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吃了你

第二十一章 吃了你(1/3)

李三福跑進了人堆,卻好像沒了魂魄一樣。

一直站在那裏傻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麽。

大家看這蜈蚣如此厲害,似乎普通的兵器都沒辦法傷了它,於是帶李三福離開了李家墳。

等他們來到墓外,李三福才有些緩過神來。

不再傻笑,而是怔怔地看著周圍的人。

眾人見狀,紛紛問他剛才是怎麽了。

李三福斷斷續續的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原來李三福和張大膽順著墓道走進墓室,一進墓室兩個人驚呆了,隻見墓室裏金碧輝煌,和外麵的封土墩完全是兩個世界,裏麵金銀器皿直晃人眼,牆上依然亮著幾盞豆大的長明燈,裏麵的情況果然和王建成說的一樣。

墓室裏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兩個人緊張的握著手中的步槍,雙手都握出汗來了。這時忽然聽見銀鈴般的笑聲,笑聲清脆悅耳,讓人聽得心曠神怡。兩個人手中的槍吧不由的鬆了鬆。

兩個人看見從內室走出一個女子,穿著紅肚兜,披著紗巾胸脯高高的挺起,走起路來儀態萬千,媚態入骨,兩個人直接就看直眼了,因為那個年代,人們著裝普遍是黑灰的顏色,人人以勞動為美,即使是大姑娘也沒有化妝的,頂多戴一朵野花,別人還會笑話半天。

而眼前的美女,柳葉彎彎直入鬢角,一雙杏核眼一眨一眨的想能眨出水,人看一眼幾乎能把魂勾去,靈巧的的小鼻子,一雙誘人的櫻桃小嘴,頭上穿金戴銀青絲如黛,也不知這個女子為什麽那麽好看,真是氣死趙飛燕,羨慕死王昭君。

隻見那個女子吐氣如蘭,不能完全這麽說,因為那個女子一說話,有一股淡淡的腥臭氣,女子說:“兩位情哥哥找小女子什麽事。”

這時張大膽魂早就叫那個女子勾去了,張大膽結結巴巴的說:“沒。。。。。沒什麽事,我。。。。。。我們進來望一下。”

那個女子說:“兩位大哥既然進來了,你就來吧,小女子我很熱。”說完接著就把身上的紗巾脫去了,李三福和張大膽看的渾身燥熱,就在這時女子又去解紅兜兜,解完紅兜兜一下子躺在床塌上說:“哥哥來嗎?陪陪小妹。”

這時張大膽流著口水傻笑著朝那個女子走過去,李三福忽然想起來,王建成說過自己也是這樣被勾過去喝血吸髓的,身上如同潑了一瓢涼水,身上的浴火叫澆滅了一半。連忙拉住張大膽說:“大膽哥不要過去,你想一想王建成是怎麽死的?”

張大膽此時的魂都讓那個女子勾去了,甩開李三福的手說:“別拉我,能死在這樣漂亮的小娘們手裏,老子這輩子也值了,想當年我和王建成闖馬子時,也殺過很多人,我看這小娘們沒有絲毫殺氣,怕個鳥,老子一輩子就好這口,兄弟你在這裏等著,哥哥上完了,你接著再來。”

說完就幾步走到床前,撲到那個女人的身上親熱起來,這時那個女子呼吸加重,緊緊的抱住張大膽說:“哥哥我親親的情哥哥抱緊我。”

這時張大膽說:“哥哥今天就讓你這個小妖精吃了也值。”

李三福看著床上兩個人不堪入目的

表演就想離開,這時就聽見那個女子說:“你真的心甘情願讓我吃?”

張大膽說:“那還用說,哥哥這輩子值了。”

兩個人在那裏如膠似漆,李三福哪還有心情找什麽蜈蚣精,李三福心想算了,這回張大膽有豔福了,這年頭真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想自己也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到現在還沒有嚐過女人的滋味,而這個張大膽長得五大三粗的,跟豬八戒似得,反而懂得女人的心,

李三福搖著頭轉身就往外走,這時那個女子說:“你真的情願讓我吃。”

張大膽說:“美女想吃你就吃吧。”

剛說完這話,李三福就聽見了一聲慘叫,回頭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身背後哪還有什麽美女,隻有一隻巨大的蜈蚣,正在吸食張大膽的腦髓,這時張大膽眼睛還瞪得大大的,似乎根本不相信美女就是吸食血髓的妖怪,頭頂的頭皮已經幹淨了,腦袋瓜也被咬開了。而蜈蚣精正在滿嘴鮮血的吸食著張大膽的腦髓,張大膽還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李三福看見張大膽的慘樣,當時就嚇傻了,這時蜈蚣精已經把張大膽的脖子折斷開始吸血。李三福這才稍微有點清醒,這可是生死關頭,容不得猶豫。李三福心想不能就這樣死了,怎麽對付眼前的蜈蚣精哪?忽然想起來手裏拿的不是燒火棍,而是可以殺人的步槍。

