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受邀挖掘殷商古墓(是送人頭還是k鬼怪)

第53章 受邀挖掘殷商古墓(是送人頭還是k鬼怪)

話說崔玨出差回去剛好趕上假期過完,無可奈何的花了一晚上躲在時間流速比外界慢很多的空間裏備課。

但是,正當她第二天自信滿滿的在學生敬仰佩服舔顏值的目光下準備走下講台時,門,突然開了。

兩名二十多歲左右的男子堵住了她的去路。

那二人穿著醜的對不起列祖列宗的倭寇軍裝,醜惡的嘴臉直麵崔玨,張口便是汙言穢語,伸手就欲打人。

靠近講講台的一個女生像是嚇著了,當即拿起桌子上灌滿水,暖瓶似的巨大不鏽鋼保溫杯,衝著其中一人麵門砸去。

這要是砸準了,得分分鍾破相,甚至還有腦震蕩之類的風險。

“八嘎呀路!”男子罵了一句躲過去,撿起地上的杯子用盡全力砸向崔玨。

“豎子無禮!”她一腳踹在男子肚子上,將男子踹到起不來,又轉頭一拳對上另一人麵門,給人眼前打出了個五光十色。

完事兒,她駕輕就熟的掏出電話報警。“x大有二倭寇軍裝男子衝入教室打人,我在搏鬥中擒獲他們,沒有人受傷……”

等警察來了,這才知道。這哪裏是搏鬥啊,分明是單方麵的毆打……

因為那兩個人舉動過於過激,被打的太慘,警察還隻是說教了說教,關了幾天就放出來了。沒想到晚上崔玨又往警察局送了個持刀砍死三人的男子。

事情,是這樣的……

下午五點,她一堂課馬上講完,一個持刀大漢便從教室前門衝進來,身上有不少暗紅色的血跡,舉刀向最前麵的一個學生劈去。

崔生隻覺的勁風吹過,一把菜刀從他頭頂直直劈下,一股涼氣似乎震悚了他的全身,嚇的他在生死一刻出了滿身冷汗。

雪亮的刀鋒上還滴著鮮血,不知道是誰的,壯碩的男子與刀從他頭頂投射下死亡的陰影。

“豎子無禮!”且聽一聲厲喝,崔玨在瞬間出現在那男子麵前,單手接住男子的刀,氣勁一使,震的男子胳膊發麻,刀鋒盡碎。

那菜刀可不是某多多上拚來的,可是貨真價實的菜刀,質量保障,假一賠十。

稍後,反應過來的崔生淚目了。“教授,我是真倒黴啊……”

自從得知自己是自己導師的第n代後輩後,感覺整個世界都對自己不夠友好的崔生淚了,沒過幾天就險些被人拿刀在不知所措的情況下砍回地府見列祖列宗的他更淚了。

“列祖列宗保佑,別再來這種事情了,我的小心髒承受不住。”他嚇得癱軟在椅子上,沒想到椅子散架了,摔的他覺得自己後背肯定要青了。

續他們寢室死的死,傷的傷後為二幸存者之一章赫忙扶起好兄弟來,諸生津津有味的看文弱教授暴揍壯實匪徒的現場。

崔玨接刀的一瞬其實就到點該下課了,隻是諸生還因為看戲鮮少離開。

正當崔玨圈子裏的一位頗有名氣的考古學家找崔玨沒找到來教室找時,恰巧看見了這一幕。

柳嶼現在十分後悔半年前因學術意見不合與崔玨爭辯了一下午,同時也十分慶幸當時崔玨沒動粗。

“小崔…”他看見地上扔著的菜刀渣渣與被崔玨卸了胳膊腿的匪徒,登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跟崔玨是同行,六十二歲,成熟而不失風度的長相,文質彬彬的氣質給他加了不少分。但是,再強大的心理也不能麵對你知根知底手無縛雞之力的熟人單手擒獲彪形大漢。

