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秘的木盒

第007章 神秘的木盒

不一會兒,喜兒穿著合體的衣服出現在二人麵前。

二少爺與家奴張洛這才有機會一睹春色芳華,似景如宵的喜兒。雖然二隻白兔被衣領遮掩,卻隱約間依稀能看到她平時不愛出門的凸點,,,看上去格外的誘惑。

半響後,兩人這才把邪惡的眼睛從人家喜兒身上移開。

喜兒被兩位公子用此等火辣的眼神觀摩許久,著實有些不太適應,那顆蹦噠的小心肝都快跳出體外。

要不是他們及時收眼,喜兒真想說上一句,我已經是公子的人了。

還好二少爺把握的時間恰到好處,“喜兒姑娘穿上這身衣服,真是芙蓉出水,美豔的不可芳物。”當著張洛的麵,也不忘給喜兒鼓勁加油,因為明天的成敗全在喜兒身上。

“二少爺,真會誇人,奴家已是蒲柳之質,怎能玷汙了二少爺的玉口,切莫再說,否則怕會降低了二少爺的身份。”

喜兒有些羞澀,卻又難耐二少爺的甜美之詞,於是又道:“若是二少爺不嫌棄,小女子願意在二少爺身邊做個丫鬟,終身伺候二少爺。”

張逸仙麵露笑容,“好,本少爺正缺一個添茶倒水的,今後你就留在本少爺身邊吧。”而後,話鋒一轉,“你若真願意跟著本少爺,就為本少爺去做一件事。”

喜兒聽後,便要跪下磕頭謝恩,張逸仙忙是攔住,“你可願意?”

“喜兒願意,喜兒願為二少爺肝腦塗地,上刀山下火海,誓死不渝。”

“喜兒的這條命都是二少爺救的,二少爺讓喜兒做什麽,喜兒就做什麽,絕不還口。”喜兒,流著熱淚感激二少爺的再造之恩。

“我讓你回到趙滿貴身邊,你可願意?”張逸仙語破天驚。

一聽到趙滿貴這三個字,喜兒就像是著了魔似的,整個人都快瘋了,那種內心的抓狂,實在是常人所無法體會的。

張逸仙也為自己的話感到後怕,萬一喜兒受不了這般打擊,尋了短劍,該如何是好。

誰知,片刻的掙紮後,喜兒居然答應了。

“既然二少爺要讓喜兒回去,喜兒即使千萬個不願意,也要回去。因為喜兒的命就是二少爺的。”說著,既然哭了起來。

張洛也為喜兒感到難過,剛從虎口死裏逃生,即然又將其送回,這換作是誰,心裏都不會舒服,更何況是遭受了這等事情。

更多的還是揣測二少爺的用意,定有二少爺的高招,一個做奴才的隻需聽候吩咐就是了,害操什麽心。張洛心裏嘀咕著。

“是不是覺得本少爺很壞?”張逸仙望向一旁的張洛,莫名問道。

“呃,奴才怎敢隨意揣測主子的用意,相信二少爺已有了全盤的計劃。”張洛一聲驚歎,怎麽自己心裏想的,這二少爺都知道。

再望向一臉受驚的喜兒,有些心疼的道:“喜兒,我這麽做是想讓你回趙家找一樣東西,放心,趙滿貴明明知道你已經死了,但你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麵前,以他的作風絕不會輕舉妄動。你就全當沒那一回事,依舊安照以前的習慣生活。我自有妙計對付那頭狼。”

頓了頓又道,“我知道這麽做,讓你很為難,但要想親手斬了那頭狼,隻有智取,否則以他的手段,能讓我們死上一千次。他的輕功了得,定然還會其他本事。對於這樣一個武功極高的人,我們唯有突發製人,以快製快。再加上我張家秘製的丹藥,我就不行治服不了一頭狼。”張逸仙胸有成竹,信心滿滿的道。

“二少爺放心,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不知二少爺要在趙家找什麽東西。”喜兒問道。

張逸仙望向張洛,神秘兮兮的道:“你對那木盒知道多少?”

張洛正在發呆,被這麽一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木,木盒,,,什麽木盒。”

“你說什麽木盒,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二少爺張逸仙有些發火。張家沒一個脾氣好的。

家奴張洛這才想起,諾諾的道:“聽說,老爺那天正過七十大壽,有個自稱齊雲山下的屠夫,受人之托給老爺送了份禮物。因為此子過於魯莽,進門就是拳打腳踢的,大少爺還中了一招,躺了幾天才能下塌。”

“後來,趙村長站出,接過木盒,就進了老爺的書房,聽說老爺怎麽也打不開那盒子,後來仔細看後才知,是個實木盒子,根本就打不開。一氣之下隨手就丟在了案台上。後來又聽房裏的丫鬟說,好像被老爺帶進了密室。”張洛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一五一拾的說了出來。

張逸仙緊皺著眉頭,快速收索著關係自己知道木盒的事情,想要把它聯係起來。

想到那天自己去見父親的時候,有個家奴正在向父親稟明木盒的事。聽那家奴說,那屠夫,叫劉老二,受托的木盒本就是塊實木,根本打不開。後來在提到趙村長的時候,說了隻是,,,就沒有了下文。而父親大人也沒有過問,難道這裏會有什麽文章?

所以二少爺才讓喜兒進入趙家,尋找一下木盒的下落,會不會是趙滿貴調換了,又或者是,那木盒本就是個實木做的,是父親沒有找到打開的門竅,還是送木盒的人故弄玄虛?

正在張逸仙思緒天外,遊神尋物的時候,家奴張洛猛的喊道:“讓屠夫送木盒的是個白須老頭。”話音剛落,立即聯想到,會不會就是那個倒騎毛驢的張家老太爺?

“喊你個魂啊,你想嚇死本少爺不成,什麽白須老頭,說明白點。”二少爺有些鄙視的看著眼前這個風度翩翩的少年,仔細看倒還真有幾份少爺氣。

“對不起,二少爺,奴才一時激動,想到了一個人。”張洛回道。

“是誰?”二少爺逼問道。

“一個白須老頭,據說就是他讓那個屠夫送東西給老爺的。”

“白須老頭?你可認識。”二少爺瞪大眼睛盯著家奴張洛逼問道。

這是一股無法回絕的氣息,就在張洛想要開口說出張家老太爺的時候,一頭毛驢嘶聲力竭,充適在昏暗的夜色下。感覺是用了全身的力氣,這是在提醒張洛,不許道出張家老太爺還活著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