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酒吧門一晃,進來了一位身著軍裝的年輕女郎。

喧鬧的酒吧門一晃,進來了一位身著軍裝的年輕女郎。

船形軍帽壓在發際,美麗的臉龐有些蒼白,姣好的身段裹在製服下,別有一種嫵媚揉和英姿的獨特風情。

下午的酒吧寂靜了一刻,女郎走近吧台對酒保輕聲說了一句,須臾,一杯酒推至麵前,她端起來啜了一口,芳唇一抿,圍在吧台邊的男人心都跳了一下。

女人單身來酒吧是不合適的,但軍服帶來了無形的屏障。

軍隊橫蠻無良的種種行徑街知巷聞,特殊的身份更受警備隊的偏袒,平民多避而遠之,盡管美色誘人,垂涎的目光縈繞不去,卻無人敢上前搭訕。

熱鬧的嘈雜聲漸漸回複。纖長的指尖劃著透明的杯沿,熱辣辣酒液的流過喉間,冰冷的身體漸漸暖起來。吐得太狠是不該飲酒的,但這能讓她稍稍好過一點,酒的味道壓下了舌根的不適。

亂哄哄的酒吧幾乎全是男人,偶爾有酒娘和妓女穿行其中,說著粗俗不堪的笑話,招搖的高聲調笑,覺察到她的視線,一個**妓女望過來,放肆的比了個低俗的手勢,引得周圍一陣轟然大笑。

林伊蘭沒再看下去,又叫了一杯酒。她不想回家,但除了營地之外別無去處,再喝一杯待心情平靜,她仍然得踏上歸途。

酒吧門一晃,又進來一群人,越發吵鬧起來。

一色的軍服令人側目,被下屬簇擁在中間的戴納目光一瞥,勾起了意外的笑,摟著迎過去的妓女親了一口,在豐臀上拍了拍又推開,擠到了吧台旁。

“真巧,你也會來這。”

眼看手要搭過來,林伊蘭退開一步。“您好,長官。”

其他士兵知機的沒跟過來,在酒吧另一頭調笑,聚集的士兵引來了更多妓女,酒氣汗氣混著廉價的脂粉,熏得人透不過氣。

“想喝什麽,我請客。”一枚銀幣彈入酒保手中,戴納緊緊盯著她的臉。

“不必,我正要離開,祝長官愉快。”林伊蘭一口回絕。

“陪我喝一杯都不行?”

“我還有事,請長官見諒。”

“真冷淡,你是不是在德爾拒絕陪上司睡覺才被貶到休瓦。”戴納輕佻的褻問,不假辭色的疏冷讓欲望更熾。“裝什麽正經,難道還是處女?”

綠眸冷冷的望了一眼,將酒錢擱在台上。

脂粉味忽然重起來,一個妓女撲入戴納懷中,被他伸臂攬住,女人**的獻媚,借著豐腴身形的遮擋,戴納的手一動,台上的半杯酒掉入了一撮粉末,迅速消融無形。

林伊蘭戴上軍帽正要離開,戴納拔開妓女,喚住她舉起酒杯。“對不起,我道歉,是我過份了,以後我不會再招惹你。”

突然的示好令人誡慎,林伊蘭一言不發。

“那麽喝一杯,算前嫌盡釋。”戴納笑笑打了個響指,示意酒保再來一杯。

林伊蘭想了下,端起未喝完的酒一飲而盡,擱下杯轉身離去。

一旁的妓女咯咯笑起來,與戴納交換了一個得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