“柳教授怎麽來了?”崔玨微笑著確保男子動都動不了後問道。

“呃,我們私談吧,警察來了。”他遲疑了一下,與崔玨並肩離開。留給姍姍來遲的警察的,隻有一個x大教授手撕殺人犯的美好傳說。

沒錯,那彪形大漢是個沒文化仇大學的練家子,手上有三條人命,剛從監獄逃出來,尋常警察都對付不了,結果被一文弱女子生擒。自那以後,崔玨每次遇見當初來抓人的警察,都會被當事人用各種高山仰止的目光死亡凝視。自那以後,校園殺人案遠離了濼大。

其實柳嶼找崔玨還真沒有什麽大事情,主要就是最近在偏遠地區發現了個古墓。

古墓就古墓不稀奇,但是這是商朝的,裏麵每一件東西都是無價之寶。

本來這樣的古墓國家不會允許挖掘的,但是該墓內的文物好像對國家至關重要,據說是商初的,可以證明夏朝存在,對如今華國科學發展也有不少影響。而當地過於偏遠,甚至十分危險,上一波參與挖掘的死了好幾個,剩下的幾個還躺在醫院,甚至有搬家到停屍間的趨勢。

所以,國家生怕這群好不容易培養出的人再涼涼,打算派一支規模非常小的考古隊去探探,要是能挖就挖,不能挖也要保護好了等能挖時挖。

本來柳嶼想帶著自己的學生,跟考古隊一起下去,但後來想起最近空閑的好友崔玨,準備拉上她。畢竟,崔玨這種分量也不低,畢竟人家家學淵源。

其實崔玨原先身體不好,他不敢貿然請她再下墓,這次也隻是心懷僥幸的問問,沒想到崔玨還真表示可以去,並且還準備帶上倆個學生刷副本。

該墓應該是商朝王室的墓,上一波去的人都喪失了跟活人對話的能力,他們現在對古墓毫不了解,隻能憑借曆史來推測墓的規格,危險程度。

本身現在挖墓都應該是知道具體方位的,畢竟大多數都是搶救性挖掘。但這次可不一樣了,是他們主動去探墓,肯定不可能單憑曆史與附近的遺址推斷位置,還要靠從周圍發現陪葬墓的村民。

說實話,這事怎麽著柳嶼心中也沒底,領隊何曆國心中也沒底,要不是前一個名為考古隊事實上是探險隊的一群人以生命確認了有大墓,有大價值,估計這些都是不可能得知的。

對於這麽不靠譜的忘年交老友,崔玨隻能表示嗬嗬。

等他把這事情講完,確保崔玨同意後送她出了辦公室,心有餘悸的拍拍胸脯。“學考古的妹子都是漢子啊……”

還未走遠的崔玨:我都聽見了。

她今天沒有課了,也沒啥心思再在學校呆著,隻是開了車往家裏趕。

考古隊不是說出發就出發的,臨走前崔玨還得給學校打個報告,帶上各種用具以及她的學生。

有過參加重要挖掘,探測的經曆在學生簡曆上會是非常亮麗的一筆。這種情況下,正常的教授都會因為僧多粥少發愁,而她,卻隻能麵對剛好卡在名額上的兩個學生鬱悶。

她之前因為研究隻帶了五個學生,然後文清上吊了,有倆學生住同一個宿舍,另一個舍友違規使用電器炸了,那倆人現在還躺在醫院病床上,剩下兩個能帶出去的就是最近一直倒黴催的章赫崔生。

這簡直是杯具啊!她項目不少資源不少風評很好能力很強,學生上進的卻死的死傷的傷倒黴的倒黴……

“唉,有顏回者好學,今也則亡。”崔玨到家,進洗手間洗漱時忍不住歎道。

“李師兄掛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在水聲中響起。

“沒。等等,崔君?你什麽時候來的?”她忍不住挑眉,不顧滿口泡沫含糊不清的問。

她低頭看了看四周,沒有鬼影,直到,她把目光轉向浴池裏。

此時此刻,他正萬般無奈的抱著一本論語坐在浴缸裏,望著缸壁歎息。“我想起你上次把論語擱浴室的架子上了,在家閑的沒事過來拿,結果放的太高夠不著,搬了一個凳子踩在洗手池上才夠到。沒想到腳一滑,連同書一起摔這裏麵來了。這玩意太滑太高,我爬不上去,隻能在這裏坐著等你來撿。”

