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怨靈怒之床色劫殺

第21章 怨靈怒之床色劫殺

豪哥把她帶回家,讓女子去洗澡。女子走進洗浴室後,豪哥想抽煙,卻發現沒有煙了,他噠噠噠的跑下樓,買了包煙跑回來,還特意買了兩顆藥,以前他從來不用這東西,年輕力壯的,也沒有必要用,可是今晚不同,他覺得一定要大戰幾十回合才過癮,而這一切都是畫中人給的。他回到家門,本來掏出鑰匙開門,卻發現門虛掩著。他甩甩頭,想了一下也就走了進去,畢竟是自己家,沒有必要怕的。進了屋裏,坐在沙發上抽煙,越抽越覺得憋的難受,催促了幾次,小姐卻依舊在裏麵不回應。看著那朦朧的身影,豪哥越發覺得渾身難受。

“見鬼,藥都沒吃就這樣子,要是吃了要那還不把人家幹死掉。”豪哥嘴中嘀咕,手卻不知不覺放到自己的下麵動起來。自顧自的享受了半天,等睜開眼的時候,洗浴室裏的女子不見了,他看看四周,發現自己的臥室的門是開著的,隻是燈光有些暗。他站起來,朝臥室走去,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他發現那女子身上披著浴巾做在床上,看上去身材十分秀美。

“真專業的,就是話少了點,不過我喜歡。”豪哥樂嗬嗬的走進去。他在門口故意咳嗽兩聲,裏麵的人卻動了不動。自討沒趣,豪哥直接就走進房中關上了門。

“嘎吱”一聲,外麵的窗戶似乎被打開了,豪哥急忙跑出去,確實,外麵的窗子是開著的,陣陣冷風吹消了他的一些熱火。他把窗子牢牢關上,還檢查了一遍其他的窗子,確認都關好了,他才走進房間中,卻發現坐在床上的女子還是保持了原來的姿態,絲毫沒有動過。

一陣風過後,她飄起的長發有些詭異,因為這個時候應該沒有風可以吹進來。

豪哥看著女子的背影,突然有種怕的感覺,他被這種感覺嚇了一跳。刀口舔血的日子都是家常便飯,此時怎麽可能會怕一個風塵小姐呢。他又咳嗽兩聲,走進去從後麵抱住她,猛一下把她按到到床上伸手**,嘴巴也是亂啃個不停。可是那個女子一動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豪哥的滿腔消去了不少。

“找死啊,一點反應都沒有,哥出錢不是找僵屍來玩的。”豪哥罵了幾句,女子依舊一動不動。他又**了一陣,一把扯掉女子身上的浴巾,把她翻轉過來,就在轉過來的一瞬間,他看到的不是先前的女人,而是另外一個麵熟的女子,她瓜子臉、大眼睛、尖下巴,臉上憂鬱的氣質讓人魂牽夢縈。看著這麽一個美女在床上,豪哥的手像觸電般彈開了,他張大嘴巴,一步步的往後退。無意中瞟到牆上的那幅畫,發現床上的女子居然和畫中女一模一樣。

“怎,怎麽可能,你到底是誰?”豪哥顫抖著問道。

那女子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不過笑容很是幽怨,微微上揚的嘴角似乎可以鉤去人的三魂七魄。豪哥扶著門看著她,想要開門出去,卻聽女子說道:

“帥哥,你怎麽啦?”

聽了這話,豪哥細細一看,床上的卻是是自己帶回來的女子,又哪是什麽畫中的女人,豪哥呼了口氣,口中直罵見鬼。擦了擦額頭的汗,道:“你先自己預熱一會兒,我卻喝點東西,真他媽見鬼。”說完走了出去,到冰箱取了瓶啤酒坐在桌子前自飲自酌,口中還一直罵罵咧咧。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思想中一點性的衝動都沒有了,可是下麵卻興奮得越發難受。他又猛喝了一口酒,向臥室走去。剛走了一步,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反應過來,洗手間的燈光熄滅了,而讓他疑惑或者是感覺不適的不是燈光熄滅,而是洗手間的等本來就是關著的,這個時候熄滅,這麽說剛才被開過。豪哥心中突然有些發毛,屋裏就兩個人,燈怎麽會亮了又熄滅了呢。豪哥喘著粗氣,慢慢的向洗手間走去。在外麵天不怕地不怕的豪哥,居然在自己的屋子中疑神疑鬼起來,他自己都覺得很沒麵子。他順手拿過一個瓶子,慢慢的向洗手間靠近,當他伸手要拉開門的時候,“噗噗”的一陣衝水聲,把豪哥嚇退得後退了幾步。

“媽的,耍老子啊。”豪哥頓時火冒三丈,怒氣衝衝的奔過去。猛的拉開洗手間的門,打開燈,裏麵什麽都沒有,不過還有水流,似乎什麽人剛衝過水。豪哥四處環顧一周,沒有發現什麽,他大罵一聲,關上了燈和門。當他走進臥室的時候,卻發現床上空空的,跟本沒有人。他在屋子裏叫著找了一遍,還是沒有一點聲音和人影。豪哥一屁股坐在床上,“死女人,和老子玩躲貓貓啊。”豪哥罵道,抬頭的一瞬間,卻看到那女子正從門裏走進來。

“你他媽的死哪裏去了。”

女子被嚇了一跳,弱弱的說道:“我突然尿急,去洗手間了。你家的洗手間真嚇人,熄了亮,亮了熄。”

豪哥一聽,倒吸一口冷氣,道:“什麽,你去洗手間?你剛從裏麵出來?”

