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之全能至尊第三十一章、決鬥

第三十一章、決鬥

剛一落地,唐琅便被一雙大手拽住拖進陰影處,嚇得他連手中的酒壇都脫手而出,身後之人側步彎腰,一隻大手順勢一撈,牢牢將酒壇接住,正是紀豐羽。

“導師,你嚇我一跳!”唐琅不住抱怨。

紀豐羽仔細觀察酒壇,發現沒有半點破損才放下心來,沒好氣說道:“差點可惜了一壇美酒!”

唐琅還想多問,明海酒樓內已經一片嘈雜,不斷有人趕來詢問狀況,兩人見狀不妙,一溜煙消失在夜色當中。

安全返回紀豐羽住處,兩人換回正常服飾,唐琅才將心神安定下來,又被導師劈頭蓋臉一頓數落:“你怎麽這麽笨!區區一個酒樓弄壺酒出來,都差點陷在裏麵,以後還想不想好好訓練?”

唐琅一臉無辜狀,心想:“拜托,你這根本不是正常訓練好嘛!”

紀豐羽仍不解氣,繼續教訓:“身法不入流,反應不過關,膽量還差,我怎麽攤上你這麽一個學生,難道我的一世英名就要毀在你手上不成?”

唐琅也不敢接話,任由導師絮絮叨叨罵了快半個時辰,紀豐羽這才消氣,不耐煩的揮手讓他趕緊離開。還沒等唐琅關上房門,就聽到導師自言自語道:“總算把這小子打法走,一壇忘憂酒可要二十金幣,這下又節省不少,嘿嘿……”

還在門口的唐琅險些一頭栽倒在地,強忍著不去想導師特訓的真實目的,慢慢走回宿舍,躺在床上,翻看係統記錄下來的導師身法。但是看了半天,也隻能粗淺的模仿對方身法、步伐,對於詳細的發力技巧等一無所知。

唐琅心念一動,開口詢問係統:“係統啊係統,能不能幫我深入分析一下這段錄像呢?”

“當然可以啊!主人您需要怎麽分析呢?”

“你能不能將此人身軀內部的肌肉都單獨展示出來?”

“易如反掌!”

係統馬上將之前錄製的潛行錄像加以編輯,唐琅一看,直接噴出一口老血:“你搞什麽鬼?你把一個老男人的身體弄得光溜溜的給我看,想惡心死我啊!”原來係統誤解了唐琅的意思,直接將錄像中紀豐羽的影像變成赤身**,配合其詭異的步伐,簡直是不寒而栗。

唐琅解釋半天,好不容易才讓係統弄明白自己的意思,將影像透視成一塊一塊血肉骨骼,供他仔細觀摩,終於搞清楚導師身法的奧秘所在,與已經掌握的幾種武技一一對照,逐漸歸納出更加適合他的身法,全然沒有發現到一夜時間靜靜過去……

接下來的日子,唐琅白天在課堂認真聽講,夜晚在導師那裏領取特訓任務,大多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有時是食堂大媽燉在大鍋下的香肉,有時是怡翠樓紅姑枕下的香囊,有時是城門口守衛士兵的夜壺……難度逐漸加大,半月之後,還要在四肢、身軀掛滿十餘個銅鈴,好幾次都差點被人撞破。

雖然明明知道是被導師惡搞,但唐琅卻敏銳的發覺自己的身軀變得越發輕巧,平時走路幾乎悄無聲息,好幾次都把江大力嚇得夠嗆。甚至有一次被一名冒失的學員從背後撞來,意識還沒有任何反應,身體就已經不由自主閃到一旁。

自此之後,唐琅愈發重視紀豐羽所謂的特訓,無論目標多麽荒謬絕倫,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完成,將自己的每一分潛力都壓榨出來,沉醉在實力的快速提升當中。

由於唐琅完全投入到特訓之中,根本沒有時間抽空去找滕永建學習陣法,隻能借故說自己正在全力記憶二百五十六種基礎陣紋才解脫出來。

而期末測試之後,唐琅對於靈力的修煉就有些鬆懈,隨著特訓的開始,也重新借助聚靈陣進行靈漩的壓縮,數量也從二個增加到五個,看似隻有五品武技學徒的靈力修為,但其靈力精純度可以媲美武者……

這天中午,照例是唐琅、江大力和趙飛語三人一起午餐,剛剛坐下,趙飛語便神神秘秘的說道:“知不知道,最近學院裏出現一名神秘的內衣大盜在深夜出沒,卑鄙好色、下流無恥,專門盜取女生的貼身衣物!”

唐琅正在喝湯,一聽之下將口中的肉湯噴出好遠,同時劇烈咳嗽:“咳咳咳……是誰在亂說這些無聊的事情?”