“我又不是司馬先生,還能砸缸救你。”崔玨滿不在乎道捧水洗臉。

“關鍵是缸裏也沒水啊……”他萬般無奈。

“咳咳咳,身為有鴻鵠之誌的鬼,連個浴缸都爬不出去?不會飄?”崔玨繼續不屑的洗臉,一時忘記自己還埋頭水中,嗆的咳嗽了幾聲。

半晌,她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在忘川河裏泡太久又投錯短命的胎了,修為被折騰成這樣,飄都飄不起來。嘖嘖嘖,有辱儒家啊。話說你生前以文入道沒?唉,虎父犬子。”

短短幾句話,說的他麵紅耳赤,忿忿然站起來拽崔玨衣角。未曾想到,他剛站起來就又一次滑倒,摔的鼻子發酸,淚水盈盈。

剛擦幹臉上水的崔玨一看他淚這就出來了,登時就慌了。“我去,你怎麽了?別哭啊……”

要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有人在她麵前掉眼淚。要是判案時還好說,要是那人掉眼淚時她的鍋,她怕是得鬱卒。

想當年包拯被人掉眼淚掉的可憐樣迷惑,一時腦殘放人還陽,結果被大怒的陰天子一巴掌從一殿拍到五殿,至今還被地府眾陰司引以為戒,也給他們留下了不能看人掉淚的心理陰影。

“你…以為…我想哭……嗝”崔君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最後還打了個哭嗝。

崔玨扔開毛巾,連忙把他抱出來。“但,但我淚腺控製不住……”

“淡定,下次多讀清靜經,男兒有淚不輕彈。”崔玨輕拍他後背安慰道。

“隻是未到傷心處。”崔君忍不住接話。

“撞一下,被懟懟就能到傷心處?話說你不是唐朝人嗎,怎麽還知道陸遊的詩?”

崔玨無奈的抱著他從浴室裏出去,路上還不忘懟人。

“你……”

正當崔君無語凝噎時,他驚愕的發現,自己又一次被她抱回了浴室。

“你要幹甚!”

“你的書還扔在浴缸裏,你說我幹甚?讀書人要愛書,想你這樣的還自稱儒生,腐儒,酸儒還差不多。還有,這兩天你都幹什麽去了?我之前出去考古回來身上都沒你髒。”

崔玨萬般無奈的撈起論語來放好,用鄙視的目光打量了一圈崔君。本來挺白白嫩嫩的一娃子,現在髒的看不出本來麵目。

“你出差時下雨,陰天適合修煉,我就想出去走一圈,結果不小心,不小心掉泥坑裏了。我想洗澡,但夠不著……換衣服但又沒別的衣服…你還不回來…”

她施個清潔咒後不道義的哈哈大笑,笑罷便摸起電話來。

“不準告訴別人……”崔君鼓著兩腮,瞪著雙眼怒視崔玨。

崔玨匆匆說了幾句話後掛斷。“我隻是想找個保姆,我馬上就去出差,不想等我回來後髒死。況且,你覺得我們在沒有人洗手作羹湯的情況下光點外賣蹭食堂能活多久?陰天子說我要是再邊蹭飯邊嘮叨她以後就不讓禦廚開火做飯了。”

“活的死的?”崔君問。

“我們現在在陽間,肯定是活的。我前些日子剛把你戶口遷我名下,辦了領養手續,現在找個保姆家政也沒人說什麽。我剛搜了個家政公司,明天就來。我明天一早出差,記得叫我。”

她把崔君放在床上,自己摸出光腦來辦公。次日,因地府臨時出事,崔玨趕回來晚了點,匆匆見過保姆孫惠一麵便扛著行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