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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家伊事 296

“靠!來了就上!”伊憂率先上去,回手拉他家長亭:“如果覺的小?再給你換個大的。”

“又來了,我覺的你不好,用不用把你也換了!”長亭寵溺的瞪他一眼,對他無語了。

伊憂瞬間拉她上車,後衝的力道讓長亭撞進他的懷裏:“還換嗎!敢換把你推下去!”伊憂把長亭放到第一排,自己緊跟著坐她身邊:“你們可以上來!都TM快點,老子沒耐性。”

韓宮一言不發的跟在他們後麵,看向長亭的目光十分不耐煩。

安霞鄙視的瞪韓宮一眼,以為自己長的漂亮所有男人就該喜歡她嗎,別逗了,什麽東西!

朝雲、賀東風坐在伊憂背後,托莎坐在伊憂的右手邊,韓宮坐的很遠,礙眼的人她不想看。

露營的地方距離休閑區很近,在半山腰的一處叢林裏,整座寺廟伊憂包了下來,兩天內這裏的東西隨便他們享用,當要遵從寺廟的青齋戒律。

這裏的景色也很美但是比之休閑區差遠了,他們這次的目標是獵手,誰打的獵物多誰獲勝,評委伊憂、長亭。

托莎幫長亭整理著床鋪,試探性的問:“你不覺得韓宮很討厭,為什麽不把她趕走。”

長亭整理出衣服:“伊憂不說話,我如果要求豈不是無理取鬧,再說也沒什麽?”

托莎不讚同:“你就該把她趕跑,伊憂不說話是等著你開口,男人嗎,也喜歡女人為他吃醋。”

長亭含笑不語,她不認為伊憂喜歡,但是……長亭努力想想以前的時候,似乎……

伊憂跑進來打斷她們的談話:“好了沒,已經開始,托莎你趕緊走,我和長亭在這裏等你們回來。”

托莎聞言放下東西趕緊跟出去:“不早說,如果輸了一定讓長亭收拾你!”

頓時房間裏隻剩下長亭和伊憂,伊憂走過去半抱住她:“喜歡這裏嗎,後麵還有一塊菜圃。”

長亭不舒服的掙開:“別鬧了,他們說不定什麽時候回來,你的東西整理好了嗎?我幫你。”

伊憂才不聽她的,抱上長亭走向外麵停好的車:“咱們去上麵!總之等他們回來給他們評分就行。”說著伊憂發動車子向山上駛去,開車的空擋還不忘安慰不高興的女朋友:“行了,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單獨在一起了,長亭,長亭,別生氣,你要生氣我就開進懸崖!”

長亭趕緊捉住他的胳膊:“好了,不氣了!你可千萬別開下去!要不然沒地方住了!”

這就對了,他說什麽照做就行,不要露出不滿意的表情:“長亭,我討厭你生我氣,怎麽辦?”

長亭茫然的看著伊憂:“我不生氣了唄。”他就想聽這句話:“可我討厭你霸道怎麽辦!”

伊憂想了想,很認真的道:“你改!這是沒辦法的事,你想,我總不能問屬下,你能不能去出任務?靠老子必須說!你給我滾去出戰!這是必須不能改。”

強詞奪理:“我又不是你屬下,當我說不想上山的時候,你就不應該上山,聽不的。”

“不行,不行,男人的習慣必須從點滴積累,萬一你把老子訓傻了,老子的威信全沒了。”

長亭歎口氣,覺的他最後一句說的有道理,如果自己當著他屬下的麵反擊他,影響確實不好。

伊憂看眼默認的長亭,滿意的伸出手揉揉她的頭發:“乖,我在這裏。”伊憂把手放在胸口:“聽你的。”至於行動沒必要,長亭笨笨的就得靠他震著。

伊憂把長亭帶到別墅第一句話是:“我想吻你。”表情很無辜,眼神很清楚:“真的。”

長亭想撞牆,如果她說不行,那麽他會一直求,一直求,就算他不求了他也一定會得逞:“憂,我們還小,不應該……”似乎又不太對,以伊憂的存在什麽是不應該的,但就是不應該。

伊憂抱著長亭,可惜兮兮的晃啊晃:“長亭……長亭……行不行……長亭,我問你了,不行也得行,我吻了。”伊憂瞬間貼上長亭的雙唇,迫不及待的摟住她的腰挨近自己,長亭說過吻她時先征求她的意見,所以她問了,不管答案是什麽他都要吻。

