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 想讓你誇一下就這麽難麽

310 想讓你誇一下就這麽難麽

據說是一位負責打掃房間的女服務員,大白天的進了某位男客人的房間之後就沒出來。

不過並不是遭到男房客非禮,相反是男房客投訴,自己遭到了女服務員的非禮。

他說女服務員進來的時候,自己還在屋裏辦公,就讓她自行整理。

可是服務員在對他說了些莫名其妙的曖昧語言之後,竟然動手解開了上衣扣子,以至於他能清楚地看到她裏麵貼身的棉質小內內!

男客人腦子裏迅速進行了一下評估,他倒並不介意她的身份是酒店客房服務員,但以她的外在條件來說,實在算不上豔 遇,於是男客人選擇了打電話投訴。

如果來的是個長得像安吉麗娜朱麗的,那結局就不一定了。

當然了,上麵這段心理糾結,男客人是不會往外說的,爛在自己肚裏就得了。

接到投訴後,酒店管理人員對這位女服務員進行了嚴厲的批評教育,計劃扣除部份工資,並予以開除。

女服務員則涕淚橫流地說,那樣做並不是她的本意。

她的同事們也集體跟領導求情,說劉紅(服務員的名字)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她非常保守,非常自愛,工作兢兢業業,一絲不苟,是兒女眼中的好媽媽,丈夫眼中的好妻子,婆婆眼中的好兒媳。

她知道自己英語不好,學曆不高,所以能在國外找到這樣一份工作非常珍惜,每天比別人來得早走得晚,連續3年被評為年度最佳員工,因此毫無疑問一定是男客人撒謊!

肖米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開始沒在意,可是忽然間就臉色慘白。因為她想到了一件事!

酒店經理聽取了員工們的反饋,對劉紅進行更多的盤問,其間注意到一個細節。

劉紅在當天打掃頂樓某客房的時候,在幾乎空空的紙簍裏發現了一支奢華精美的口紅。

那漂亮的青花瓷外殼瞬間吸引了她的注意,所以她忍不住拿起來看了看,又打開瞧了瞧。

“這口紅看起來還是全新的呢,一次都沒用過,誰這麽浪費啊?”

劉紅覺得這東西應該不便宜,也許是客人不小心掉在紙簍裏的呢?

於是她收了起來,準備一會兒幹完活交給酒店的失物招領處。

然後,她就繼續去打掃別的房間了,一直到大約一個小時後,來到了那位投訴的男客人的房間。

當時劉紅隻覺得口幹舌燥,渾身異樣,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總是會出現不穿衣服的男人的畫麵。

她一看到那位成熟英俊的亞洲男客人,就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衝動,把自己工作服的扣子解開了.......

而那個撿到口紅的房間,正是肖米的房間。

女服務員 性 騷 擾 男客人,這是非常大的罪名,正好巫氏最大的頭兒在此出差,所以特別過問了此事。

當巫山了解到口紅的事時,他眼睛一亮,突然明白了點兒什麽。

這種邏輯思考能力,是市麵上一般的人工智能產品無法媲美的。

巫山:“肖米,你認得這個麽?”

肖米看到老板舉著那支被自己扔掉、並且很有可能闖了大禍的催 情口紅,平時一向冷靜自若的她,頓時亂了陣腳,急得汗都快下來了。

要她當麵跟男神承認,自己想給他下春 藥勾引他?

艾瑪,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回到W國了,爸,媽,請原諒女兒不孝......

沒想到老板不慍不火:“盡快處理掉這個東西,這件事就此翻篇兒。”

“什麽?”肖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巫先生不追究了?”

巫山淡淡地說:“我欠你太多,就當還債吧。”

動容的肖米:“巫先生......”

就這樣,女服務員劉紅的飯碗也保住了。

巫山不無得意地想,女服務員隻嗅了幾下那藥,就幾乎喪失了理智;可當時肖米在自己鼻子底下舉了那麽半天,都無法奈自己何,自己頭腦依舊清醒冷靜,這說明了什麽?

說明自己可真夠自律的啊,自律的人最強大!我家暖暖應該為我驕傲才是。

別人都叫她小白,巫山不想跟別人一樣,再說他更喜歡“暖暖”這個稱呼,溫柔綿軟,嘴裏叫著,心裏仿佛都跟著溫暖起來。

想想今天本來應該是原定婚禮的日子,也就是說,此時此刻,她本該正式成為自己的新娘,可是現在他們中間卻整整隔了個太平洋!

