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抓住時機

第212章 抓住時機

回想起當初見曾伯的事情,都使我覺得像是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一般。而事實上,算一下時間,中間隻相隔不到一個月而已。

現在我們身體的狀態,且不說心力交瘁,連渾身上下也是遍體鱗傷。就像房琳在我們來玫瑰山莊前說的那樣,我們最要緊的事就是好好休息。

“怎麽會無事可做呢?我們往下要做的事還很多。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有兩件事必須立即去做。”柯摩斯說道:“小原,我知道你很累,我也一樣,但現在還輪不到我們休整,反倒更應該抓住時機。”

柯摩斯說得也沒錯,我們都已經拚到這個地步了,基本是到了臨門起腳的時候,假如現在放鬆的話,最終致使“烏鴉”組織真正將那個天方夜譚式的,可供怨靈使用的通信工具研製出來,那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付諸東流了。算了吧,為了能安安心心地與房琳約會,即便再累再苦,也要咬咬牙撐一撐。

我長歎一聲,情緒有些低落地問道:“這次又是哪兩件事情呢?”怪就怪這夥該死的“烏鴉”,要沒有他們在,世界多美好。

“第一件事情,我們回去以後,務必立刻出發去百蛇村一次,找那死婆子再要點‘追靈香’。終歸,這是秦菲的要求,並且我們的確有必要保證她的安全,使她不被‘烏鴉’組織猜疑。因此,這是第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事。”柯摩斯說道。

“追靈香”正是那些能指明首次碰觸過的怨靈所在方向的粉狀物,聯想到當時秦菲的確提過這種要求。我便點了點頭說道:“哦,我差點兒忘了這件事,但也不著急吧。並且,往返一趟的話,最多隻要一個禮拜,時間上還是很寬裕的。”

柯摩斯明顯也認可我的說法,點點頭說道“對,去百蛇村並不麻煩。”但隨後他又說道:“但第二件事就不太好辦了。”

“什麽事?”我真的想不出來還有第二件事情。。

“第二件事情,就是立即偵查那一及,假如他真是像秦菲所說的那樣,是代號為Samael的‘烏鴉’組織的重要成員,那肯定就不能再這樣聽任其繼續裝傻了。”說完,柯摩斯表情嚴肅起來:“即使有可能會得罪倪鉉,我也顧不了這麽多了。”

看到柯摩斯說得如此嚴重,我有些意外,便憋不住說道:“真...真的要這麽做嗎?實在不行就算了吧。不論那一及過去是不是Samael,他都已經喪失記憶了。即便是賣倪鉉一個人情,我們也沒必要這麽難為他啊。我能看出來,盡管倪鉉嘴上說跟那一及沒什麽感情,但其實他骨子裏還是很關心他父親的。”

“我當然明白,隻不過,小原,你知道Samael這個人物嗎?”柯摩斯問道。

“我知道,在許多影視中,都會出現這個傳說中的人物。”我答道,緊跟著又說道:“但這跟那一及有什麽聯係呢?即便他真的是薩麥爾,那也隻不過是作為‘烏鴉’組織成員的他的代號罷了。”

“你想錯了,小原,這中間的利害不是一般的大,這也絕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代號。”柯摩斯說道:“事實上,從‘烏鴉’圖案的代號是卡戎這點,就能推測出來,‘烏鴉’組織的每個成員的代號,對應的都是他們在組織內的身分、地位與特點。”

隨後,他就闡釋道:“你想想,我們已知的‘烏鴉圖案’在‘烏鴉’組織內的代號是卡戎,也就是渡神。而渡神的特點,就是數量多,負責擺渡亡靈等,因此相對應的,‘烏鴉圖案’的特點也就是,人多,他們是由幾十名成員組合成的一個小團夥,主要任務就是為‘烏鴉’采集怨靈。你不認為這二者間,從某種意義上說,有很大的關聯度嗎?”

看到我思考著並沒有回應,他又繼續說道:“因此,假如那一及真是薩麥爾的話,那他肯定在某些方麵有著與薩麥爾同樣的特征。實際上,以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情況,倘若是站在‘烏鴉’組織的角度來看他,還真有跟薩麥爾類似的方麵。”

“類似的方麵?是哪裏?我怎麽看不出呢。”我被柯摩斯說得有些發懵,腦海中能想到的有關薩麥爾的特征,似乎也隻有破壞者、背叛上帝、有野心等這些。終歸,薩麥爾在大多數影視劇中,都是以反麵形象出現的。

而說起那一及與薩麥爾有什麽相同點,那我更想不到了,又或是說,我完全無法將現實中的人與神話傳說中的神聯係到一塊兒。即使“烏鴉圖案”與卡戎之間似乎有那麽幾個相同點,但也隻不過是“烏鴉”組織故意這麽安排的,真正說起來還是有些牽強的。

“小原,看起來,你對薩麥爾的理解,真的不透徹。這也不能怪你,一方麵你不是這方麵的專業人士,另一方麵,現在的影視多數會進行不同程度的加工與改編,與真正的西方神話,還是會有許多不同之處,因此,就致使你對薩麥爾的理解也相對膚淺。我勸你今後還是少看點動漫,多看點書吧。”柯摩斯長歎一聲道:“其實,薩麥爾這個人物,性格是十分複雜的,總得來說,他具有兩麵性。”

“哦,這是什麽意思呢?”我驚訝地問道。

事實上,本來我是想駁斥他叫我多看書這句話的。因為我都沒見他怎麽看過書。回想在事務所時,若是沒有委托的話,他大多數時間不是蒙頭睡大覺,就是打遊戲打到天昏地暗,連門都不出,完全就是一個死宅男。

“薩麥爾的稱號希臘神話中非常多,比方說:控告者、誘惑者、善變者、破壞者等等。被視作善惡同在。而薩麥爾本身也是七宗罪之一——憤怒的人格化,憤怒可以激發人的鬥誌,也可以釀成災難,這也就是所謂的兩麵性。”柯摩斯闡釋道:“最重要的是,他有時被當作天使的敵人,有時也被當作天使之一。傳說薩麥爾是惡靈的頭目,但他同時又是主的奴仆。這是國一個層麵的兩麵性。”

“我知道這些,在影視中的常有類似的情節。”我說道:“但這又能說明什麽呢?這跟那一及有什麽關聯?你該不會是說,那一及本身作為國際刑警,但他又加入到‘烏鴉’裏麵,因此這就是那一及與薩麥爾的相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