伊憂的手不規矩的上移,上次他也許會經驗不足,但善於學習的伊憂怎麽會時候不觀摩一下,所以此刻他技巧純熟,手指掌握的力道剛剛好,打轉的位置充滿了誘惑。

長亭慢慢覺的不舒服,挑逗,不論男女一樣受用,未經世事的長亭自然抵不住伊憂這麽鬧。

伊憂吻著懷裏的人,仔細描繪著她眉眼,雙手撫弄柔韌的觸感,他喜歡抱長亭,長亭軟軟的,像一捏會碎,伊憂的吻滑到長亭耳畔,氣息不穩的小聲說:“吻我……”

長亭微微張嘴,舌尖未伸出已經被狠狠吻住,長亭努力呼吸,分不清是嬌弱還是保命。

伊憂的手到達腰部後沒有向下!他是伊憂!他不想的事就算是欲望驅使也不行!他伊憂不要就是不要!身體本能也不能改變他的想法,那麽長亭還是別吻他了,難受:“長亭,你別動我難受,抱抱你就好,別動……”汗水順著伊憂額頭滑下,比和任陽對壘還累。

長亭一動不動,雙後垂在腰側呆呆的站著,現在如果有個地縫,她一定鑽下去!難為情了。

……

景少宇從伊家回來,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見過了伊諾,卓家似乎變的不足為奇,是個卓家也比不是伊家的一個分支,而他真的進去了,靠著簡恩,一個他永遠也想不到會改變他一生的人,景少宇看著天花板,慢慢消化突來的機會,親自跟著金宇高層學習,不管最後有沒有被選中,畢業後為金宇效力五年,這個機會真的是他的了嗎……景少宇一派茫然。

景媽媽覺的兒子最近很奇怪,不見他和藍兒在一起,也不見他進卓家,景媽媽打開臥室的門,看向床上的兒子:“不舒服嗎?媽媽給你叫醫生。”

景少宇微微側頭:“我沒事,你去忙吧,吃飯的時候叫我。”

景媽媽不放心的走過去,兒子心裏能憋事可別悶出病來:“孩子,有話跟媽媽說,是不是在卓家受氣了,我們以後不去了,媽有你就夠了,不需要那些名利的東西,媽也不想你為了我跟不喜歡人在一起,少宇,你聽媽的話自己過自己的就行,新學校不是挺好嗎?”

景少宇突然看像媽媽,手緩緩的撫上媽媽的眼睛:“媽,你老了。”但依然那麽漂亮,那個男人當初也這樣認為,背離了媽媽,讓她自己帶著孩子長大,卻標榜最愛老婆,以前他想報仇,為媽媽逝去的容顏報仇,可他現在似乎變了,他想嚐試挑戰,想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裏,想體會高峰聚集處,談笑間天崩地裂的肆意:“媽,我今天見伊諾了,金宇集團三少爺。”

景媽媽立即緊張的看著兒子:“你怎麽會認識伊家的人,你想做什麽,媽什麽都不要,媽隻要你好好的,伊家是你能去的嗎!我不管你答應了他們家什麽,我不要,我隻要你能……”

景少宇忍不住笑了:“媽——你想哪裏去了,伊少在培養各部門經理,我想去試試,我今天想跟你說,我不能幫你報仇了,但是我會通過自己的努力讓你更幸福更幸福……”

景媽媽難以相信的看著兒子,摸摸他是不是發燒了:“小宇,你是不是凍傷了……”

景少宇拉下媽媽的手:“沒有,我上次在紙醉金迷認識了簡家的大小姐,她介紹我去,媽,我心裏很沒底,我會成功嗎?第一次這麽緊張。”

景媽媽看著兒子,滿足的笑了:“傻孩子,考狀元的都緊張,小宇,媽媽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將來會有自己要走的路,不管成功與否伊家都是百年難遇的大公司,你學的多著呢。”

……

吳依洗碗的時候打碎了七八個盤子,那座花房和裏麵的男人就像一場夢,一場比夢還美的樂園,她卻真實的參與其中,比天上砸餡餅還不可思議,還有簡法?他竟然是簡家的少爺!

吳罪走進來看著垃圾箱裏的碎晚:“小依!你睡著了粹了這麽多!讓開!我洗!”