“唐琅,我在說神秘大盜的事情,你這麽激動幹什麽?難道和你有什麽關係?”趙飛語一臉嫌疑的盯著他。

“不許亂說!我怎麽會和什麽大盜有關係!”唐琅趕緊矢口否認。

江大力有些迷糊的說道:“對了,最近好幾次晚上我起夜都發現你不在宿舍呢!”

趙飛語像是發現一個驚人秘密一般,從桌上跳起:“好啊,唐琅,真的和你有關係!據當事人食堂大媽說過,那個大盜個子不高,身材也並不強壯,手段極為下流,先是將她迷暈,而後將她貼身的肚兜偷走,甚至還……”

唐琅頓時惱羞成怒道:“我怎麽可能是內衣大盜?再說食堂大媽是什麽貨色,我品味再差,也不至於如此饑不擇食啊!”

“哦!說漏嘴了不是,原來是嫌棄食堂大媽長得不好看!這麽說,如果是長得漂亮的,你就會下手,對不對?”趙飛語直覺唐琅不對勁,一直緊追不舍,卻沒注意到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周圍的學員紛紛投來驚詫目光。

唐琅趕緊伸手將趙飛語的嘴捂上:“不要亂說!我的名聲都被你敗壞啦!”

趙飛語仍不肯罷休,在唐琅懷中不住扭動身體,想要掙紮出來,唐琅隻能越來越用力用雙臂箍住對方,最後實在氣不過將其平放在自己腿上,狠狠在他的屁股上抽了兩巴掌,頓時讓趙飛語安靜下來,麵紅耳赤,低頭不語。

一頓午飯吃的烏煙瘴氣,一直到三人分開,趙飛語也沒有再說一句話,隻是眼淚汪汪的瞪了唐琅一眼,就急急跑開。唐琅心想:“必須要和導師說個清楚,現在已經被謠傳成這樣不堪,再這麽特訓下去,萬一哪天不小心被人撞到,就真的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腦袋裏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唐琅差點撞到迎麵走來的另外一名學員,好在身體再次及時作出反應,從那人身旁擦過,但也將那人嚇了一跳。

還以為唐琅會停下道歉,不想他繼續朝前走去,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那人頓時氣得大罵:“唐琅,你怎麽如此不講禮數,剛才差點撞到我,趕緊向我道歉!”

唐琅卻仍舊想著如何說服導師更換特訓內容,根本沒有聽到對方所言,那人更加火冒三丈,猛跑幾步將他追上,扯住衣袖,繼續罵道:“唐琅,你也太過目中無人,你不過憑借紀豐羽導師的名頭而已,自己哪有什麽能耐?”

唐琅猛然聽到有人提起導師名諱,這才從沉思中驚醒:“導師,導師在哪裏?這位同學,你扯住我幹什麽,我們好像不熟吧!”

那人更加的暴跳如雷:“唐琅,你……你簡直狂妄自大到了極點,咱們在一起上課已經有兩個月,你居然說不認識我,如此奇恥大辱,我要和你決鬥!”

此時正好是下午上課高峰,路上人來人往全是學員,剛才兩人爭執已經有人在圍觀,現在一聽要決鬥,更是將兩人圍得水泄不通。

唐琅又仔細打量一番,發現此人確是自己咒術班的同學,名字好像叫做什麽萬波鴻,隻是自己每次上課都是孤零零一個人坐在角落,別的學員也一向視他為異類,所以之間並無深刻印象。

萬波鴻雙眼通紅,像隻發怒的鬥雞一般上蹦下跳:“唐琅,你趕緊答應決鬥!不然的話,你將成為全學院的恥辱!”

蒼雷學院禁製學員之間私鬥,但多達數百人學員之間難免會有無法化解的矛盾,為了避免進一步激化,專門設立了一處決鬥擂台,允許學員以武力化解矛盾,一旦有人向另外一人發起挑戰就必須出戰,否則將被整個學院視為膽小之輩。

唐琅自然知道其中關節,臉色也變得嚴峻,一字一眼問道:“你要向我挑戰,上擂台決鬥?”

萬波鴻前衝兩步,幾乎貼到唐琅鼻子前:“怎樣,到底敢是不敢?”

唐琅麵色更冷,淡淡說道:“剛才我想事情入神,未能及時避讓你,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本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確定非要決鬥不可?”

萬波鴻自覺咒術師的尊嚴已經被唐琅侵犯的體無完膚,必須用決鬥的勝利才能洗刷自己的恥辱,聽到唐琅詢問更加咄咄逼人:“必須決鬥!現在!”

唐琅見事情無可回寰,冷喝一聲:“有何不可,你非要自取其辱,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圍觀學員一聽雙方均已同意,更加群情激昂,連課也顧不上去,跟在兩人身後朝比武擂台走去,一路上有更多學員聽聞消息趕來,越來越多,竟形成一條長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