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指點後進
第二百三十八章 指點後進
“哼!算你跑得快,否則的話,我這劍下,多出一個元丹境武者的亡魂了。”
看著那婦人逃跑的方向,李慶冷聲說著。
“鏘!”
將那永暗收入劍鞘,李慶幾個快步來到那老漢,不,人家現在一點都不老,很顯然,原先的模樣,應該同李慶的千幻術一般,是某種偽裝的秘術。
連續用過幾次無形劍氣之後,也不知道李慶的身體漸漸適應,還是其他,如今很快就恢複了一些氣力。
所謂殺人放火金腰帶,李慶可不相信,一個元丹境武者,身上會一點好東西都沒有。
摸屍,雖說聽起來有點那啥啥來著,不過改摸的時候,還是要摸的。
很快,李慶就從對方身上摸出了好幾樣寶貝。
一柄匕首,其內隱隱有道韻流轉;一個古樸的八卦盤,看似沒有太大的異常;一柄如意,如意之內,似有一道墨色的影子在內中流轉,有些古怪;餘下則是剛剛他使用的那柄斷劍,以及一張天歲商行不記名晶卡,這晶卡不是那種固定麵額的,也不知道裏邊有多少靈晶,李慶暫且收在懷中。
除了這些,其餘身上並沒有太多累贅之物,這些顯然是對方的底牌,隻不過對方還是低估了自己,沒舍得第一時間用這些底牌來對付自己,等到他想要用的時候,已經被自己那便宜師尊的手段給困住了。
這再次告訴李慶一個道理,錢財乃身外物,命才是根本,千萬別舍不得。
摸屍完,李慶來到茶寮後邊的雜貨間,推門一開,果然,一個老漢和一個相貌平平的婦女,正橫屍其中。
“好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殺人。”
就在這時,茶寮外,一聲厲喝聲響起。
李慶沒有不由一皺,千幻術陡然一邊,變幻成那白鶴宗名為陸平波的模樣。
他很清楚,有些東西,不是解釋就能夠解釋清楚的,那白鶴宗元丹境武者已經死了,就他一個活人,不是屎也是屎,既然如此,黑鍋自然不可能他自己來背,既然是白鶴宗的鍋,自然由白鶴宗自己背。
李慶從茶寮後邊走了出來,茶寮前,三男兩女,或拿劍或持刀,目光冷冽的盯著他,敵意明顯。
“哼!”
李慶不由一聲冷哼,行走江湖,氣勢同樣是無比重要的,你若是一開始就畏畏縮縮,就算事情不是你幹的,恐怕也要認定你幹的。
“人是你殺的?”
五人中,核心那個白衣男子,一臉冰冷之色,語氣更是不善。
“怎的,我比你們先到,人就是我殺的,你們那隻眼睛看到我殺人了?”
李慶冷冷的反問一句。
“哼!”
那白衣男子冷哼一聲,目光落到李慶的手上,冷冷說著:“你手上的血跡未幹,身上也有血跡,還說不是你殺的。”
“哦,你說外邊這個,外邊這個是我殺的,他想殺我,我自然也就殺了他,裏邊哪兩個,可和我沒有關係。”
李慶看了一眼自己還沾了鮮血的手,那是剛剛摸屍不小心碰到的,不過他並沒有在意。
洞悉之眼之下,他輕而易舉的就能夠看穿這五人的武道境界,除了白衣男子是觀海境,其餘都不過開竅境,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啊。
“哼!還敢狡辯!”
一旁,一襲黑色勁裝的女子開口,語氣冷冽,手中的長劍,隱隱有出鞘的意思。
這女子皮膚呈現小麥色,略顯黝黑,此刻著一襲黑色勁裝,將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給徹底勾勒出來,反倒是有說不出的英氣。
“鏘!”
“就是,這茶寮在這裏已經傳了不知道多少代人,也沒聽說有什麽仇家,怎的好好的就被人殺了,你又在這裏,若說和你無關,誰信。”
勁裝女子身旁,一個拿刀的男子,見她開口,趕忙附和,手中的長刀更是出了鞘,目光朝著那女子看去,似乎隻要她一句令下,就要直接動手,將舔狗本色發揮得淋漓盡致。
“怎的,想要替天行道?”
隻不過,李慶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做舔狗,他知道多說無益,也懶得多作爭辯。
下一瞬,李慶身上的氣勢陡然一邊,如同一柄銳利到極點的長劍。
在李慶身上釋放開來的那一瞬,對麵的五人紛紛色變,身形不由朝後暴退而去。
他們從未想過,李慶竟然會這麽強,在他們看來,李慶這位歲數,最多也就開竅,保不準一些天賦差一些的,還在凝脈境晃蕩呢!
就算是觀海,也最多初入觀海,他們之中同樣有一個觀海。
可當李慶身上氣勢釋放開來的那一瞬,他們瞬間有一種麵對元丹境武者的感覺,可又感覺少了一點什麽,卻又說不上來。
“哼!”
看著對麵五人如臨大敵的模樣,李慶一聲冷哼。
剛剛那氣息,完全是模仿他施展無形劍氣之時的氣息,他們若是知道,剛剛李慶用那無形劍氣,將一個元丹境武者斬下頭顱,並且屍體就在他們身旁不遠處,恐怕就不僅僅是如臨大敵,若是直接落荒而逃了。
“如果這些人是我殺的,我還需要和你們解釋不成,直接把你們一起殺了,不是一了百了。”
李慶冷冷的說了一句,他現在其實就是個空心蘿卜,看起來很胖,實際上裏邊虛著呢!
換做平日,一隻手吊打對麵五個,可現在,好像要完。
“呼!我相信閣下的話!”
在絕對的實力碾壓下,原本有些傲氣的白衣男子,臉上的冷峻傲色,早已經消失不見。
那勁裝女子,此刻麵色蒼白,至於她身旁那隻舔狗,此刻麵色白中帶青,雙股更是有些戰戰,目光之中充滿了畏懼之色。
餘下兩人,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
“行走江湖,熱心沒錯,不過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對的。今日你們碰到我也就罷了,要是換做脾氣不好的,哼,保不準,今日這邊就多上幾具屍首。”
李慶雙手朝著身後一背,直接出言教訓。
論境界,論實力,李慶確實有指點這五個人的資格,倒也沒有拿大。
“公子教訓的是。”
白衣青年恭恭敬敬行了一揖,一副受教的神態,身側四人,也趕忙同李慶行了一揖。
見此,李慶嘴角一揚,朝著那赤鱗馬而去,跨身上馬,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