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案發經過
第322章 案發經過
“詳細資料在汪督察手裏,等會兒就要開會了,因此,他現在應該在辦公室,我們一塊兒去找他吧。我也剛好要將發現死者的死因的情況向他作說明,並且,如果要去案發現場,也要獲得他的許可。”房琳匆忙在筆記本上寫完之後,才抬頭說道。
“巧了,我也正想詢問他有關抓捕的‘烏鴉’組織的審訊狀況。”柯摩斯說完,暗示我幫著一道將解剖台上的屍體,放回到冷庫裏。
經過一番清洗後,看時間快到十點鍾了,我們三個人便匆忙走到汪叔辦公室。果真像房琳說的那樣,汪叔正端坐於辦公室中。
看見我們三個人陸續進入辦公室,汪叔怔了下後暗示我們坐在沙發上,然後看著我與柯摩斯問:“你們怎麽會過來?”
“我聽說又出了棘手的案件,因此,就想來看看。”柯摩斯坐下來說道:“另外,對‘烏鴉’組織的成員的審訊狀況,我也相當關注。”
“是的,前幾天是出了個麻煩的案子。原本我昨天就想說的,想聽聽你們的意見或建議。但又考慮到你倆剛回來,一定很疲憊,才沒告訴你們。沒曾想,你們已經知道了。”汪叔點了點頭:“而那些‘烏鴉’組織的成員,由於關係重大,我們暫時沒有展開審訊工作。現在由國際刑警那邊負責,把他們分散關押在秘密地點,防止‘烏鴉’組織的營救或滅口行為。”
“唔,分散關押的方式還不錯。即便有一至兩處被‘烏鴉’組織找到而遇襲,也不會因此而‘全軍覆沒’。”柯摩斯點了點頭:“而這個案子,我剛檢查了屍體,也找到直接致死原因了。”說完,他給房琳打了個眼色。
之後,在汪叔驚訝的神情下,房琳將相關死因以及柯摩斯判斷的歹徒的作案手段等狀況作了詳細說明。
“這樣看,確實應該是殺手幹的,但究竟會是什麽人,來買凶殺人的呢?”好半晌,汪叔才回過神來,陷入了沉思。
“要搞清楚這一點,就必須要了解詳細案情,要是能去現場看看就再好不過了。”柯摩斯說道。
“有道理。”汪叔一口答應,站起來去書櫃裏取出一袋卷宗交給柯摩斯說:“迄今為止,我們警方所掌握的全部案情資料,都在這裏了,等會兒我有個會要開,你抓緊時間看看吧。等散了會,我們吃完飯就去現場。”
“行。”柯摩斯接過卷宗後講道。
“好,那我就跟房琳去開會,你們在這裏看看資料,喝茶什麽的自己泡。”說罷,汪叔朝房琳點點頭後,就一塊兒離開了辦公室,將我與柯摩斯兩個留下來。
等汪叔他們離開後,柯摩斯就打開卷宗,把資料全部攤開在茶幾上,認真查看起來。至於我,也自然而然湊了上去,跟他一塊兒看起來。
按照資料上所說,死者叫果小美,二十歲,自由職業者。確切地說,是個無業人員。資料顯示,她中專畢業後,就好吃懶做,從未有過一份正式工作,經濟上一直依賴父母接濟,是個不折不扣的“袋鼠族”。
並且,在看了資料後,我發現本案又印證那句古話: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總之,連我這個局外人,當了解了案情資料後,都認為她是死不足惜。
按照警方調查的結果顯示,連她的爸媽,對她的死亡也不是很介意,盡管多多少少有點傷心,卻說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套用她爸說的一句話就是“對她會死於他人之手,已然有了心理準備。”
終歸,按文件反饋的信息看,果小美可算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不僅個人素質非常低下,而且整天遊手好閑,喜歡高消費,還嗜賭。沒錢用時,不是想著如何去掙錢,而是挖空心思找自己父母索要,就像父母欠了她的債似的。
甚至於,按隔壁鄰居的說法,果小美這個人平常幾乎不回家,一回家就肯定要問父母要錢。鄰居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她要錢的舉動被父母拒絕後,居然找來幾個社會上的人,對自己父母就是一通痛打,還高聲斥責,說話非常難聽。
到後來,鄰居看不下去,用“若你們再這麽鬧下去,我就報警。”這番話,才將那夥人嚇走的。
果小美臨走前,還放出話來,要鄰居吃不了兜著走。
果不其然,過了沒幾天,當鄰居回家時,發現家裏玻璃窗,被人拿磚塊砸了個稀巴爛,還被人朝屋裏潑泔水,弄得臭不可聞,好多天也散不去。
盡管鄰居知道是果小美幹的,但怕惹怒她,會招致更為強烈的報複,就隻好吞聲忍讓,沒有報警。這之後,果小美的爸媽,還專程登門道歉,並賠償了相關損失,因此,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並且,在警方的檔案裏,果小美還有數次偷竊、賭博、鬥毆等被警方拘押的前科,說得直白點,該死者就是個典型的垃圾。
這一樁樁一件件,看得我火大,恨不能抽她兩巴掌。但又聯想到,她已被人雇凶謀害,心頭又湧上一種濃重的無力感,不禁慨歎:儂本佳人,奈何從賊。善惡有報,如影隨形。
有關案發過程,資料記載如下:
案發當日,果小美與幾個跟她玩得好的閨蜜一起去KTV玩,她們從晚上八點一直玩到十二點,在午夜十二點的時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但大夥似乎還沒玩夠,果小美就出了包間去收銀台續費。
但是,她離開以後就再沒回來過,一開始她那些朋友也沒在意,還以為她交了錢,就去衛生間了。終歸,當時他們已喝了很多酒,去衛生間也正常。反正,錢也付了,索性也不再管她,仍然各玩各的。
一直到聽見外邊亂哄哄的,甚至還有警察趕來,才出去查看情況,才明白,原來果小美從吧台交了錢後,返回包間的中途,被人給殺死了。
“可是,為什麽會這麽肯定是他殺呢?別忘了,當時連死因都無法確定,又怎麽作出他殺的結論呢?也可能是自身因素導致的猝死呀?”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正在專心致誌地查閱現場留證照片的柯摩斯,順手翻出其中的一張,交給我,說道:“自己看吧。”說完,頭都不抬地接著查閱其他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