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1/3)

盡管如此,醉眼朦朧的範冰漪還是聽出了弦外之音,並借著醉意做遮羞布借題發揮,斜睨著段尚勇:“我也聽說這東西壯陽,還是你們男士多吃點吧!”說完,給他倆各挾了一瓣海參。

此言果然勾起了郭大魁的欲念,兩眼直勾勾地望著她:“難得範主任這麽善解人意、這麽關心、體貼、照顧我們男士,那,我就心領了。”說完,把她挾的那塊海參挾到嘴裏,美滋滋地咀嚼著,“好吃!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段尚勇見她主動說帶渾味的話,也湊趣地:“對!多吃點回家幹活有勁!肯定會讓大嫂滿意!”

郭大魁嘻笑著:“可惜,有勁沒處使——你大嫂回娘家了。”說完,瞟了她一眼。

她卻浪笑著:“那,就給大嫂攢著吧!”

郭大魁**笑著:“心不由已,恐怕攢不住,天馬行空——跑了!”

段尚勇認為他越說越露骨,越說越下道了,未免有挑逗之嫌,靈機一動,有意識地看了一下表,說:“十點多了……”說完,用征詢的目光望著他倆。

其實,郭大魁把範冰漪灌醉的目的,一則是尋開心;二則是達到不讓她糾纏他再賭;三則尚抱有一種朦朧的僥幸心理,想在她身上找刺激。

因為,郭大魁早已對她垂涎三尺,故而試探地問:“範主任,走吧!”

她雖然醉了,但大腦還是基本清醒的,仍有欲撈回賭債的欲望,便問:“往哪兒走?”

郭大魁故作神秘地:“跟著我走,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當下樓時,她似乎覺得不對勁,顫抖著軀體問:“郭主任,這是去哪兒?”

段尚勇:“送你回家。”

“不!再玩一把,我一定要贏回來……”

郭大魁譏笑著:“範主任,你頭腦清醒的時候都輸了,醉成這樣,隻能越撈越深——還是等明天醒了酒再來撈吧!”

她執拗地:“不!今晚我一定要撈回來!”

郭大魁向小江使了個眼色,讓小江攙著她。當她身不由已地來到郭主任的皇冠前,郭主任打開後車門往裏推她時,她才發覺上了當。

郭大魁又往車裏推她:“快上車吧,讓小江送你回家——除了今天晚上,你什麽時候來打,我都奉陪到底,還不行嗎?”

半醉半醒的範冰漪還是啞巴吃扁食——心中有數,感到再堅持下去也無濟於事了,也的確太晚了。而且,她還迷迷懵懵地意識到,自己的大腦被酒精拿得昏昏醬醬的,再打下去,也的確如郭主任所說的那樣……但同時,她又突發奇想,於是說:“郭主任,回家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兩個條件。”

郭大魁見她終於答應回家了,忙說:“可以,哪兩個條件?”

“我欠你那麽多債,就是砸鍋賣鐵也還不起,所以,你必須答應我常來打麻將,直到我贏得賭債還得起為止。”

“可以。”

“第二條,回家可以,但,我要你親自開車送我。”

郭大魁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也巴不得如此,高興地:“我很願為範主任當車夫。”

郭大魁讓小江上了段尚勇的“130”,又打開皇冠的後門讓她上車。而她卻偏要坐到副駕駛座上,郭大魁不禁一陣興奮。

皇冠駛出不多遠,她的身軀和臉漸漸地靠在郭大魁的右身、右肩上。開始,他以為她

醉得支持不住了,一連扶了她幾次,每次將她扶正後,她複又靠了過來。他開始懷疑她是醉酒所致,還是借酒遮羞故意如此。

正所謂小賭移情,大賭亂性的緣故吧,當他再次扶正她時,卻發覺她眯朦的眼睛閃著欲望,使得本來即對她**念大增的郭大魁,頓時**火騰起,亦用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眼神回望她。當他發覺她眼中的欲望在迅速增強、擴大時,他將車開進了小叉道停住了。試探地握住了她的手,她並未掙脫,卻氣喘籲籲地問:“郭主任,你要幹什麽?”

“我……我……”他兩眼一閃,拋出了誘餌,“我想把你的戒指給你戴上,若不然,你老公發現你的戒指沒了,就麻煩了……”

她心頭一熱,忙把右手的無名指伸了出來:“你太善解人意了……”

他並未立馬給她戴上:“我可以向你提個請求嗎?”

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請講。”

“你,你長得太美、太迷人了,英雄還難過美人關呢,更何況我一個小小村幹部……”

他見她雖緘口不語,但卻似有默許之意,便掏出兜裏的戒指欲給她戴上,但卻問:“你還沒回答我的請求呢?”

她的心律不由得加快,狎笑著:“你讓我怎麽回答好呢?”

