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麽善良以後容易吃虧
第7章 這麽善良以後容易吃虧
“……”盛夏小宇宙熊熊烈火燃燒中,媽的,不動就不動,破絲巾,誰稀罕啊,切。
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他手裏握著絲巾,又閉上了眼睛。
盛夏憤怒的伸出小粉拳對著他的臉揮了揮,你倒是繼續牛啊。
要不是因為你吃了我點的菜變成這樣,我才懶得在這裏看你個鳥臉色。
結果顧柏彥就突然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看著她,她的手還停在半空中。
盛夏尷尬的收回手,狗腿一笑,“剛剛你臉上有隻蚊子,我給你扇走了。”
顧柏彥眼眸一眯,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那我還得謝謝你了?”
“嗬嗬,嗬嗬,不客氣。”
盛夏被他盯著全身不舒服,站起來說道,“我上去了。”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似有似無。
盛夏回到房間洗了澡,又看了會書,卻心不在焉完全看不進去,還是有點不放心樓下那位。
她將書放下,穿著家居鞋下了樓。
剛到樓梯口,就聽見了他的聲音,“嗯,我會準時到場的。”
“祝你幸福。”
盛夏看著他在講電話的背影,雖然說的話溫溫和和的,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裏此刻有多孤寂,有多落寞。
她不想打斷他,轉身要回去的時候,就聽到他掛掉電話的聲音,接著他叫住了她,“過來。”
她回頭,指了指自己,“我?”
“這裏還有第三個人?”他淡然開口。
也是!盛夏轉身下了樓,坐在他的對麵。
顧柏彥凝眉,“你坐那麽遠幹什麽?怕我吃了你?”
盛夏點點頭,又立馬搖搖頭,“沒有。”
看她這求生欲,杠杠的,
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過來。”
她扭扭捏捏的走過去坐下。
他摸了摸她的臉蛋,“乖。”
盛夏默。
他問,“去不去旅遊?”
她眼眸一亮,“旅遊?去哪裏?”
“三藩市。”他一下子開口的語氣冷漠至極,與剛剛差了十萬八千裏。
盛夏想,如果三藩市是個人名,那顧柏彥一定是對這個人恨之入骨。
她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道,“如果是顧總買單,那我就去。”
反正她這陣子心情糟糕透頂,確實需要換個環境換個心情。
“明天出發。”
“嗯。”
兩人沉默好一會,盛夏起身往客廳倒了杯溫開水給他,“胃痛好點了沒有?”
顧柏彥頓了一下,接過了水。
他的身邊那麽多女人,每一個,都是衝著他的錢去的,沒有一個,發自內心的關心過他。
隻有她最為特別,給她銀行卡不要,帶她買衣服不逼著她買就不要。
他收回視線,抿了一小口溫開水,說了一句,“你那麽善良以後會吃虧的。”
“你說什麽?”他說得太小聲了,她沒聽清楚。
顧柏彥卻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默默的喝水。
盛夏算是習慣他的愛理不理了,也沒再問。
晚上,顧柏彥在這裏住下,洗了澡,靠在床頭上。
她自己找了床被子,說道,“你在這裏睡,我在一樓大廳睡沙發。”
本以為他會紳士的說一句我睡沙發,結果隻見他麵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盛夏額頭流下三條黑線,抱著比自己大一倍的被子,憤憤的下了一樓。
窩在一米的沙發上,翻來覆去好久,才催眠著自己睡著了。
半夜,一個高大的身影靠近她,連人帶被抱起來,往樓上走去。
第二天早上,半夢半醒的翻了個身,盛夏怕自己掉下去,猛的醒了過來,結果一看,怎麽會睡在臥室的大床上?
她昨晚不是睡在一樓沙發的嗎?
顧柏彥從浴室走出來,用浴巾包裹著下半身,細碎的頭發還滴著水滴,水滴從性感的脖頸到那六塊腹肌的腹部,再滑進了浴巾裏麵,讓人想入非非。
盛夏頓時將剛剛的問題拋到九霄雲外,腦海不自覺的想起那晚,小臉頓時一燙。
顧柏彥拿起一邊的毛巾擦拭著頭發,“你流口水了。”
盛夏急忙摸向自己的唇角,什麽都沒有啊。
她一臉疑問,就聽到了他淺淺的笑聲。
“你逗我呢?”她吼道。
顧柏彥淡淡然,“沒有。”
盛夏冷哼一聲,起床走進浴室洗漱。
與顧柏彥相處這麽多天,她得出一個結論。
顧柏彥不止變態,還腹黑,而且悶騷。
弄好出來,顧柏彥又為她挑選了一套衣服,淡紫色的及腕長裙,飄逸溫柔。
她穿上之後,發現依舊很合身,與她的氣質也很符合,高冷,美麗,像極了一朵蓮花。
盛夏讚揚顧柏彥,“顧總,你這麽會搭配,怎麽不去做造型師?”
“我需要去賺那個錢?”
盛夏獻上雙腿。
她隨便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跟著顧柏彥出了門。
大門外,顧柏彥的助理林輝已經停著車在等待,一看到兩人出來,急忙上去接過行李,放進了車尾,開車離開。
到了國際機場,林輝一人拖著兩個行李箱往裏走。
顧柏彥就牽著盛夏的手,在後麵一身輕鬆。
盛夏偷笑,“你也太虐待你的員工了吧。”
顧柏彥冷哼一聲,“他拿的工資遠超過他的實力。”
走在前麵的林輝一聽這話,急忙表現得更加賣力,將行李去寄放。
弄好之後在排隊檢票,顧柏彥囑咐林輝,“看好公司,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打電話給我。”
林輝尊敬點頭,“知道了boss,我會嚴厲看管的。”
顧柏彥嗯了一聲,與盛夏一起走了進去。
上了飛機,是頭等艙,盛夏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她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紀念她與顧柏彥的第一次旅行。
“我睡一會。”顧柏彥坐在她旁邊,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盛夏點點頭,看著他憔悴的臉,她不自覺的也坐好,怕打擾到他。
拍好了照片,飛機慢慢起飛,她的手機正在關機期間,突然震動了一下,許君成的備注在屏幕上跳動。
來電鈴聲還沒有響起來,手機就已經關機了。
許君成又打電話給她幹嘛?
盛夏懶得理會,將手機放在一邊,拿起愛派看電視。
飛了12個小時,時差是12小時,到了的時候,三藩市已然是第二天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