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今夜旖旎(上)
但凡是生理正常的男人麵對如此曖昧的姿勢無不會浮想聯翩,意yin一番,更有可能當場就將這個自動送上門來的美人推倒在地。白屠雖然已經微醉了,但是意識卻沒有那麽含糊,沒有做出水ru交融的樂事。
相反白屠將蕭嫵媚輕輕推開,那個時候才發現蕭嫵媚臉色煞白,仿佛被人抽幹了血一般。白屠第一反應是蕭嫵媚被一驚一嚇昏暈過去嘍,她的身體雖然不重,但是光靠白屠一隻手是沒有辦法把半坐於地麵上的蕭嫵媚拉起來,而他的左臂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無法使出力氣來攙起美人。
“美人如玉,卻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也。”滿腦子關於美人的佳句卻隻是淡淡地擠出這麽一句來,感慨著俯下身體,將女人的頭靠在自己的右肩處,眼神突然黯然傷神地停留在自己的左臂上,呲著貝齒,驀然間一臉恨意。曾經是多麽一個溫柔的男子,現在不得不因為生逢不幸而恨,恨天恨地更恨那些將自己變成如此的惡魔。
稍作歇息,白屠才艱難地用右臂環住蕭嫵媚站了起來。緊走了幾步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該往哪裏去,四顧環視,才發覺自己正處於一個小十字路口中央,閃爍著蛋黃色光線的路燈在風中搖曳著,仿佛任何時刻都有可能掉落下來。
由於風口效應,白屠單薄的衣服被吹地獵獵作響,雖然不冷,但是風中夾雜著的細小微粒擊打在臉頰上還是有些生痛的感覺。朝左還是朝右?朝前還是朝後?白屠危難了,他以前是一直呆在象牙塔的學校裏,所以現在對於他來說迷路了,完全失去了方向感。更糟糕的是白屠已經忘記了今天是什麽時日了,否則可以根據月光下影子能大體上判斷方向。
左顧右盼希望能有個人詢問一下路,無奈之下,白屠知道輕輕搖了搖懷裏的暈過去的美人蕭嫵媚。
“喂,喂,你知道我們在哪裏嗎?你家在哪裏?這麽晚了還是我送你回去吧。”白屠決定好人做到底,送佛要送到西,那送美人就要送到家吧,無論出於什麽目的,總之白屠現在是這樣想的。固然也是這樣做了,白屠加大了搖動蕭嫵媚的力度。
“回什麽家呀,我要喝酒,喝酒……”白屠是千呼萬喚總算讓蕭嫵媚有點氣色了,可是有反應了卻猛然間這麽一句話讓白屠大汗,沒想到她還以為在酒吧裏呢?
“還要喝酒?現在我連我們在哪裏都搞不清楚,更別說是什麽能喝酒的地方。你還是快點告訴我該怎麽走吧,不然我們都要在這裏風幹了。”白屠被蕭嫵媚這麽一鬧,內心的陰影一下揮去了,轉而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你都不知道在哪裏我怎麽知道在哪裏呀?”美女就是美女,就連說話都跟別人與眾不同。說著蕭嫵媚抖了抖身子,拍打著白屠扶在腋窩處的右手,這一拍不要緊。白屠的手輕輕一滑就滑落到蕭嫵媚的玉女峰之上,一張大手覆蓋在蕭嫵媚的胸前硬是沒有將那傲人的胸脯籠罩起來,由於握著的感覺真舒服,以至於白屠這個本來的‘謙謙君子’都不舍得放手了。
至少也在36E的檔次上呀,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曾經視書如命的白屠可曾經籠統地獵獲過關於胸圍與罩杯的知識,與傳說中F級波神波霸隻有一步之遙啦。
“喂,你抓痛我了。”美女蕭嫵媚吐著熏人的酒氣,略帶不滿地說道。
“哦,對不起,對不起。”白屠這才發現自己失態出醜了,覺得抓著舒服沒發現自己用的力氣有點過頭了。幸好蕭嫵媚醉酒沒清醒,否則隻要是稍微有點情操的女人還不活剝了他的那層人皮。“我不是故意的,對了現在該何去何從?”