他從她的**笑和軟綿綿的語氣中,似乎悟出了默許的意味,把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後,將她抱進懷裏。郭大魁身高體壯,五大三粗——她好像在一本通俗雜誌上看到過對五大三粗的解釋:三粗即腰粗、腿粗、胳膊粗;五大即頭大、嘴大、手大、腳大、**大。果然在他身上得到了印證。她的臀部,即刻感到有一根硬幫幫的棍子似的東西……

範冰漪雖然無生育能力,但性欲卻異常亢奮,邢忠信剛與她結為伉儷時,就明顯地感到了她強烈的性欲,在他麵對著她頻繁的性要求處於漸漸疲於應付狀態時,亦對她旺盛的性欲產生了疑惑心理。直到有一天夜裏他偶爾發覺她大**右側有一顆黃豆般大的黑痣,方恍惚想起他似乎在一本雜誌上看到過,女性大**有黑痣是性欲強烈特征的記載。當時他並不以為然,甚至於以為純係無稽之談,而在其妻身上得到的驗證,卻讓他的觀念有所逆轉。

雖然他對妻子的性主動,還可以勉強應付,但他畢竟是個文弱書生型的知識分子,且又是個頗為精通健康與**頻率關係的大夫,因而,在主觀意念的影響下,一年以後,他對妻子每晚都欲**的要求便加以限製——改為每兩天晚上一次,二年後又減為每周兩次。這本來也屬於正常的夫妻生活規律,而妻子卻聽不進丈夫**過頻有損於健康的歸勸,對丈夫遞減**頻率的做法極為不滿,甚至於視為性無能的具體表現。仍然不依不饒,纏綿不休,像個**待狂似的深夜也不讓丈夫入睡。也許是逆反心理在作祟的緣故吧,她無論如何纏綿,他的**就是不堅挺,漸漸的,果然呈現疲軟狀態,一般在一周方能與妻子媾歡一次。而正介乎於如狼似虎年齡段,性欲有增無減的範冰漪,便蒙發了尋找婚外情的欲望……

真可謂沒有不透風的牆,陰差陽錯,有關範冰漪與郭大魁等人的桃色緋聞,還是輾轉傳到了局裏,甚至於傳到了其老公公邢憲洲的耳畔。

邢憲洲雖然寬宏大度,對傳聞不屑一顧,並認為傳聞會像一陣風似的刮過去。殊料,不僅未刮過去,反而越刮越強勁——傳得拂拂揚

揚,有鼻子有眼,有根有據。耳不聽心不煩,邢憲洲的忍耐畢竟是有限度的,對於這種有損於自己臉麵和聲譽的傳聞,開始以為無風不起浪,當然也就再也難以置若罔聞,聽之任之了。而他又不便於插手幹預兒媳的這種事,本來即對兒媳不能生育,且經常晚歸耿耿於懷的邢憲洲,對於兒媳的緋聞再也難以容忍了,便含沙射影地在兒子麵前有所流露。

邢忠信聽了父親對妻子不軌行為的披露,本來即發現過妻子不軌跡象,甚至於證據的邢忠信,弄清妻子不軌行為的欲念就更加強烈了。

邢忠信工作的甘泉區醫院,是區委區政府的合同醫院,邢忠信自然也就與有的委辦局的幹部混熟了,有的甚至於成了朋友。於是,因邵太起之妻患**癌住院,給其妻子看病的邢忠信,自然也就和邵太起漸漸成為朋友。

一天,邢忠信請邵太起喝一壺,酒至半酣,當他問及邵太起其妻作風問題的傳聞是否屬實時,出於對範冰漪的怨憤,對被蒙在鼓裏的邢忠信的同情,他隱約地向其透露出一部分其妻的風流韻事,及其活動軌跡。雖然仍屬於道聽途說,既不足以證明妻子不軌行為已經落實,也未給其提供其妻的具體偷歡**窩,但,畢竟向他昭示了其妻與二公廝混的線索。但由於邵太起擔心追查到自己頭上,隻不過說的有點籠統,仍不免給他一種隔靴撓癢之感。

邢忠信在第二次請邵太起喝酒時,便適當地向他流露了自己與範冰漪感情上出現的裂痕。在激起邵太起的義憤的境況下,邵太起便毅然向他透露了其妻與市對口局的一個姓徐的副處長有染的事實真相。

在難以遏製的恥辱和憤恨的驅使下,邢忠信終於下了追查其妻不軌行為的決心。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對妻子一段時間的留意觀察,邢忠信發覺,其妻周末深夜回家後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換下來的褲叉。而每當他問及她為何回來這麽晚時,她總是振振有詞地不是說局裏搞活動,便是說在賓館開會、就餐,再不就說回娘家了。雖然他對她的跟蹤幾乎每次都中途斷了線,但也足以證明她的回答與去向驢唇不對馬嘴。

然而,這天晚上她十一點尚未歸來,越等越焦急,愈等愈氣憤的邢忠信,便打電話問他丈母娘妻子在不在。知女莫如母,對女兒作風不檢點已有所察覺的其母,雖欲竭力為女兒掩飾,也隻能無奈地說不在——她怕說在其女婿要女兒接電話露了餡。

因而,疑竇頓生的邢忠信,開始推測她的去向和所為。正當他心煩意亂,而又深惡痛絕她可能做出的肮髒事時,鑰匙的開門聲傳入他的耳畔,繼而見她有點晃悠地走了進來。

他以為這麽晚已經沒有公交車了,她肯定是被其二公開車送回來的。

待她躺到**,佯睡的邢忠信聽到她的酣睡聲後,便輕手輕腳地來到盥洗室,打開燈一瞧,發現她脫下的褲叉放在浴盆邊——顯然,這是她喝得昏頭脹腦忘了洗的緣故。

他兩眼疑視著褲叉,倏地意識到了什麽,便捂著鼻子,將褲叉的遮羞處翻了上來,果然,發現有一層醬糊似的半幹**。他強忍著厭惡聞了聞,一股男子**的膻腥味衝進鼻腔,他不禁一陣惡心。並陡地意識到了她今晚幹的好事!他心中的憤恨騰地躥到腦門,同時,欲捉妻子奸情的欲念也膨脹起來,思緒飛快地運籌著,突然兩眼一閃,急忙找出一個平時化驗用的玻璃管,把褲叉上的一層半幹**刮到管裏,然後堵上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