……

長亭靠在玻璃上看著漸漸轉暗的天色:“我們不回去好嗎?他們會不會找我們。”

伊憂敲著鍵盤沒有抬頭:“怎麽可能,你就是被綁架了他們也照吃照睡!我出來時已經和朝雲說了,你不用亂操心,如果想出去玩讓他們帶上你,困了就去休息,記得床頭留盞燈。”

長亭趴在落地窗前一言不發,她想回去,背後有條狼,她祈求的目光隻有玻璃對麵的她看的見,長亭扭轉了玻璃的反射麵,落地窗順間像一麵鏡子折射著屋內的一舉一動,長亭瞪著埋頭工作的伊憂,腹誹的控訴他的不公,長亭暗罵的無聊了,又把鏡麵扭轉回來欣賞外麵的燈火,俯瞰下去,整座省城盡收眼底,人是多麽的微小,他們住的地方竟也如此脆弱,伊憂呢,他從這裏往下看的時候在想什麽?反正不會跟自己一樣無聊的問題……

韓宮回來沒看到伊憂、長亭,頓時沒了精神,也許她不該來,長亭一直看似單純,現在看來她一樣有她的小心思,不過是仗著伊憂喜歡她,她就不信伊憂能永遠愛她。

托莎猛然站在她身後,眨著茶色的大眼睛靜靜的看著她:“你很討厭耶,你是不是嫉妒長亭,但你不覺得你不該怪長亭嗎,伊憂如果喜歡你才不用遮掩,是你自己沒本事,就不要怪別人有本事,再說,就算伊少不喜歡長亭,也輪不到你,你這種女人連給伊少進貢的資格都沒有!”

韓宮緊緊的瞪著她,想回擊但不敢充臉麵,眼前的女孩不是她惹的起的:“看來你有資格被進貢,不過現在看來你也不被接受,轉而討好長亭看看將來啊任家有沒有你一個小老婆的位置,我權你省省把,別看長亭平時看起來很傻,她可不是省油的燈,自求多福吧。”

托莎不以為意:“那又怎麽樣,喜歡我的人多的事,我是爸爸最寵愛的女兒,就算伊憂不喜歡我,爸爸也會找個能配的上我的,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損失,你就不同了吧……嗬嗬,自求多福送給你用。”

朝雲、賀東風在烤菜,偶然看她們兩眼當她們有毛病:“聽說這次多加了一倍人參賽。”

朝雲吃個雞蛋:“怕了?放心,我們兩個聯手沒有過不了的關!不行了還有老大!”

賀東風不這麽樂觀:“我總覺得氣氛不對,我們應該會去看看,我覺的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朝雲把其中一個遞給東風:“你別TM墨跡,一點小事能要你命!趕緊吃。”

……

伊天南總是睡不著,他擔心兒子,伊憂和長亭在一起是不是順利,他的兒子有沒有受委屈,男人第一次也會不舒服雖然輕但是有,那個傻小子知不知道,伊天南怎麽也睡不著,坐起來也擔心伊憂,伊憂年齡小,平時驕縱慣了,長亭千萬被因為被強迫,甩他兒子巴掌。

簡單拉過被子裹自己身上:“半夜不睡,你夢到世界末日了!”

“差不多。”要不然也不會驚醒,如果長亭敢打伊憂,他……他,他也不能怎麽樣:“我去找任陽,你先睡。”任陽應該有監視器。

簡單蒙上腦袋睡覺,大半夜的誰陪他發神經。

……

休閑區的別墅內,長亭已經睡了,伊憂忙完洗洗澡從浴室出來,他拿起長亭枕邊的文件看了一眼扔到桌子上,鑽進被窩裏抱住長亭是,關了床頭燈……

任陽看眼伊天南:“就這兒樣,完了,你要願意盯著繼續吧,我去幫你睡覺——啊——”

伊天南把他拽回來:“我警告你,玩笑也不能開,你盯著我去睡了——”

二樓的臥室內,張飛倒完水,緊了緊睡衣趴到床上看著伊人:“我剛才看到爸從任陽房間裏出來。”

伊人眨眨眼:“所以呢?……”

張飛尷尬的什麽都沒說躺下:“沒什麽,咱們睡吧。”但大半夜,爸為什麽從任陽房間裏出來,他想問又不敢問,入贅的人何其可憐。

伊人關了床頭燈,笑著不說話,她不用想也知道她老公神遊去了,可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