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3
chapter.33
1、回歸
童向晚從來都是個認真的女人。回到美國,她專心在醫院實習,兩年後順利拿到醫學執照,正式成為一名醫療人員。但她不再有曾經的豪雲壯誌,進最好的醫院,拜最好的醫生為師,成為一名頂級的醫生。
她舍棄高級醫院優質的待遇,毅然跑到非洲做醫療支援。在她離開美國之前,她向杜愛心叮囑,“如果他來找我,叫他站在原地不要動,我會飛奔過來的。”
杜愛心那時已經懷孕,挺著大肚子,拱了她一下,“加油,他還有一年就出來了。記得,動作要快哈,火速製造個寶寶出來。”
“嗯。”
她背著稀少的行李遠飛非洲。
在非洲的半年裏,她終於知道,曾經自己受的苦實在微不足道。那裏的孩子別說條件,就是最基本的果腹都成問題。心生惻隱,童向晚把當初打算還給厲莫言的存款全部捐給非洲難民。她想,要是是厲莫言,一定會支持她這麽做的吧。
非洲深春時節,已然很熱了。
太陽高空,頂在頭頂上,讓人禁不住濕了衣。童向晚剛給一個部落的小孩看完病,正頂著太陽往回家趕。她得趕快回去,她已經有中暑的前兆,不湊巧,今天早晨出來太急,忘記拿防中暑藥。
由於走得太急,身形不穩,結結實實地一頭載到在地。她還來不及起身,眼前一片陰影罩來,幫她擋住了炎炎高陽。她愣了一愣,一股熟悉之感湧上心頭。她猛地抬頭看去,隻見一個男人朝她暖暖一笑。在如此酷暑之日,這樣的笑容竟然不可思議的暖到心頭。
“厲……”她還來不及說什麽,厲莫言已先一步蹲下,捧著她的臉,在她幹燥的嘴唇上落下一個淺吻。他笑說:“讓你久等了。”
四目相視,竟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童向晚就那樣癡癡地看著厲莫言,眼眶很不爭氣的濕潤了。她忍不住謾罵,“笨蛋,不是叫你站在原地等我嗎?我說過我會飛奔到你身邊的,不需要你……你再為我跋山涉水,不需要你追著我跑了。”
“撲哧。”厲莫言忍不住笑了起來,雙手打橫把她抱起,用臉蹭了蹭她的小灰臉,“你才笨蛋呢,我提早出來三個月,難不成要我等你三個月?說什麽也不幹。”
童向晚這才發現這個事實。她又愣了一愣。
厲莫言笑眯眯地說:“其實我半年前就出來了,不過我想毫無負擔的和你在一起,我就去考托福了,把最後的繼續用來移民了,也就是說,我現在一無所有,完了,你要養小白臉了。”他立馬垮下臉,“不想要我,也得要。”
童向晚把頭貼在他的胸膛上,安然閉上眼睛,“別裝了,一起奮鬥吧。”
她是多麽了解厲莫言啊,他怎會容許自己做小白臉呢?沒錢他也會努力去賺錢,因為他和她是同一類人,努力去改變命運,絕對不會向命運低頭之人。
“出國前,我買了1314組彩票。”
“……”不知為何,童向晚心頭湧起莫名的預感,難道中獎了?
“結果……”
“咕咚。”童向晚狠狠吞了一口口水,緊張不已。1314組彩票要是中獎,即使是千元小獎,也能拿上百萬了。
“可惜沒中獎。”厲莫言一臉無辜又促狹的看著她。
果然,在戲弄她。童向晚極其鄙視地看著他,想甩開他,卻被他抱得緊緊的,“有誌氣的男人,怎能存在這種僥幸?晚晚,我會賺大錢的。”
童向晚撇嘴,“不是我打擊你,空口說白話,你有什麽條件賺錢啊?”
“賣身。”
“那我包你一夜吧。”
厲莫言又把臉往她臉上蹭,“就等你這句話了。晚晚……”
“……”
2、小甜蜜
白手起家很難,尤其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美國。厲莫言和童向晚毫無資本可言,沒辦法投資。最初,厲莫言幫杜愛心家裏賣紅酒。
這是厲莫言的一個優勢,他對紅酒很有研究,酷愛各種名酒。職業也是一種機遇,很快,他從普通的銷售員升職為銷售經理,後來為總經理,雖然其中時間很快,但也用了足足兩年時間。
童向晚一直默默支持他。她知道,他龐大的自尊心絕對不允許自己靠女人。並且,她也相信這個男人。
兩人不懈的努力,他們終於買房了。
一天,童向晚休息,厲莫言去上班了。她一人閑著無聊,就找比她更閑的“閑”妻良母全職太太杜愛心。
兩人聊家常。
“女人,你多大了?”
“30。”
“女人三十豆腐渣啊!!你難道就不怕厲莫言不要你?這男人可是說不準的。而且你們到現在都沒結婚,隻是同居在一起,要跑隨時跑的。”
童向晚幹笑兩下,連忙擺手,“不會的啦,我相信莫言。”
“P。相信男人,母豬都能上樹。”
“我見過母豬上樹。”童向晚十分淡定地說。
杜愛心直接對童向晚無語。隻是最後勸告,“多為自己打算打算啊。”
“好好。”她在笑,可是一想到自己逐漸衰退的容顏,忽而固若金湯的信任有些動搖。他會不會跑掉?應該不會吧。是啊,他們經曆那麽多,難道輸給天長地久嗎?
晚上回家後,童向晚反而有些坐立不安了。
將近淩晨,厲莫言滿身酒氣的回家。最近的他,有許多的飯局。以前她很理解他,因為他說,自己想搞個酒莊,一輩子給別人打工沒出息,他手上有許多客戶,關係都不錯。那時,她非常支持他。
如今,她心裏發怵。
往常一般,她為他熬解酒茶,一身睡衣站在廚房灶爐旁,養成早睡早起的她不時打著哈欠。
忽然,被後有人說:“晚晚,我們這樣在一起幾年了?”
童向晚不解地轉頭看他,卻發現他一臉的認真。不知為何,她心顫不已,有種不好的預感席卷而來。
厲莫言說:“我有些厭倦這樣的生活了。跟我當初想的一點都不一樣。所以……”
童向晚登時瞪大眼睛,錯愕、吃驚、受傷以及忍不住想哭。真如杜愛心所說,他開始厭倦她了嗎?不想要她了嗎?是她做的不夠好?還是哪裏讓他討厭了?
厲莫言走上前,自背後輕輕抱住渾身發顫的童向晚,把頭埋在她的頸脖之間,他說:“晚晚,嫁給我吧,我好想名正言順的叫你老婆。”
童向晚哭了,“笨蛋。大笨蛋。”
她不是罵他,而是罵自己,她居然對厲莫言產生了懷疑,她該罵。在經曆那樣多的坎坷與時間賽跑,她竟然腦子還會浮出這般不堪的東西。
童向晚不顧厲莫言滿身酒氣的刺鼻,把他按到牆上,狠狠地強吻了。平時弱勢的她,猛得很。厲莫言招架不住,被逼在牆角,反而笨拙的承受她的熱情。
不過,這種事最後還是男人反守為攻。
作者有話要說:寫不出來了。。。。就這樣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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