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做題

二卷 048做題

p:多謝七夜s巨土豪的打賞!淚奔ing

此事了了,如畫,破風他們便進入了鴻塔去。

寧采臣也沒有心思在看出,他走出了廂房。

聶小倩,她一直久隱匿在寧采臣的廂房中。這是經過寧采臣的應許,為此,她才可以在廂房中遊魂行走。

隻是白天的時候,不知道這女鬼,她又是隱匿在廂房中的某個角落中,正在酣睡的正甜。

即將到傍晚時分,寧母才是回來,大包小包的,均是以菜肴為主。如今的寧家,生活是改善了許多。

都是寧采臣在往日中,他售賣字畫的來的來源。

如今,寧采臣的字畫,在浙江的橫縣中,已經是一種時尚了。凡是讀書人,均是喜歡去到城南街的最大書店,購買上他的一副字畫,從而是沾沾自喜為榮。

身為讀書人,若是不知道寧采臣其人,其字畫,還真被同行人嘲笑的。

售賣字畫得來的銀子,雖不是大富大貴,但也是衣食無憂。

君子愛財取之以道!

寧采臣的取道,雖然是有些不光彩,都是“剽竊”前人的作品。不過,每當寧采臣有種負罪感後,他總是不斷的告誡自己,讓前文化得到燦爛的傳承下去,如是贈人玫瑰,手有餘香。

如此一想,倒也是心安理得,繼續“犯罪”去了。

晚飯,寧母可是張羅的豐盛無比。滿滿一桌子菜肴,滿屋餘香。

母子兩人,落座安定。

“采臣,明天就是院試了,娘可是盼星星,盤月亮的,終於要來了!其實娘也不希望你要個第一,第二,第三,都是沒有關係!隻要傍上有名即可,娘也就心,心滿意足了。”

寧母悠悠一歎,好像肩膀上的擔子,似乎是輕鬆了不少,“自從你爹離去後,娘一直不斷的告誡自己,即使生活在怎麽苦,在怎麽累,但是,一旦看見你用功的讀書,娘就什麽都沒有怨言了。今個兒,來,和娘親幹一杯!”

寧采臣一撇眼,才是發現,桌子的一角中,竟然有酒水,而且還是上好的花雕。他趕緊的為著娘親斟酌了一小杯。

寧母高興接過,看著寧采臣徐徐說道:“我的兒,你怎麽不給自己斟一杯呀?莫非你讓娘獨樂樂麽?”

“啊!好的!”寧采臣才是反應過來。

母子兩,高高的舉杯,小口抿下。

這一餐飯,母子兩一直是吃到了月上樹梢,才是落下帷幕,撤桌子。

寧母是個不能喝酒的人,可是今天,她興許是太高興了,一下子喝了幾杯,瞬間酒精上腦,人也昏沉的被寧采臣扶持到了廂房去歇息。

看著寧母祥和的呼吸,那一刻,寧采臣的心中,竟然是從來沒有過的安寧。

人生得其母,母愛深似海,此生足矣。

翌日。

寧采臣早早便起了床,簡單的梳洗,拿上了所有備考的東西後,去了寧母的廂房,眼見房間門還是緊閉。

寧采臣心中一思,可能娘親還是在睡夢中,便不去打擾了。

匆匆出門,趕往了考舉地點。

半道上,正與柳長風,李俊他們碰個著。彼此是熱臉的打個招呼,話不多說,結伴而去。

院試的考場,竟然是設立在了“嵩山書院”。

第二次踏進此學院,寧采臣心中有一種微妙的感覺。

“唉,若不是因為這院試的考試,我才不想進來到這嵩山書院呢!大哥,二哥,你們看看,這嵩山書院的那些學子們,個個都是飛揚跋扈的樣子,好像我們這些從其他學院而來的學子,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低人一等似的。”李俊撇撇嘴巴,一副不爽樣子。

“可不是!老子真他娘的想一屁股坐死他們去!真是狗眼看人低的家夥。”柳長風也是附和道。

寧采臣,卻是淡淡的笑意,“算了吧!今天可是大好日子呢!晴空萬裏,風輕雲淡的!何必為了這小事情給自己添堵呢?”

