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_華僑博物館

華僑博物館

概況

華僑博物館,位於福建省廈門市思明南路西側,分為“華僑的產生和發展”、“解放前華僑的悲慘遭遇”、“華僑同僑居國人民的友誼”、“華僑對祖國的貢獻”、“華僑社會的過去和現在”、“華僑政策的回顧”六個部分,共有7000多件展品。該館由著名華僑領袖陳嘉庚先生主持創辦,並由僑胞和歸僑捐款籌建,被譽為“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華僑曆史博物館”,於1956年動工,1959年5月正式開放。2001年6月11日,該館被中宣部公布為第二批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範基地。

華僑博物院是著名華僑領袖陳嘉庚先生於1956年倡辦、1959年落成開放的,它是我國第一座由華僑集資興建的文博機構,是迄今為止中國唯一全麵、係統地展示華僑華人曆史的綜合性博物館。

館舍是一座富有濃鬱中國民族風格的重簷式宮殿建築,樓身由潔白花崗岩砌成,屋簷以翠綠琉璃瓦鋪飾,鬥拱玲瓏,飛簷淩空,古色古香,雄偉壯觀。全院占地麵積12000平方米,建築麵積10110平方米;館藏文物近7000件,包括曆代青銅器、陶瓷器、古錢幣、古字畫、古代雕刻工藝品、外國陶瓷玻璃器皿,以及一批珍貴的僑史文物和鳥類、獸類、魚類、礦物標本等,其中有多件國家一級文物。2005年推出的《華僑華人》、《陳嘉庚珍藏文物展》、《自然館》三個基本陳列常年對外展出。

不忘故國

出生在華僑世家的陳嘉庚,17歲時便遠渡重洋,到新加坡謀生。在新加坡,陳嘉庚憑借一諾千金的信譽打開了一片天地,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1906年6月,孫中山在晚晴園主持成立同盟會新加坡分會。在此期間,陳嘉庚經朋友介紹,認識了孫中山。在孫中山民主革命思想的影響下,陳嘉庚很快走上了革命的道路,積極投身於民主革命中。在成為新加坡同盟會會員後,陳嘉庚曾多次參加孫中山主持的秘密會議,並獻計獻策。他遵照孫中山的革命宗旨,喚醒僑胞,支持民主革命,進行了一係列振興中華的活動。

1937年10月,陳嘉庚發起成立“馬來亞(馬來西亞西部土地的舊稱)新加坡華僑籌賑祖國傷兵難民大會委員會”,出任主席一職。1938年10月,在陳嘉庚、愛國華僑李清泉和莊西言的積極籌備下,“南洋華僑籌賑祖國難民總會”宣布成立,陳嘉庚被推舉為正主席,李清泉和莊西言為副主席。

身為南洋華僑籌賑祖國難民總會主席,陳嘉庚積極組織各界人士為國內受苦的群眾捐款捐物,僅用了短短三年時間,共為祖國籌得約合4億餘元國幣的款項。

1940年,陳嘉庚組織南洋華僑回國慰勞團,相繼訪重慶、延安等地。在與抗日軍民相處的過程中,陳嘉庚徹底了解了中國抗戰的真相,分清了是非,思想認識發生了質的飛躍,斷定“共產黨必勝,國民黨必敗”。

此前,國民黨大肆散播謠言,破壞共產黨的名聲,處處設障礙阻撓陳嘉庚等人前往延安。陳嘉庚為了弄清國共摩擦的真相,勸說國共兩黨團結抗戰,於1940年5月31日抵達延安。

當時延安臨近前方,經常受到空襲。延安城內早已變成了一片廢墟,新建的窖洞常常沒住上幾天就又被炸塌了,空襲警報的槍聲不絕於耳。在這種情況下,陳嘉庚毅然前往延安,先後四次參加了群眾性集會。

在延安期間,陳嘉庚與毛澤東、朱德和其他黨政領導人進行了多次會晤;參觀了中國女子大學、抗日軍政大學等;並與延安各界人士和歸國華僑青年進行了多次接觸和座談。一係列的訪問結束後,陳嘉庚表