要說,飛越太平洋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往私人飛機裏一鑽,落地就到了。要不是因為那個善意的謊言需要再維持幾天,巫山怕是抑製不住衝動,現在就飛回去見她。

這個在外人眼裏平凡普通、配不上巫氏總裁、因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而高攀了的女人,這個曾經絲毫不被自己放在眼裏的女人,現在竟占據了自己整個胸腔,而且離得越遠,占據得越霸道!

現在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霸道總裁?

但是對於導致婚禮推遲的“始作俑者”——孟君遙,巫山卻不再有絲毫的埋怨。

除了敬重他的人品之外,更主要的是因為白雲暖已經屬於自己了,那個孟君遙再也無法跟自己競爭。

作為勝利者,自然要有勝利者的姿態和心胸嘍。

以前的巫山,曾因為孟君遙在小白心裏的位置而一頭栽進過醋缸,還留下過一句名言——“朕不準你心裏有別人”。

其實現在依然不允許,不過他自信地知道自己在暖暖心裏才是最重要的,也學會顧著她的感受了。

巫山:“喂,我跟你說一件事。”

小白:“什麽事啊?”

巫山:“今天我被人下了藥。”

正在用電吹風吹濕漉漉頭發的小白,手一抖就把吹風機扔了,緊張地問:“什麽藥?”

巫山淡定自若地說:“春 藥。”

“春......”小白意識到,跟自己預想得不太一樣,“現在藥效過了嗎?”

巫山:“壓根兒就沒發作過。”

小白以為他又在跟自己開玩笑,撿起吹風機繼續吹:“哦,那是不是保質期過了啊?”

巫山:“沒有。因為同樣的藥,對別人都起作用了。”

小白驚了:“誰呀,敢給一堆人同時下藥?她身體吃得消嗎?”

巫山:“你別管是誰幹的,我就是想告訴你,那藥對別人都起作用了,就對我沒起作用。”

說完吹起了口哨。

小白琢磨了一會兒:“那你想讓我說什麽?”

巫山一直在等著她誇自己自律啊、自製力強啊,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我覺得,我的情商可以再降下去一點兒。”

小白:“為什麽?”

巫山:“這樣才能將就一下你的。”

口哨。

小白偷笑了一下,她已經明白他在等表揚,但她就是不說:“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女的不漂亮,或者飛機場,你沒看上。”

巫山怒了:“想讓你誇我一下就這麽難麽?”

小白趕緊哄:“好好好,誇你誇你......誒,是不是藥效不太強啊,也許應該換一種。”

巫山:“白!雲!暖!”

他心想,你才是我的春 藥。

在不同地點為公務奔波的間隙,乘車的肖米還打開手提電腦辦公,說是在寫給下一任秘書的交接文檔,這樣等自己離職後,下一任有一旦有任何不明白的地方,就可以搜索到需要的答案。

巫山側頭看了看她——認真工作的女人真美,以前從沒注意過肖米的美,現在比她那天穿著真絲睡衣、披散著頭發、緋紅著臉頰還要美。

為什麽人總是要到快分別的時候,才能發現對方的好呢?

巫山有些不舍:“肖米,離職後有什麽打算?”

肖米暫停手上的工作:“繼續找工作,混口飯吃啊老板。”

巫山:“你肯定很搶手,到時候保管工作機會多得你挑花眼。”

肖米自信地笑了笑:“我覺得也是這樣。不過巫先生放心,我絕對不會跳去的地方就是易氏。”

肖米手上掌握的巫氏的信息太多,如果跳槽去了最大的競爭對手易氏,那麽對於巫氏來說一定是個重大打擊,雖然易如風如果知道消息,很可能成為第一個重金挖她的人。

巫山抱以感激的笑容。

巫山的秘書跟易如風的秘書都愛上了自己的老板,卻在感情問題上做出了不同的選擇。

春泥選擇放棄尊嚴,百依百順地留在易如風身邊受虐;肖米則選擇瀟灑地離開,留給巫山一個漂亮而自信的背影,讓老板一輩子惦記自己的好。

莫文蔚唱得很有道理: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不再見你/你才會把我記起......

肖米的文檔告一段落,她一邊合上手提一邊說:“巫先生,最近這裏正辦國際焰火節,我知道今天晚上剛好有一場焰火表演,據說是世界最高水平,要不要看?”

在本該舉行婚禮的這一天,異國他鄉遇上盛大的焰火表演......當是為婚禮助興好了,“那就看看吧。”

巫山心想,拍下來跟暖暖分享,女人好像都喜歡這種有浪漫調調的東西。

是夜,星空晴朗,萬裏無雲,天氣不冷也不熱。

巫山、廣寒鎖和肖米找了個居高臨下的建築頂層位置。在他們的下方100多米處,是寬闊而平靜的大河。

河的兩岸人頭攢動,都是來看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