於是李三福拿起手裏的步槍,拉槍栓上子彈,瞄準蜈蚣精的頭部,心想我送你回你姥姥家喝糊dou,沒有絲毫的猶豫,把槍裏的子彈打出去。

按說這麽近的距離,完全可以把蜈蚣精的頭部打爆,沒想到事情大大出乎李三福的預料,子彈打在蜈蚣精的頭上,就像打在鋼板上,對蜈蚣精沒有絲毫傷害。李三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怎麽可能。於是又打了幾槍,結果還是一樣。

這時可惹惱了蜈蚣精,蜈蚣精當時就把張大膽的屍體扔下,李三福可不是傻子,看見蜈蚣精扔下張大膽的屍體,這是要對付自己。李三福轉身就往外跑。人往往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潛力是無窮的。李三福跑起來居然比蜈蚣精的反應還要快,蜈蚣精也沒有想到李三福會這麽快,一愣神的功夫,李三福就跑到了洞外麵,蜈蚣精惱凶成怒,直接就追出去,追出去一看有很多人圍著,自己心中膽怯,就縮回墓洞裏。

李三福一說完,很多人都找地方解手,因為這些人有的是緊張,有的是嚇破膽了,可是沒有一個人去李家墳樹林裏解手,都跑到離這裏很遠的溝裏去方便。由於死了人,人們的心情有點沉重,這時管理區書記已經安排人通知死者的家屬了,有人對管理區書記說:”張大膽的二叔就在這人群裏。“

這時就聽見人群裏有人嘿嘿冷笑,冷笑完了大聲的說:“死的好、死得好。這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張本拓,這時人們議論紛紛起來,有的說:“這個老頭就是張大膽的二叔。”有的說:“肯定是張本拓的瘋症又犯了。”有的說:“可憐呀,自從張大膽回來之後,這個老頭就瘋了。”

這時有人對管理區書記說:“這個老頭就是張本拓,是張大膽的本家叔叔。”

管理區書記一看老頭不管瘋不瘋,那可是張大膽的叔叔,由於人是自己派進去探陵墓的,自己應該過去表示一下,於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盡量的把衣服往下拉了拉,一是顯得正式一點,第二條就是自己的褲子上的補丁掉了,露著屁股太丟人,往下拽下褂子好遮醜,那個年代可沒有人敢貪汙,公社裏因為一個會計兩毛錢的賬沒有算到頭,被打成貪汙犯,鬥了好幾天,直到公社書記從市裏開會回來,才把事情弄清楚,因為一時大意,會計多點了兩毛錢給書記。

唉、那個年代可能是中國曆史上最清廉的年代,不說這些了,我們接著說故事,管理區書記走到張本拓跟前說:“張大爺,張大膽的死,是我對不起你。張大膽是個好同誌,我會向公社裏匯報一下,看看能不能給張大膽一個烈士。”

沒想到張本拓說:“死得好,這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早就該死。”

聽到管理區書記一臉茫然,管理區書記本以為死者家屬會鬧事,最不濟也會哭的昏天暗地,沒想到張本拓不但不傷心還有點幸災樂禍,這是因為什麽?這時有人在管理區書記的耳邊說:“這個張本拓是個瘋子,整天神神叨叨的。”

沒想到張本拓的耳朵很好使,一聽見那個人說自己是瘋子,就大聲的說:“我木有瘋,是張木更逼得我瘋的。”

管理區書記問:“張木更是誰?”

“就是死了的張大膽,這個張木更就是該死。”

管理區書記說:“老同誌你把事情講清楚,不能汙蔑英雄。”

“嘿嘿嘿、英雄、狗熊還差不多。今天我要把以往的事情講出來,省的憋在心裏難受。”張本拓說著這話,臉上看不出是悲傷還是高興。大家剛才的害怕勁又叫好奇心壓在了下麵,一個個伸著耳朵等著張本拓說事情的原委。

張本拓雖然嘴裏說張大膽該死,但眼角還是流下幾滴濁淚,張本拓擦去了眼淚,說起了往事,張本拓說:”我的原名叫張牛,家住在微山湖邊上,和王建成的父親王貴是鄰居,我和大哥兄弟兩個,還有王建成的父親,都是村裏周大戶的佃戶。

這一年微山湖發大水,大哥和嫂子去走娘家,結果遇上了大水,可憐嫂子身懷六甲,由於身體笨重,就掉在風高浪大的微山湖裏。大哥就去救嫂子,雖然大哥水性好,但那天浪太大,大哥和嫂子就沒有上來,雖然同行的漁民盡力相救,還是雙雙殉難。

我聽到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直接就暈過去了,後來被鄉親們救過來,我決意去找大哥和大嫂的屍體,雖然有眾鄉親們的幫忙,可是茫茫微山湖到哪裏去找了,找了一天也沒找到,沒有辦法就在家裏搭起了靈棚,給我哥哥和嫂子守起靈來,半夜裏我模模糊糊的睡著了,正在這時忽然感覺非常冷,那可是六月天氣,怎麽會冷哪?就要起身去找衣服,就在這時隱隱約約的好像有個人走到我身邊,不住的唉聲歎氣,又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