正信了些,便覺自己的後穴突然擠進來一個東西,他倒吸一口涼氣,結結巴巴道:“硯卿,你、你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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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異物入侵的感覺不好受,謝淺動了動身子想要避開,反而讓沈鄞探進來的那根手指更深了些,直接撞在了他的內壁上。
他身子瞬間軟成了灘水,氣都還未喘勻,便見夫人將手指抽了出去,又拿起扔在一旁的脂膏,打開蓋子先嗅了嗅。
“凝春膏?”
他眉眼間很清冷,但現在卻穿了喜袍,臉上還沾染上些情欲,冷淡的眸子變得更加溫潤,麵色未怎麽變,耳垂卻紅得很。
謝淺盯著他的耳朵看了小一會,才呐呐點頭,“嗯。”
老二說這脂膏是宮裏頭的好東西,達官貴人才用得上的,他走南闖北這麽些年,也才得了兩盒,又將其中一盒給了他。
“夫人認得這個?”
“見過,”沈鄞回答得很簡單,他又將沾了脂膏的手伸了下去,對著謝淺耳語,“用它來做你我大婚之物,還算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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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說得不明不白,謝淺沒聽懂,但很快他也顧不得這個,隻覺沈鄞的手指燙極了,摸到他的每一處地方都像是要融化了般。
那脂膏馥鬱幽香,貼著肌膚的一瞬就化成了水。沈鄞眼睫微垂,手指不停地在謝淺的穴裏**著,看著**水混著化了的脂膏一同淌下,整根手指都水淋淋的。
“呃哈……硯卿……”
謝淺聽到自己這明顯走了調的呻吟,下意識將手抵在嘴前。他正低低地喘著,忽覺自己的一條腿突然被拉開了些,隨後一個滾燙的東西低上他的臀縫,且慢慢破開內壁擠了進來。
“你!”
他心頭猛震,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一條腿被擱在了夫人的肩上,穴口被一硬物侵襲。
夫人身上的衣袍依然整齊,眉頭微擰,除此之外神色再沒什麽變化,若不是他、他穴裏明顯感到被什麽東西填滿了,定要以為自己是喝多了,出現了幻覺。
“阿淺,你夾得太緊了,”沈鄞心知他難受,拍了拍他的屁股,“放鬆一點,我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