白屠趕快繞開話題,否則要是讓精明的女人猛然間察覺到什麽而忽然醒來就不妙了。
“那你不知道怎麽走,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走,那我們就去開房吧。”蕭嫵媚果然是喝醉了,比白屠醉的更厲害,在白屠麵前扇著手樂嗬嗬地說,連她說什麽都不知道。
“開房?”白屠又是一驚,心裏嘀咕這世道的女人也太開放了吧?這下倒好,先是襲胸,然後是美女幾番‘一鳴驚人’的話語讓白屠暫時徹底將自己左臂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以前白屠隻聽說能在混雜的酒吧碰到豔遇,沒想到竟然被自己一個處男給活活地碰上了一次。可是白屠懵住了,一下子不知所措,對於受保守思想禁錮的白屠來說這樣的事情還是很難接受的,‘洞房花燭落花紅,一刻鴛鴦戲’,女人就應該把自己的第一次給自己的丈夫。於是,白屠冷冷一笑,先是頷首然後又連連搖頭。
美女蕭嫵媚沒有再說話,單手捂著嘴巴,仿佛要嘔吐,可是幹嘔了半天啥也沒吐出來。白屠在此之間好好地張望了一番,才遠遠地看到一家紅燈高照的旅店,在這個黑暗的街區裏就像一個‘啟明星’一樣,為黑暗中行走的人指引出一點光明的希望來。
酒壯人膽,白屠也不管那是不是傳說中的黑店,半抱半抗著蕭嫵媚朝那家旅店走去。看起來路程就那麽一點,可當白屠真的走起來才發覺旅店比想象中的要遠許多倍,本來就不怎麽有力氣的白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蕭嫵媚弄進旅店。
這是一家叫‘夜來香’的紅色格調的旅店,店裏全是一片緋紅,連牆壁看著都能讓男人想到女人櫻紅的嘴唇,無比刺激著男人的。就連白屠也是喉結鬆動起來,隻覺得喉頭有些幹澀發燙。
白屠二話沒說,甩給老板娘一遝票子,老板娘數錢數到手抽筋,給白屠報了一個房間號就嘻嘻哈哈地溜走了,生怕白屠反悔給那麽多錢似的。一般情況下老板娘都會問男客需要不需要特殊服務,但是眼尖的老板娘怎麽可能沒瞧出來白屠懷裏的女人可比那些殘花敗柳強上幾百倍,她自己又何必脫褲放屁多此一舉呢?
推開2069房門,開了地燈,急急忙忙地將蕭嫵媚放倒在床上,自己著坐在紅色的單人沙發上氣喘籲籲起來。白屠稍稍瞥了一眼周圍紅的妖豔的環境,頓時感覺燥熱起來,再加上拖了一路的蕭嫵媚,汗水終於從汗孔裏滲了出來。片刻的功夫便將白屠一身病服給弄得的,穿著粘濕的衣服實在不爽,於是白屠隻能將那件不知道穿了多久發出異味的白色病服給脫了下來,遠遠地扔在窗口處。
白屠用內線電話呼了一遍老板娘,讓她一會送過來一套能穿的衣服,老板娘連連陪出衣服奸猾而**的笑聲,以為白屠要幹完那事情換套幹淨的衣服。
赤膊的白屠總算稍微舒爽了些,當冷靜下來的時候,白屠又不自主地將目光集中在自己殘廢的左臂上。眼神忽然恍惚起來,朦朧的眼神下不知道是汗水還淚水在滴落。
再瞧白屠**的身體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疤,不知道映著多少過往,當然白屠也不知道其中的緣故。但凡有點人性的人看了白屠身上的傷疤恐怕無不心生涼意,那是一種多麽慘不忍睹的模樣,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了。
“該死的小狐狸精,我倒……倒要看看,在我爸眼裏是你重要還是我重要。哼!”忽然從床上傳來蕭嫵媚帶有哭腔的囈語。過了一會,美女忽然開始瞪著床,喚道:“好熱,這該死的酒吧。”
白屠轉過神來想看看蕭嫵媚到底怎麽了,剛回過頭就被眼前的一目給震住了,眼球突兀,口幹舌燥,心率加快,渾身燥熱,更重要地是那個曾經老實了不知多年的家夥也抗議起來,一柱擎天,直指美人。
原來蕭嫵媚在表演脫衣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