示:“這次訪問延安最感滿意的是,真正看到中共堅持國共團結、堅持抗戰到底,立場堅定,態度誠懇;對邊區各界艱苦奮鬥的精神尤為感動。”

雖然陳嘉庚身在新加坡,內心卻時刻惦念著祖國和人民。1947年,他組織“新加坡華僑各界促進祖國和平民主聯合會”(簡稱“民聯社”),積極聲援民主黨派關於製止內戰的鬥爭。

新中國成立前夕,毛澤東電邀陳嘉庚回國出席全國政協,並一同參加開國大典。已是耄耋之年的陳嘉庚在得知這一消息後,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老淚縱橫。之後他毅然回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祖國的建設事業當中。

回國後,陳嘉庚曆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員、歸國華僑聯合會主席、當選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全國政協副主席等職。他對推動華僑愛國大團結、鼓勵華僑支持祖國和家鄉建設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中國閩台緣博物館

簡介

中國閩台緣博物館,位於福建省泉州市,是展示祖國大陸(福建)與寶島台灣曆史關係的國家級對台專題博物館。2005年11月20日,該博物館被中宣部公布為第三批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範基地。

博物館占地154.2畝,主體建築麵積23332平方米,采用“天圓地方”的設計理念,運用閩台兩地傳統建築“出磚入石”的特色工藝,紅白相間,渾然天成,充分體現了海峽兩岸的人文精神與地域特色。

博物館二樓為基本陳列《閩台緣》的展廳,展示麵積3466平方米,展線長達1000米。陳列從曆史學、考古學、人類學、社會學、民俗學等多學科角度,通過七個部分、二十一個單元、八十七個組合,以殷實的實物、文獻、圖片等資料,用舉證的方式和對比的方法,從地理、民族、政治、經濟、文化等諸多方麵,科學、真實、直觀、生動的闡述了台灣自古就是中國的領土,祖國大陸人民與台灣同胞一脈相承、手足情深的曆史事實。

博物館三樓為《鄉土閩台》專題展和臨時展覽的展廳。《鄉土閩台》專題展麵積1500平方米,按照“春、夏、秋、冬”四個時節,通過全場景式的陳列手法,展現閩台兩地共同的民俗風貌。臨時展廳麵積1500多平方米,可舉辦各類臨時展覽及活動,為海峽兩岸的文化交流提供展示、合作、互動的平台。

閩台“緣”

福建泉州是海上絲綢之路的起點,與台灣僅一水之隔,這裏的人們曾經“閩越東徙”,渡海抵達台灣,成了台灣高山族的祖先。

台灣原來是和大陸連接在一起的,由於世界性氣候變暖,海洋水麵因大陸冰川融化而上升了100多米,使台灣變成了一個四麵環水的海島。台灣地處熱帶、亞熱帶氣候區,終年長夏無冬,氣候溫和,雨量充沛,土地肥沃,資源豐富,山地覆蓋著原始森林,平原河穀地帶則遍野草莢,但是由於社會生產力十分低下,始終處於蠻荒狀態。隋朝以來,東南沿海人民不斷東渡台灣,帶去先進的生產技術,才使台灣得到不斷開發。

在台灣的早期開拓進程中,泉州人民做出了卓越的貢獻。泉州與台灣兩地相距最近處僅有90海裏。早在隋唐年間,泉州沿海一帶的漁民就到過澎湖、台灣海域捕魚。宋朝時,從泉州出發,一年內抵達台灣北港海域的漁船有數十至百艘之多。漁民為了躲避颶風,補給淡水食物,修補漁網漁船,或與高山族同胞交易,時常登岸逗留一段時間,以後逐漸定居下來,形成三五戶或十來戶的小漁村。一些不適宜出海捕魚的人,以種植農作物為主。後來,北港漁船在轉場捕撈活動中,又在台灣西部發現了大員、打鼓、小琉球等一些島嶼與優良

