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納用的是一種強力迷藥,更帶有一定催情效果,配方並不複雜,常在酒吧內流傳,對不聽話的女人非常方便。原本藥效僅隻一天,卻在她身上出現了強烈的過敏反應,若非及時以藥草中和險些喪命。據說這樣的概率極低,卻偏偏被她撞上,導致肢體持續的乏力。
戴納用的是一種強力迷藥,更帶有一定催情效果,配方並不複雜,常在酒吧內流傳,對不聽話的女人非常方便。原本藥效僅隻一天,卻在她身上出現了強烈的過敏反應,若非及時以藥草中和險些喪命。據說這樣的概率極低,卻偏偏被她撞上,導致肢體持續的乏力。
一個絡腮胡子,像屠夫多過像醫生的男人被叫來看診,結論是仍要持續三五天衰竭才能過去,順帶顯示了過於旺盛的好奇,連串的問題讓她幾乎想繼續昏睡。
“是,我手下有幾個兵……不,他們不用我身體安慰……我的上司也不用……他?我不認識……謝謝你的讚美……我沒有丈夫,即使有也不會是你……絕不可能……沒有,暫時沒有退役的打算……”
再冷淡的態度也凍結不了絡腮胡的笑臉,直到男人在門邊不耐煩的警告。
“薩,夠了,小心你的舌頭。”
薩意猶未盡的站起來,不無遺憾的收起破爛的藥箱,被拖出門外猶不忘探頭。“再見美人,別被這家夥占太多便宜,過兩天我再來看你。”
屋外砰的一響,仿佛有人被踹了一記,片刻後男人又走回,似乎什麽也沒發生。“薩羅嗦了一點,不過是個好醫生。”
“他該少喝點酒。”不知該說什麽,林伊蘭半晌才答。盡管提了許多無禮的問題,卻沒有惡意的感覺,隻讓人尷尬而好笑。
“你怎麽知道。”
“軍中有些老兵也這樣,手會控製不住的發抖。”
望了她一眼,男人語氣很淡。“薩曾經被軍方的流彈擊中,陰雨天疼得很厲害,不喝酒壓不住。”
林伊蘭倚靠在枕上,輕鬆的感覺又沒了。“我很抱歉。”
靜默持續了好一陣,她的臉越來越紅,最後終於困難的開口。
“對不起,可不可以替我找一個女人幫忙。”
“你要做什麽?”
她沒有回答,漲紅的臉龐困窘無比,男人突然明白,走出了低矮的房間。
沒多久,進來一個蹣跚的老太婆,風吹就倒的外形,力氣卻出乎意料的大,簡直是挾著她去了隔間的廁所,態度冰冷,動作粗魯,雙手糙得像鋼銼。
貧民區的人看軍隊就像蛇對鷹的憎恨,這裏沒人喜歡軍人,薩是例外中的例外,能逃過戴納已經萬分幸運,沒理由再苛求其他。
處理完畢,老人將林伊蘭扶回床上後離去,男人回來遞給她一個鈴鐺。
“再有類似的需要可以搖這個鈴,會有人來幫你。”
“謝謝。”林伊蘭訥訥的回答,隻覺尊嚴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