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很大,在擁擠的人潮中行不到十步,林伊蘭腳下一晃,眼前的景象突然模糊起來。覺出不對,心頭一片冰冷,不再浪費時間回望,她推開人群衝向門口。
酒吧很大,在擁擠的人潮中行不到十步,林伊蘭腳下一晃,眼前的景象突然模糊起來。覺出不對,心頭一片冰冷,不再浪費時間回望,她推開人群衝向門口。
耳際似乎聽到戴納的喝聲,與妓女笑鬧的士兵紛紛圍聚過來擋住了路,一個士兵撲跌下去,又一個士兵痛哼著退後、第三個、第四個……
猝不及防之下被她闖開了一條路,撲到門前已看不清東西,亮晃晃的光仿佛旋渦,靈魂飄了起來。她撞上了什麽人踉蹌跌到,門又合上了,希望也隨之湮滅,指尖試圖抓住什麽卻無能為力,瞬間失去了知覺。
被她撞到是一個剛剛踏入酒吧的男人,但沒人留意他,喧鬧的環境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望著倒下去的女人。
軍帽跌落,短發淩亂的貼在頰上,側伏的身體呈現出誘人的曲線,失去血色的臉龐嬌柔脆弱,完全看不出打倒六個士兵的強悍。
戴納撫弄著女人昏迷的臉,柔嫩的觸感令他心花怒放。“我可沒騙你,經過這一晚,以後是你主動來找我。”
“長官,我要第二個。”揉著青紫的胳膊,一個士兵大聲嚷嚷。
“我被她踢了一記重的,第二個應該是我。”另一個士兵出言爭奪。
“上次讓給你了,這回輪到……”
七嘴八舌的爭議吵嚷不休,戴納抄起柔軟的身體扛在肩上,在士兵的爭鬧聲中招呼酒保。“要一個房間,老規矩。”
接過擲來的鑰匙往裏走,戴納眼前突然多了一個人,原本在酒吧門口的男人不知何時擋住了通道,戴納不悅的嗬斥。“滾開!”
“怎麽回事。”男人身畔還跟了一個同伴,聽到喝聲一瞥已明白幾分,拍了下朋友的肩。“別插手。”
勸告並未發生作用,男人身形一動,戴納肩上女人已被奪了過去,不禁大怒。
將昏迷的女人拋給夥伴,男人接過戴納鬥起來。幾下便壓住了戴納的攻勢,逼得對方連連後退,戴納不敵正要拔槍,一柄鋒利的短刀抵住了咽喉,壓出了一條血線。
四周準備撲上來的士兵全僵住了,不等反應男人刀身忽轉,刀柄一撞將戴納擊昏,又三兩下料理了殘餘的士兵,從朋友手中接過女人,走出了幽暗的酒吧。
“她是軍隊的人,不過是狗咬狗,根本沒必要救,你轉性了?”跟上來的同伴不解的詢問。“是因為這女人漂亮?”
男人淡淡的瞥了一眼。“我欠她人情。”
“你欠她?”意外的答案令同行者好奇心躥動,聲調促狹起來。“你們認識?你究竟幹了什麽,居然搭上軍隊的……”
“不認識。”男人不給半點發揮想像的餘地。“你可以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