的港灣,於是建立起一批批新的漁村。

台灣優越的農業生產環境,開始吸引泉州的農民前往墾殖。據文獻記載,最早渡台從事農業開發的是德化縣一戶姓蘇的農民。他們於南宋紹興三年(1133年)搭上一艘漁船,穿過台灣海峽的狂風惡浪移居台灣。元朝,又有永春、南安等地的少數農民前往台灣。明朝嘉靖年間(1522-1566年),泉州多次慘遭倭寇襲擾,加上封建地主階級的殘酷盤削,連年的旱災,迫使許多喪失土地的貧苦農民紛紛遷居台灣,尋求活路。這些初期的泉州移民,成為了最早開拓台灣的先軀者,在這裏墾辟出一片片的肥田沃壤,建立起一批批村落。

清順治十八年(1661年),鄭成功揮師東渡,驅逐荷蘭殖民者,收複台灣,並大力招募流離失所的沿海居民入台開墾。鄭經繼位後,繼續推行墾殖政策,吸引泉州、漳州等地農民。據統計,鄭成功、鄭經父子治理台灣期間,先後移入的官兵、眷屬和東南沿海各省居民至少淨增6萬人,其中泉州各縣就有鄭、侯、劉、魏、黃、範、陳、蘇等20多姓的眾多族人移民入台。

祖國大陸人民與台灣同胞一脈相承、手足情深,在戰爭年代曾“共禦外侮”。

1894年,日本發動了中日甲午戰爭,這場戰事最終以清政府的失敗而告終。1895年,日本強迫腐敗的清王朝在日本馬關簽署《馬關條約》,強占台灣和澎湖列島。

日本人占據台灣後,想方設法割斷台灣與大陸的關係,但是他們割不斷的是台灣人與泉州的血肉親情。當台灣受到日本侵略的時候,泉州人民毫不猶豫地與台灣親人攜手抗日。

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四月底,台灣、澎湖列島割讓給日本的消息傳到台灣後,台灣軍民群情激憤,誓死保衛台灣,成立“永隸清朝”的台灣民主國政府,組織義軍,與侵台日軍作戰。祖籍泉州城的台灣巡撫署營務處督辦許冀公任民主國政府財政部長。當時的,民主國政府已經撤銷,但許冀公仍與副總統兼義軍統領邱逢甲收集殘兵,與在台南的大將軍劉永福率領的黑旗軍一北一南互相配合,屢與日軍作戰。

在反割台的戰鬥中,泉州人留下了許多哥歌可泣的光輝事跡:台北陳子鏞被推為義軍糧台,負責籌集糧餉,帶頭捐獻白銀40萬兩;彰化青年詩人許蔭亭組織義軍保衛家園,作詩揭露日軍暴行。還有一些義軍在台灣抗日中寡不敵眾,最後退回泉州,組織家鄉人民繼續抗日,如安溪人高扁、賴乾等參加漳籍台胞簡大獅的義軍,與日軍血戰,殺傷敵人無數,最終因缺少後援,失敗後返回安溪。

日本對台灣進行了長達50年的統治,他們竭力推行“皇民化運動”和奴化教育,妄圖泯滅台灣同胞的中華民族意識。泉州人不但參與武力抗日,而且在精神文化方麵也堅持抗日,其中較有影響的泉州人有蔡培火、翁俊明等人;另外南安的黃朝琴從日本留學後,回到台灣創辦《台灣民報》,宣傳愛國思想,提倡白話文。

經過仁人誌士的努力,1945年,中國人民終於打敗了日本侵略者,將入侵的敵人趕出了國門,同時結束了日本殖民者在台灣長達50年的統治,使台灣重新回到祖國的懷抱。

泉州是台灣同胞的主要祖籍地之一,在宗教信仰上有著“諸神同祀”的淵源。台灣的民間信仰大部分是從中國東南沿海,特別是泉州一帶傳去的。台灣民間崇拜的眾多神靈,絕大部分也源於此。如道教的關帝聖君、慈航真人、清水落石出祖師、保生大帝、媽祖娘娘等。媽祖娘娘一直被台、港、澳漁民和航海者奉為海上保護神,尤其在台灣同胞心目中占據非常重要的地位,影響也最為深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