“是啊,怎麽了?”這時候,豪哥徹底懵了,因為剛才在洗手間沒有看到任何人,也沒有見人從裏麵出來。他拍拍自己的頭,思來想去想不通,卻覺得頭都要炸了,這時才發現,下麵卻憋屈得快要暴了。來不及想那麽多,他一把摟住走近的女子,按倒在床就開始。誰曾想此刻,就在臥室門外,一個持刀蒙麵的影子正鬼鬼祟祟的向他們走去。

次日,幾個穿製服的人敲響豪哥家的門,他們都是警察局的,其中有兩個是林國青大學時期的同學,男的叫熊鑫,女的叫馬媛,他們這次來其實是受人之托,當然是打著公家的旗號來幫熟人辦事的,目的就是要拿回那張畫,不過,經過一定的程序,他們以“涉嫌非法侵占他人財產”的名義弄到了搜查令,可以名正言順的進入豪哥家搜查。可是敲了半天,裏麵沒有一點回音,詢問了街坊鄰居,都說沒見裏麵的人出去過,不過他們透露,昨晚豪哥帶了女人回來,半夜還吵得大家無法入睡,不過豪哥是小黑社會級別的人,也就沒人敢當麵招惹他。

“現在的年輕人啊,你們那是不知道,那聲音叫的和殺豬似的。”一個老奶奶搖著頭抱怨,看她一臉的憔悴樣,估計昨晚確實沒睡好。老人家夜裏被吵醒是件挺可憐的事情,渾身累的隻差垮下,可是就是睡不著,也難怪她抱怨。幾個人自然知道老奶奶抱怨的是什麽事,也不好說什麽,都隻是相視而笑。

“你們也該教育一下他們了,貓叫春都沒那麽吵人,哎,這什麽世道啊。”老奶奶繼續抱怨。所有的鄰居反應的情況幾乎都一樣,不過他們強調,豪哥確實不是什麽善良分子,這裏的人也都不喜歡他,可是以前,他確實沒有帶女人回來家裏的習慣。

大家都注意到,門外沒有上鎖,應該是從裏麵鎖上的,證明裏麵應該有人,可是折騰了半天就是沒什麽動靜。雖然有搜查令在手,可也不能破門而入啊,這又不是強拆令。沒辦法,他們隻得返回,打算第二天再來。誰知剛回去到半路,局裏就打電話來,說是有人打電話給局裏,剛才自家的貓從窗子裏跑進了豪哥家的,後來出來的時候嘴裏叼著一樣東西,女主人取下來一看,又羞又驚,那是男人的,她大駭,急忙打電話報警。

“看樣子是出事了”。

“火力太猛玩過頭了。”其中一個警員開玩笑道,他這話顯然是有些說給馬媛聽的。平日裏大家都習慣開點有顏色的玩笑,馬媛自然是不在意的,也打趣道:“英雄本色啊,看來你們那引以為豪的東西也耐不住折騰。”大家聽了都哈哈大笑。

到了豪哥的家裏,幾個人撞門進去,一走進屋裏,一股刺鼻的味道就撲麵而來,個個都捂上了嘴巴和鼻子。

“好難聞啊,這什麽味道啊。”馬媛捂著鼻子說。

一個警員特意放開手嗅了嗅,說道:“這味道,真遇到牛人了。”

馬媛捶了他一下,說:“討厭啊,這個時候還開玩笑。”

熊鑫不做聲,往裏麵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看著爭吵的兩個同事,急忙製止,說:“別鬧了,良仔說的也沒錯,不過這裏麵還有很濃重的血腥味和腐爛黴變的味道。”

聽他這麽一說,大家都震住了,倒是不熊鑫的話多有威懾力,而是他說的內容讓人驚寒。熊鑫自入警隊以來,一直以嗅覺靈敏著稱,有“赤犬”之稱,他此時說這裏有黴味,大家無法想象這裏怎麽可能有黴呢。

仔細的觀察了現場,從打開的窗戶到臥室的距離中,留下了一串帶血的腳印。很明顯,這是一起謀殺案。熊鑫立刻聯係總部,要求派專人下來。很快,各相關部門都趕到了,久經血腥場麵的法醫,雖然帶著口罩,可是進入門的時候還是皺了下眉頭,還用手揉了揉鼻子,一群人拍照的拍照,維護秩序的維護秩序,場麵看上去有些混亂,卻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進入臥室的時候,大家第一眼見到的便是天頂上的一團血跡,看上去像一朵怪異的花,又像是某種怪獸的頭,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再看看裏麵的環境,沒有打鬥過得痕跡,不過床上卻是亂作一團,在被褥下麵,露出一雙腳,一雙幹枯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