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深夜魔咒

第五十九章 深夜魔咒

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我立馬接通了。打電話的人是茹林,她在電話裏告訴了個令人興奮得消息。

鳳蘭被乾安當眾宣布解除合作了,而鳳蘭因為被乾安這樣的大導演拒絕,導致她的名聲各種受損。這鳳蘭也真應了人倒黴了喝涼水都會塞牙的魔咒,緊接著被狗仔拔出了她的風流史。

這樣一來,鳳蘭直接被簽約公司給雪藏了。這對於鳳蘭來說,便是徹底的沒有機會了。

我掛斷電話,心情各種美麗。有些得意的看著許澈,“你中意的前女友被人解雇,名聲受損,如今都已經身敗名裂了,你還不快去安慰安慰人家?”

話語裏帶著幾分諷刺,許澈緊緊地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最後終究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老婆,你何必說這些話。如今我都是你的鬼了,哪裏還容得下別的女人。”

我抽了抽嘴角,很是無語的道,“什麽叫你是我的鬼了?前兩天叫你幫忙你不幫,這個時候還好意思說是我的鬼,哼,笨蛋才會相信你!”

“總之,別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反正那天你沒幫我,就是事實!”我抱著手,就要從許澈的懷裏跳出來,誰知道許澈竟然又將我給拉了回來,眼神裏帶著受傷。

我被許澈這種表情給弄得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反駁。看他一副受傷無辜的樣子,整得我都有些罪惡感了。

“呐呐呐,我也不是故意要說這些的,隻是你對鳳蘭本來就很……唔——”

許澈突然低下頭,兩片冰涼的唇一下子將我的唇給含住,趁我發聲的時候,舌頭靈活的鑽進了我的口中。

我被他弄的措手不及,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不知道這許澈是不是故意的,一邊對著我口中的丁香小舌窮追猛打,一邊懲罰性的一點點抽離我口中的口氣。

缺氧的我,腦子慢慢地迷糊起來,反抗推拒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攀上了許澈的脖子。

在他麵前,我終究是輸了。也罷,那就輸了吧!

當許澈用大舌裹住我舌頭的時候,我也動著自己的舌頭,跟他迎合著。

許澈的身體微微一震,緊接著,開始邀我共舞。

這一次,應該算是我們最為默契的一次接吻了。一吻結束,我們兩個人都喘息著望著對方,眼中早已經沒有了旁的東西。

“老婆,我愛的隻有你。對她,我早已經沒有了感情。畢竟以前也是愛過的,見到的時候,心裏難免會有一個梗。總之,那日也是我的不對,老婆大人能原諒我嗎?”

我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許澈,我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許澈竟然會跟我道歉?

在我的印象中,許澈都是個高傲自以為是的人,像他這種,根本不可能會跟別人道歉,而他竟然會跟我道歉,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看老婆大人的樣子,大抵是原諒我了。”許澈滿意的勾起嘴角,我回過神來,偏過頭,“誰原諒你了,我才沒有呢!”

嘴上這麽說,但心裏莫名的有些甜。誰知道許澈這廝,根本就不管那些虛的。慢慢地靠近我,一股冷冽的氣息猛的襲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許澈便攫住了我的耳垂,享受似的吮吸著。

“許、許澈,你別、別這樣~”好不容易恢複了的力氣因為許澈的動作,又開始不受控製的發軟起來。軟到在許澈的懷中,伸出手無力的推拒著許澈靠過來的胸膛。不過這樣子,倒顯得欲拒還迎。

“老婆,我想跟你負距離接觸。”許澈曖昧的在我耳畔哈著熱氣,這不知羞的話,還有那挑逗的動作,讓我的臉滾燙起來。

我羞澀的將頭埋在他的懷裏,軟聲軟氣的說到,“你個壞人,誰要跟你負距離接觸。”

“當然是老婆大人你啊!你看,我們兩人都好些天沒有親密過了。”許澈遺憾的說這,還說他新學的姿勢都沒機會實踐。

一聽這話,我們頭黑線,這許澈不是研究古法了嗎?怎麽還有時間學習新姿勢?

“可以不要嗎?”我抬起頭,想到每次事後渾身都散架一般的疼,我就有些害怕。誰知道許澈意會錯了,將我這話聽成了變相的邀請。

托著我的屁屁站了起來,帶著滿意的笑容往臥室的床上移去。

“許澈,我不要……”

許澈將我溫柔的放在大床上,用曖昧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們女人說不要就是要,乖,老公會好好伺候老婆的。”

乖你妹啊,你別亂意會啊!

