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被襲擊

第037章 被襲擊(1/3)

古代的村子並沒有給裏正辦公的地方,通常都是德高望重的人可以當選裏正,稍微大一點的村子縣衙才會派過了鄉試的人當裏正一職。所以即便有人記錄每年村子裏發生的事情也留不下來。

新中國成立之後,各鄉各村都有了辦公的生產隊,每個村門口會安裝一隻大喇叭,專門由村長或生產隊隊長負責喊話,這時候雖有了辦公的地方,但也沒人記錄村子裏大大小小發生的事情了,總不能誰家的雞被偷了都要記錄一下吧?

陳文喜沒打算再從生產隊的村誌入手,不過還在他問出了當年龍屍所在的地方。

蛇村是的旁邊就是一條長河,河水直通槐樹嶺東麵的大河,那時沒有農藥也沒有汙染,河水和清澈,三五米深的水一眼就可以見底兒。

陳文喜順著河流一直走到槐樹嶺東麵的大河邊,大河的河水太深,陳文喜根本看不清下麵的風水走勢,剛好旁邊就是白石村,於是他就將家住不遠處的林老九叫了出來,讓林老九從家裏順便拿根麻繩。

林老九從家裏抱著一捆麻繩隨著陳文喜到了大河邊,陳文喜脫了衣服拿著手電就直接跳進了大河裏,過了好一會兒才上岸,不過上岸後,陳文喜臉色古怪,因為他在大河底下發現了一處巨大的山洞,那山洞極深,黑漆麻窟的也不看清,河底麵又冷,他不敢久留,就又遊了上來。

上岸之後陳文喜猶豫了一下,將麻繩的一頭拴在岸邊的樹上,另一頭拴在腰上,他讓林老九在自己下水半柱香的時間後拉繩子,林老九不知道 陳文喜要幹什麽,神情緊張地答應下來。

陳文喜再次跳入大河裏,這次他快速地遊到和地的山洞邊,這大河極深,一般人入水之後根本看不清河底的東西,也更沒膽子看,但是陳文喜好風水,以前沒少練眼力勁兒。半柱香的時間大概七八分鍾,這對於普通人來說當然不太可能,但是對於道家修煉內氣的人倒是可以做到,道家對於人體氣的研究和運用博大精深,十年如一日地長久練習就可以實現胎息之法,在水中呼吸。

陳文喜水性也極好,所以才敢孤身闖入大河底下的山洞。

這條大河六百年前就存在了,水中必然是有個頭極大的魚或老鱉,他以前在五台山學道時曾經就在河裏

抓到過一隻年近百歲的老鱉,那老鱉有磨盤大小,百年大的老鱉有一定的攻擊性,陳文喜被咬過一次,因此入水便有了一些陰影。

不過陳文喜這次入水並未瞧見老鱉,水中視線不好,隻是偶爾看見一些個頭挺大的魚在河底遊動,他閉著氣遊進入山洞之後,一路沿著洞壁向裏麵遊,大概行進了百十米遠的距離,竟然還未見底,而且洞內極冷,讓陳文喜也心生害怕。

突然,陳文喜手電筒的光芒在洞中的淤泥裏發現了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便上前將那東西撿起來,竟然是一塊金銀兩色鑲嵌在一起的鎖片,鎖片上鐫刻遊龍戲鳳,看起來是大戶人家孩子脖子上帶的長命鎖。

大河深水,百米長洞裏麵竟然有一塊長命鎖,金銀的重量可不輕,不大可能是從河岸上掉下去又被暗流推進山洞的,說明這山洞裏極有可能進過人。

正在這時繩子突然向後拉動,陳文喜便順著繩子遊出了山洞,他浮出水麵的時候憋得臉通紅,連忙大口大口地喘氣,而岸上的林老九也累得氣喘籲籲,見陳文喜安全上了岸,便露出會心一笑。

陳文喜在大河底下沒查出什麽線索,雖然查出大河底下有個神秘的山洞,卻不知道通向哪裏,他也不知道山洞究竟和槐樹嶺的龍脈有沒有關,要是沒關他就白忙乎了,要是有關那麻煩就大了,因為憑他的閉息之術根本不能太過深入。

陳文喜知道這世上有摸金校尉專幹倒鬥盜墓的行當,那些人搬山卸嶺的工具齊全,想必也有潛水的氧氣罐,可他總不能去找個盜墓團夥來查看吧,再者說了誰也沒聽說大河底麵有古墓,花錢請人家來他又請不起。

陳文喜思考一番過後覺得隻能另想他法,當初槐樹嶺的人去抓大蛇時曾是深入槐樹嶺西麵的崇山峻嶺,陳文喜決定第二天去那裏看看。

但是當天晚上發生了一件怪事,正在睡夢中的陳文喜突然出現一種心悸的感覺。

道家之人修煉實則沒多麽玄乎,就是將人體的眼耳鼻舌身意六識不斷提升,當六識中的意識提高到一定程度時,對危險的感知就會有一定的預警作用。

所以道行高深的老道士對未來還沒發生的事情看得極準,這就是對還沒發生卻即將發生之事的感知,也就是第六感。

陳文喜修行尚淺,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有了一定程度的感知。

陳文喜以為是自己白天時候遊進大河水深的山洞裏產生的後遺症,所以才會有心悸之感,於是便起床點燃煤油燈,倒了杯水喝。

當時窗外月光通明,陳文喜眼角的餘光猛然看見自家院子外麵站著一個人。

深更半夜的突然看見自家門口站著個人,就算他是陰陽先生也著實被嚇了一跳,他仗著膽子打開房門,見門口站著的正是陳家村的村民,就說道:“陳國富,大半夜地跑我家門口幹啥?”

陳國富不說話,眼鏡也不眨一下,陳文喜以為陳國富是夢遊,也不敢將陳國富驚醒,沒想到這時候陳國富突然推開他家的院門徑直向他走來。

“陳國富你要幹什麽,有話好好說!”陳文喜指著氣勢洶洶走來的陳國富說道。

陳國富不僅沒停下來,反而直接衝了過來,他的手一直背在背後,等到了陳文喜跟前,突然亮出一把刀子捅向陳文喜。

陳文喜一手抓住陳國富的胳膊,用力一擰,刀子卸下來,接著伸手點向陳國富腮下的位置,陳國富當即慘叫倒地,張牙舞爪地想要爬起來,可是任他如何掙紮也站不起來。

陳文喜叫來陳國富的家人,將陳國富抬回了家,陳國富的女人嚇得直哭,沒想到一項老實巴交的陳國富竟然會凶相畢露地跑來殺陰陽先生。

陳文喜說道:“他是中邪了,我給他紮兩針就沒事了。”

陳文喜用銀針在陳國富的腦門上小心翼翼地紮兩針,陳國富醒來之後的一句話就是:“半仙,您怎麽在這裏?”

“你個死鬼,剛剛你拿著把刀要去剁半仙啊,你這是著了什麽道啊!”陳文喜的女人哭道。

陳國富一聽大驚失色,連忙爬下床給陳文喜磕頭,畢竟陳文喜在普通種地的村民眼中就是個神仙一樣的人物,得罪了他可是要遭報應的。

陳文喜並不在意,說道:“起來吧,我沒放心上,山裏多邪祟,你定然是晚上出了門吧?”

“沒出門啊。”陳國富想了想,說道:“天一黑我就睡下了,就半夜的時候起了趟夜,到院子門口撒了泡尿。”

陳國富正說著,頓然臉色大變,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好像看見了一,一隻黃鼠狼,個頭很大的黃鼠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