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當頭一暴擊
第15章 當頭一暴擊
盛夏無語極了,“我是真不會喝酒。”
現在這世道,難道不會喝酒就是不知好歹了?
金發男一臉猥瑣樣,一步一步向她靠近,“不會喝酒,那我教你怎麽喝,現在先和我接吻,把我取悅得開心了,我就教你……”
說完就嘟起嘴向盛夏吻去。
“快走開,臭流氓。”盛夏閃躲離開,緊蹙眉頭。
這人一靠過來,她聞到濃烈的酒味,惡心極了。
金發男再次進攻,伸出手欲要摟盛夏的腰,她嚇得急忙拔腿就跑。
金發男在身後一臉猥瑣的追著,“別跑啊寶貝。”
不跑才是傻,盛夏跑得飛快,忘記看路,結果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一堵肉牆。
“啊嘶……”她被撞到後退幾步,揉了揉腦袋,吃痛出聲,因為跑得太快,撞得力度也大。
被她撞到的人也悶哼一聲,盛夏驚覺這聲音有點熟悉的時候,抬頭就看見顧柏彥妖孽致及的臉龐。
她急忙走過去,緊緊的抓住他的手,“救我……”
“有我在,不怕。”顧柏彥拍了拍她的肩,將她擁入懷裏。
一句話就讓她特別有安全感。
顧柏彥抬起冷戾的眸望著已經追上來的金發男。
剛剛他遠遠的就看見,這垃圾對盛夏不懷好意。
金發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指著盛夏,對他說道,“把這妞給我,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
顧柏彥毫不畏懼,甚至揚起了一抹笑,優雅卻帶有一抹殺氣,“如果我說不呢?”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金發男伸出手就往顧柏彥身上揍去。
盛夏怕顧柏彥被揍,還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閃開。
顧柏彥卻原地不動,在金發男的手離他的臉幾厘米之外,手臂一伸,握住他的手,輕輕一扭,骨骼斷裂的聲音。
她反應過來之後,隻聽見金發男不斷求饒,“大俠饒命,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
盛夏好想笑,一個外國人用中文求饒,她長那麽大還是第一次見,這老弟怕是中國古俠劇看多了吧。
“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丟人現眼?”顧柏彥冷冷一笑,將痛得無力還擊的金發男一把扔到地上,跨出一直修長的腿,嶄亮的皮鞋踩上了他的手,“滾,別再讓我看見你。”
金發男急忙連滾帶爬的離開。
在場很多外國人,都在這顧柏彥這一邊,為他喝彩,也仿佛見慣了這種事,並不覺得有多奇怪。
盛夏在他身後拍了拍小手歡呼,“顧總,你真的好棒,從這一刻你這是我崇拜的男神。”
顧柏彥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不可一世,“崇拜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哪根蔥?”
“……”盛夏再次獻上膝蓋。
他向前走去,她不自覺的跟在身後。
顧柏彥轉頭看了看她,習慣性的將她拉過來,擁著她的肩一起走。
盛夏有點尷尬,掙紮了下,“顧總……”
你能把我放開嗎?那麽多人看著呢。
顧柏彥蹙了蹙眉,“不是說了,叫我柏彥?”
盛夏哦了一聲,“知道了,柏彥。”
“乖……”
本以為顧柏彥會帶她去哪裏,結果是去拿吃的去了。
吃飽喝足,找好位置坐下之後,婚禮也漸漸開始了。
現場播放著結婚進行曲,安雅一身雪白的婚紗,頭紗蓋住了美麗的臉,她一臉甜蜜的笑,挽著約瑟夫的手,在紅地毯上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盛夏不自覺的看了看顧柏彥的臉色,隻見他麵無表情的看著那一對新人。
他的眼眸太過於深邃,讓人看不清,摸不透他此刻在想什麽。
顧柏彥的城府很深,這是她從認識他的時候就知道的了。
但是不管他此刻在想什麽,盛夏想,他的心裏一定很不好受。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就像他每一次安慰她的那樣。
顧柏彥不解的回頭望她,“怎麽了?”
“呃……”她老實交代,“安慰你啊,不要難過啦。”
可他的表情是怎麽回事?是在說她的安慰很可笑嗎?
顧柏彥沒理會她,轉頭回去,全身散發著冰涼的氣息,拉著她的手放在腿上,視線繼續固定在那一對新人身上。
盛夏撇撇嘴,算了,這位當事人都不在乎,她安慰個什麽勁。
婚禮結束後,安雅挽著約瑟夫和來參加婚禮的好友們喝酒。
一直到最後,才走顧柏彥,笑得風情萬種,甜如蜜,“柏彥,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已婚女人了,可得在家好好相夫教子了。”
顧柏彥溫和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恭喜你,你的願望成真了。”
她笑得更甚,就像是一朵開得旺盛的紅玫瑰,美麗奪人,“是啊,你說如果當初你早點向我求婚,或許我現在嫁的就是你了。”
約瑟夫將她手裏的酒拿走,“安雅,你喝多了,遊艇要出發了。”
“我沒事。”安雅笑得眼淚都流出來,看著顧柏彥,似有千言萬語,卻又欲言又止,最後她的視線定在盛夏身上,說道,“盛小姐,柏彥可是個好男人,你可要好好守住了。”
“我……”
“既然安小姐還有事,我們就先走了。”
盛夏話剛出口,顧柏彥打斷了她的話回應道。
“好的。”安雅摟住約瑟夫,向兩人告別,“有空再聚,我得去度蜜月了。”
說完就當著他們的麵來和約瑟夫來了個法式熱吻。
盛夏的眼角連抽好幾下,心疼的看向顧柏彥,又是當頭一暴擊啊。
女人啊,何必那麽狠,你就算不愛了也不要傷害啊。
盛夏看著安雅離去的身影,真的很想告訴她,有一個男人很愛你,連做夢都喊著你的名字,酒醉迷糊都反反複複的喊著你的名字。
顧柏彥擁著盛夏的肩,轉身離開。
一走進電梯,他原本沒有一絲波瀾的臉,慢慢變得冷若冰霜,雙手緊緊握拳,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閑人勿近的氣勢。
盛夏肯定不會自找沒趣去撞槍口,就隻能跟著他,一路沉默的回到了酒店裏。
一進門,他放開了她的手,徑直走進了房間裏,將門摔得噴噴響。
她礙於他心情不好,也就沒和他計較,任由著他想怎麽樣。
沒一會,房間裏傳來了一陣陣玻璃摔碎的聲音。
盛夏坐在大廳裏,輕歎一聲,砸吧砸吧,能發泄一下心情也是好的,反正你大把錢,賠得起,隨便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