“喲!那不是李山書院的寧采臣嗎?”

一聲吆喝,有著幾分的奚落之意。

對麵走來的,正是中秋賽事,一陣敗北在寧采臣手下的葉默。葉默的身後,跟隨這一幫學子,他此番做樣,像極了黑社會的大哥大,帶領著一群混混癟三,前來尋找晦氣的氣勢洶洶。

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廝,可是來者不善。

“寧公子,我們又見麵了?”葉默冷冷的對著寧采臣打了一聲招呼,一副皮笑肉不笑,非常欠揍。

“是很久不見!隻是,我們似乎不是很熟。”寧采臣一副雲淡風輕說道。

一旦攤上了這些富家公子哥,耳邊,真的是很難清靜下來。

“哼!你有種!不過,我告訴你一聲,不管你是如何的才富八鬥,滿腹經綸,千萬不要對於這次院試寄托太高的期盼哦!說不定,你會摔得很慘!碰的一聲!骨頭都會散架的!哈哈……”

惡狗領著一幫小弟終於是款款的揚長而去。

“可惡!那個混蛋!老子真想一巴掌啪死他。”李俊曾經也是紈絝公子哥,自從他結識了寧采臣他們之後,他紈絝公子哥的做派,已經是該得差不多了。

不過偶爾,也會有一下的流氓痞性。

“無需管他們,走,我們去尋找我們的位置。”

寧采臣一揮手,扯上了他們離去。

雖說是初級的院試,可是上方,卻是管製得嚴厲。為了防止有些考生作弊之類的存在,每個考生,都是實名製的對照身份,三遍核對之後,才能夠進入考場。

而考場的設立,又是單獨的一個空間,隻能容下一個人,再有,放下筆墨。此空間,的確是過於狹小了些。

寧采臣第一次進入古代的考場,心中頗為好奇。

看著一間一間被隔開場地,心中不由得又是一歎息!

考試,考試,考的就是真實本事。

考場中,有兩考官,他們的年紀,都是五十多歲左右,麵色頗是威嚴。一些膽小的考生,從他們麵前經過的時候,竟然無端的打起了一個寒顫。

尋到了位置,寧采臣是三組的倒數二桌。

至於柳長風,李俊他們則是被分在了另外的考點。

落坐安定之後,考官宣布了考場中的製度,其實就跟前世中的期考一樣,雲雲一大堆規章製度。

宣讀完畢,是發卷。依次順序,不能大聲喧嘩,擾亂了秩序,將會被取消考試的資格!

對於這嚴肅的一點,所有考生都是小心翼翼的應付,生怕是鬧了個錯誤,得了重罰,一旦被逐出了考場,這一聲科舉,算是無望了。

拿了考卷,一道醒目的提示,以“論道經邦”為題闡述。

命題作文?寧采臣神色一愣!

而且,當中的難度,竟然是前世中考取公務員的“申論”是相差無幾。這是童生的院試試卷嗎?

這未免過於強求學子所難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考取科舉,本來就是一場搏殺的生死戰,假若參與的考生,都是酒囊飯袋的話,考取之人,若是沒有一定的學識,即使僥幸做了官,十足的庸官,昏官,貪官而已。

寧采臣微微一思考,心中便是有了澄明的見解。

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

寧采臣微微側目,卻是發現,旁邊中的考生,他們有的已經是目瞪口呆的瞪著一雙呆愣的眼睛。

顯然,他們是這此道“論道經邦”給震驚的不小。

的確,他們不過是童生身份,一場院試,立刻就要他們發表見解的研究治國之道,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寧采臣也無暇顧及他人,他鋪張試卷,提筆而起。

“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則易治也,民貧則難治也……”

字體工整,圓潤,宛若是一個妙齡少女,在紙張上翩然起舞,婀娜多姿,妙不可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