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劍斬元丹
第二百三十七章 劍斬元丹
李慶很清楚自己,手中的籌碼不過是三板斧,不能拖。
所以毫不猶豫的動用了自己便宜師尊給自己的那張畫軸,這張畫軸陡然展開,這一瞬,周邊的環境陡然一邊,恍如之間,變成了那雲溪峰上的雲溪。
他那便宜師尊,此刻正靜靜的立那雲溪邊上,手中的魚竿輕輕一甩,那銀色絲線,朝著那老漢而去。
“破!”
老漢麵色大變,作為元丹境的他,此刻整個人寒毛倒立,感覺高了一股致命的威脅。
伴隨著他的厲喝聲,他手中不由多出了一柄長劍,那長劍一劍斬出,一股充滿毀滅的氣息,自那長劍之中釋放開來。
“死!”
就在這時,那風韻猶存的婦人,手中一條紫色的綢緞,化身為索命的長繩,朝著李慶招呼而去。
“斬!”
短劍‘執念’毫不猶豫的斬了出去,這些異寶本身就是為了保命隻用,當性命受到威脅之後,李慶毫不猶豫的祭出。
不得不說,以觀海境,哪怕依仗異寶之利,敢於直麵兩個元丹境,李慶此番舉動,也足以在九玄宗同輩之中稱道。
“該死!”
下一瞬,那老漢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聲。
隻見他手中的長劍寸寸碎裂,如同雞蛋殼做的一般,反觀那略顯虛幻的銀色絲線,柔中帶剛,崩斷老漢的長劍,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陡然一繞,將他整個人捆住。
李慶那‘師尊’手中釣竿一揚,老漢整個身形都被吊起。
用李慶前一世的說法,陽神境武者恐怖如斯,不過是一卷畫,一個虛影,就這般輕易壓製住了一個元丹境武者,實在是讓人望而生畏啊!
不過此刻,李慶沒有時間去做太多的感懷。
短劍‘執念’那充滿毀滅氣息的劍芒,將那準備以柔克剛,將‘執念’纏繞束縛的之色綢緞,直接崩碎開來。
無數的斷裂的紫色綢帶,在虛空之中飄飛著,像是一場紫色的花瓣雨。
‘執念’一劍斬斷這紫色綢帶之後,不過微微耽誤了片刻,依舊帶著斬殺一切的毀滅之機,朝著那婦人而去。
“給我破!”
一枚金簪,此刻被那婦人拿在手中,此刻劍意盎然,金簪刺出,同那‘執念’在虛空之中猛地碰撞在一起。
“當!”
“噗!”
一陣尖利的金鳴之聲,在虛空之中響起,隨之那婦人身形倒飛,一口猩紅的鮮血狂噴而出。
“當!”
將那婦人斬飛出去的短劍‘執念’,這一瞬其上的所有力量,也盡數消散,無力的跌落地麵,發出一聲撞擊之音。
其上的色彩,也顯得黯淡許多,不過並未見到任何的裂紋、傷害。
顯然能夠作為陰神境武者的本命劍,其本身就不簡單,李慶花的靈晶,不管冤枉。
“去!”
趁她病,要他命,李慶沒有多由於,那‘相思繞’直接朝著那狂吐一口鮮血,剛剛落地的婦人祭出。
深藏在李慶袖口內的相思繞,同婦人剛剛祭出的紫色綢緞,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此刻化為一道粉色流光,朝著那婦人纏繞而去。
“該死!”
風韻猶存的婦人,麵色大變,剛剛那一劍,她接的可不算好受,這也就罷了,李慶竟然還有這般手段。
這一瞬間,冷汗不由冒了出來。
“斬!”
將相思繞祭出的李慶,那永暗終於出鞘了,他手中壓軸的底牌揭開了,能夠有機會斬殺元丹境的一劍斬了出去。
這一劍,並沒有朝著那婦人而去,而是正施展萬般手段,準備掙脫那銀色絲線控製的老漢斬去。
李慶能夠明顯感覺到,兩個元丹境之中,這個老漢才是主,那個婦人不過是協助。
要殺,自然要殺強的哪一個,剩下哪一個,等會也好料理。
“該死!”
這一瞬,老漢身上的寒毛倒立,怒聲咆哮。
這銀色的絲線,其上的道意雖然玄奧,能夠將他困住,可是他自信,再有幾息的時間,他就能夠破除。
畢竟不過是死物,要是換做真人前來,他直接認命了。
可他怎麽也沒有料到,自己那位師妹,竟然連拖住李慶幾息的時間都做不到,這一瞬,冷汗如漿。
“嗤!”
無形劍氣,像是碰到了什麽,發出一聲聲響。
“咚!”
下一瞬,老漢的腦袋,無力的掉落下來,原本滿是皺紋的麵龐,變成了一個中年男子的麵龐,那麵龐之上,充滿了不甘。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栽,栽在一個觀海境小輩的手裏,他身上並非沒有底牌,可他真的沒有料到,李慶竟然會這般果決,以觀海境率先發動攻勢。
更沒有想到,這雲溪垂釣圖會這般古怪,古怪到,他手中的底牌,竟然在這裏施展不開來。
他死的願望,要不是李慶手中這雲溪垂釣圖,換做其他陽神境的手段,他不見得會落到這般下場。
雲溪峰這位書癡峰主,其顯然不是一般的陽神境那麽簡單,或者說,他走的道路,有別於普通的武者,彼此不再同一個維度,不能夠用常理去揣度。
“怎麽可能!”
此刻祭出一麵錦帕,護住自身,不讓那‘相思繞’近身的婦人,發出了一聲驚呼聲。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位師兄,就這樣死了,死的這般憋屈。
這時,李慶那‘師尊’愈發的虛化,雲溪隨即消失,茶寮再次現身,茶寮依舊是哪個茶寮,隻不過那茶寮的老漢,已經屍首分離,還有就是茶寮旁邊的那片叢林,成片的樹木被那無形劍氣斬斷。
“下一個,輪到你了。”
雙手握住永暗,支撐著甚至的李慶,此刻除了那玄妙未知的兔毫之外,再無手段的李慶,非但沒有露出怯意,反倒是目光灼灼,看向婦人。
婦人聞言,麵色陡然一邊。
“給我破!”
伴隨著她一聲怒叱,一枚玉簪從她手中激射而出,那玉簪同‘相思繞’轟然碰撞在一起,頓時一道劇烈的風流,席卷而起,那茶寮瞬息間垮塌。
“小畜生,你給我等著。”
待那狂風熄滅,那婦人早已經不見身影,唯有那充滿怨恨、憤怒的聲音遙遙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