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求饒
第77章 求饒
“為何有此疑問?”鄭阮對這突來的質疑很是疑惑,心中驚異,“你是不信任我?還是真倒是被鄭珞迷惑?”
“阮兒勿要驚慌!灝怎會疑你之心,隻是凡事都要講究一個事實,僅靠推測與些許人證,怕是不夠。”宇文灝語重心長安慰道,“況且前幾日,我與鄭允相談時,其所言也是頗有道理,此時傷害鄭國公於他並無益處,所以……”
宇文灝將那日與鄭允所言一一道來。鄭阮於一旁陰晴不定。
話一說完,鄭阮忽的轉頭,是要發作,緊接著卻又欲言又止……因知宇文灝不是那些被些許伎倆,就被糊弄之人。
宇文灝見狀,便要開口繼續勸慰。話未說出,便被鄭阮打斷。
“說到底,還是不信任阮兒了!那我且找出真憑實據,讓你心服口服!”鄭阮雖也生氣,卻也知宇文灝不會無理取鬧,故此說道。
宇文灝沉默不語,淡淡的望著鄭阮,“宇文灝在此承諾,如若真有實據,灝定有所助力!”
鄭阮聞言,也不做多解釋。心儀之人,一言九鼎,她已是領會到的。
“你我也不要再糾結這無謂之舉。相見之時無多,且讓郎君我好好享受一番!”宇文灝岔開話題,有些意圖不軌。
“繼續相爭確實無用!”鄭阮後退一步道,“你若再敢強行如此,休怪我不客氣了!”
“哈哈哈哈…….你如此說來,灝便更有了興致!如若我真得強硬,你可逃得了我之魔掌?抑或想求救於鄭國公府之人?”
“你…….哼!”鄭阮有些氣急,“既如此,我隻有羊入虎口,主動寬衣解帶了。”
話音剛落,鄭阮便伸出素手,往腰間束開腰節。頓時間日光暗淡、萬物皆寂,外衣如梨花漱水一般,悄然滑落,未等人對其不雅之舉出言指責,晶瑩雙肩順然而出,霎時止住了君子雅言!
此景未完!鄭阮雙手同上,扶住滑落衣物,十指便入內衣而去。滿園春色、荷花待苞,已然呈現。
正想好景會否如那柳暗花明又一村,玉手卻是不再撥雲見霧了,“適才是要強逆阮兒,此時卻又呆在那裏,是等投香入報麽?”
“咳咳……灝隻是覺得適才所言,有些市井,不適於心儀之人,方才隻想如何圓場,未曾想過你會如此,”宇文灝此次徹底慌了,平日的英武喪失殆盡,似那孩童犯錯一般,躲躲閃閃。
“還不是呆了?想不到堂堂宇文灝殿下,亦會謊言盡出!”鄭阮乘機揶揄,不給其喘息之機。
不知何言相對,宇文灝隻得轉過身去,“阮兒快些穿起衣來,如若被外人看到,你我皆危已!”
聞宇文灝求饒之聲,鄭阮更是來了勁頭,十指嵌入,一把褪去衣衫,更是將喬裝之容一並去掉!
如是何等絕色?宇文灝卻是不敢轉身來看。隻聞得衣衫墜地,空屋燥熱!
鄭阮跨過衣物,雲步輕盈,“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殿下今日可願與阮兒翻雲覆雨,共享天倫之樂?”
“阮兒不要咄咄相逼,灝知錯了!方才浪蕩之舉,斷不敢再犯!”宇文灝此時有些失聲。本想如前幾次一般,做些調戲,看美人進退不知時之惺惺之態,不曾想卻被將了一軍!
“殿下當真不欣賞一番?”鄭阮仍不輕饒,“抑或是,殿下身邊美女如雲,看不上鄭阮這般姿色?”
“阮兒……你知我並無此意!灝在此立言,除卻鄭阮,宇文灝不再賞一人身體!”被逼無奈,隻好做次誓言。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何況你是皇子,”鄭阮見收獲不小,連忙往後退去,拾起衣物,“此次並非阮兒相逼,是殿下不願欣賞,再無後悔之時。”
宇文灝這才反應過來,早晚是自己之人,為何此時不賞一眼?旋即轉身,卻是遲了,隻見鄭阮已衣冠整齊立於屋中。
宇文灝大叫後悔,便又忍不住上前,被鄭阮一個閃身躲掉,“你剛才所誓為何?這才幾時,便要如那無賴?”
宇文灝就此止步……
鄭阮款步走上前來,投入宇文灝懷中,“我尚年幼,不是行合房之時,殿下是要等上一等了。再者,我仍需在暗中,萬事需小心謹慎,不做魚水之想!”
“是宇文灝衝動了……隻當你如其他女子一般,對我投懷送抱,”宇文灝不再慌張,摟著鄭阮說道,“初遇你時,眸色便震懾於我,想也不是那輕佻之女。”
倆人相擁不離,許是忘了時辰……
“不過,你不信鄭允毒殺一事,阮兒卻是要費一些功夫了。”情意纏綿之後,鄭阮如是說道。
“靜候佳音!”
離開宇文灝處,鄭阮也是有些心亂。宇文灝不信所言,也是不無道理,倘若事情告於天下,鄭允將藥物盡毀,在憑其勢力,將有關之人,斬盡殺絕,又有誰人能信?!
“必須尋出不可磨滅之證據!”鄭阮心中抉擇,“隻是該找何人?”
踱步於小徑之中,鄭阮一時間沒了主意……“蘇淮若是在此,興是能為我指點一二!”鄭阮忽然想到,已是許久沒見蘇淮了,上次隻是匆匆一別,便隨扁大夫學習藥理,倆人一句話都沒說上。
想到此處,鄭阮覺得是時候回承恩公府一趟了。
宇文灝此行主要是要將朝中局勢,告於鄭國公府,且在晉都街中,行如此排場,更是讓晉都世家,盡知宇文灝已不似從前那般畏首畏尾。
在此之後,又是見了鄭阮,一番情意輸送之後,已無留戀之處。目地既已達成,宇文灝便急忙出門,呼來下人,要離開鄭國公府……
宇文灝此舉,隻是怕鄭珞此時又來相邀。剛已被鄭阮迷得神魂顛倒,調戲的不知方向,此時已是無力再招架鄭珞攻勢。
呂布戰三英尚需歇息一時,更何況二鳳戲龍巢!宇文灝離去……
事出所料,鄭珞此次並未前去相約,甚至連妝容都未打理,隻是靜坐於屋中,讀書賞畫。錦年適才前來稟告宇文灝入府,鄭珞連一聲都未應,錦年不明所以,隻得悄悄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