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次閑談

第十二章 一次閑談

“我不想長篇大論。我會很簡單告訴你,我是怎樣地被牽連到這件事情的。那時我替內政部當機密顧問,也和某些機關接觸。有某些象犯罪的機構,對某種形式的犯人,供應食宿,那些有某種犯罪行為的犯人呆在那裏,被稱之為‘女王陛下的希望’,有時候呆上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這同他們的年齡有關。如果他們低於相當的年齡,他們便必須拘留在某些特別指定的地方。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嗎?”

“不錯,我完全明白你說的話。”

“不論什麽犯罪發生,我總是立刻被請去商討,判斷這些事情。並對這件案子的可能性,有利或不利的方麵,做各種不同的預測。它們沒有多大意義,我便不會去調查。但偶爾為了一個特別原因,我也會同一個機關的負責人商討。在這件事,我從一個部門,經由內政部轉交的一件通知。我去拜訪這機構的負責人—事實上,這人負責管理這些犯人和病人,不論你想怎樣稱呼他們。他因此成了我的朋友—很多年的朋友,但我同他不是很親密。我到所說的這機構去,這負責人告訴了我他的煩惱。他們查問一個被關在監牢裏特殊的人。他對關在監牢裏的這個人,有某些懷疑。他便是這件案子裏的一個年輕男人。或曾經是一個年輕男人,事實上,當他到此地的時候,他隻比孩子大一點,那是好幾年前了。日子過去了,目前這位負責人在那裏住下後,(他在這名犯人初到時,並沒在那裏),他變得擔心了。不隻是因為他自己是個專業人士,也因為他對犯罪的病人和犯人們,是個有經驗的人。簡單的說,這孩子從他小時,就已叫人很不滿了。隨你怎樣稱呼。一個年輕有過失的人,一個小惡棍,一個壞蛋,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他是個犯罪的典型,他參加幫派,打群架,他是個竊賊,偷竊,盜用公款,詐欺,舞弊。事實上,他是個使任何做父親的人絕望的兒子。”

“啊,我明白了。”瑪柏兒說。

“你明白些什麽了呢?瑪柏兒小姐?”

“呃,我認為,你說到的是拉菲爾先生的兒子。你知道他些什麽呢?”

“什麽也不知道,”瑪柏兒說:“我隻聽到說—就在昨天—拉菲爾先生有個素行不良的兒子,如果我們說得客氣的話。他有個太保兒子。我對他,知道得不多。

他是不是拉菲爾先生僅有的一個兒子?”

“是的,他是拉菲爾先生唯一的兒子。他還有兩個女兒。一個在她十四歲時死了,一個大女兒嫁得很幸福,但沒有孩子。”

“他真可憐。”

“可能的。”溫斯德說:“他太太年輕時就死了,我想,她的死對他是個大打擊,雖然他從不願意表露出來。他對他的兒子和女兒們,給了多少照顧,這我就不知道了。他養育他們,把他最好的給他們。為他兒子花了最大的心血,可是人們說不出他有什麽感情。他不是一個輕易流露出內心感覺的人。我想,他整個生命和興趣,全放在賺錢這件事上。象所有的大金融家們,使他感到興趣—不完全是他獲得的金錢。你也許會說,象派出去一個好仆人,用更有利和意料不到的辦法,賺取更多的金錢。他欣賞金融上的事。喜愛這方麵。他對旁的事,想到的很少。

我想,他對他兒子,已盡了他一切的力量了。他使他兒子脫出學校的困難,雇請著名的律師們,使他兒子免受法律的製裁,但最後的打擊來臨了,或許預見到一些早些時發生的事件。這孩子被控訴攻擊一個年輕女子,因而被送上法庭。據說是攻擊和強暴,因為他年輕,獲得一些寬恕,隻被判了監禁。後來,第二次對他做了真正嚴厲的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