我越掙紮,許澈這廝好像還越興奮,一下子撲到了我的身上。開始在我的身上摸索了起來,他的手沒有溫度,碰著我的皮膚的時候,卻讓我感覺到自己的身上被點了火,每一個地方都開始滾燙了起來。

身體因為這種熱,不可思議的扭動起來。當許澈靠過來的時候,我竟然將自己的身體給貼了上去。

看到許澈嘴角的笑容,我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正要躲開,卻已經來不及來,緊接著感覺到胸前一涼,我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推了上去。一顆黑漆漆的頭顱,埋在我的胸口上上下起伏著。

“恩啊……”

當許澈的牙齒磨咬著胸前的點時,我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要瘋了。一種空虛的感覺,一直往下匯聚,匯聚著,就開始叫囂,想要要什麽東西填滿。

我一把抓住許澈搗亂的手,眼神哀求的望著許澈,“求求你,我、我難受……”

誰知道許澈這貨,竟然裝著不懂得握著我的手,一臉壞笑的盯著我,“老婆,你怎麽會難受呢?”說完之後,還伸出手,煞介其事的摸了摸我的額頭,而後,像是觸電一般縮了回去,驚訝的道,“呀,老婆,你的額頭發燙了,是發燒了?”

一聽這話,我心裏又急又氣,誰知道許澈,竟然彎下腰,一下子壓在了我的身上。他並不重,可以說根本沒有重量,不過他壓在我身上我還是有感覺的。

隻是讓我受不了的事情還在後麵,我感覺到一條濕滑的舌頭在我的脖子處肆意的舔弄,弄得我渾身**。正要伸手阻攔,誰知道他的嘴便已經到了我的耳朵旁,我嚇得不敢動了。

許澈輕笑一聲,邪邪的道,“還是說,老婆大人是**了。”

“許澈,你壞蛋!”

我難耐的輕歎一聲,許澈卻不生氣,又開始在我的身上搗亂,這一下又弄得我意亂情迷的。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老婆大人,老公要開始咯。”

許澈興奮的說著,將躺在床上已經沒有絲毫力氣的我給拉了起來。還沒反應過來,就將我拉到了他的腿上坐下。我自然不肯,那地方,一根凶猛的玩意兒,正雄赳赳氣昂昂的等著呢!

許澈雖然是鬼,力氣卻很大,三兩下就將我給拉了過去。還沒反應過來,隻聽到噗的一聲,某樣東西盡根沒入。

我也不知道自己被許澈弄了多少次,隻知道自己昏死了好多次,每一次剛醒過來,便又被他給弄昏了過去。

而我,是被一道奇怪的聲音喚醒的。不,應該說不是喚醒,而是在夢中。

我身處在一個霧氣蒙蒙的陌生地方,看起來有些像恐怖片裏麵常會出現鬼之內東西的荒郊野嶺。我很害怕,正要逃走,卻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侄媳婦,才剛來怎麽就要走啊?”一團黑色的霧氣突然出現,隨後他慢慢的在我的麵前凝聚成了人形。

我看著許溫,臉色一變,“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會跟你在這裏?”

“時間到了啊,你該幫我辦事情了。”許溫陰笑著說道,手指了指我。我看了眼許溫,裝作什麽都不明白的樣子。

“看來侄媳婦記性不好,還需要叔叔我提醒一番啊!”說完之後,許溫的眼睛盯著我的手臂看了一會兒,緊接著我的手臂就像是針紮一般,傳出一陣陣的疼意。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我盯著許溫,很不明白,同是姓許,為什麽這個許溫這麽的邪惡,動不動就陰害別人。

“落鳳車和金裳月。我要這兩樣東西,否則,侄媳婦的命恐怕就……”

許溫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陣,我感覺脖子涼颼颼的,不禁往後退了一步。我手臂隻是疼了一下,便沒有了反應,但我知道這事情並不會這麽簡單就結束了。

“我不會答應你的,那是許澈的東西,我憑什麽要交給你?”我盯著許溫,很堅決的否定到。

誰知道這許溫竟然不生氣,還笑著對我說,“侄媳婦這話別說得太滿了,我給你一晚的時間考慮,第二天,若是你不著做,你身上的諾言花恐怕就會開遍全身了。”

說完之後,許溫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當中,而我有些不甘心,口裏大喊著“你給我回來說清楚”。

我醒過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有許澈了。我從床上坐起來,抱著自己的膝蓋,思考著剛剛夢裏許溫說的話。

將自己的衣袖拉開,手臂上的黑色花朵大小並沒有變化。我不禁有些懷疑,這是因為我壓力太大才做的惡夢。

但不管是不是惡夢,夢中許溫的說的事情,遲早也要發生。上一次許澈的話中就已經隱約的透漏了許溫想要得到許澈手中的落鳳車,如今我們又找到了金裳月,恐怕他是打算兩樣都拿走吧。

我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那地方便插著金裳月,隻是到了現在,我們還沒想到取下它的辦法。

我坐在床上,心情複雜的想了一個通宵。第二天早上許澈進來看著頂著黑眼圈,對著床頭發呆的我,嚇了一大跳,連忙跑過來查看我的情況。

我白了他一眼,隻說自己沒事。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尖叫了起來,劇烈的疼痛一下子侵襲著我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