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心動一刻【求收藏與鮮花】

“嘿嘿,小子,竟然敢意yin你芳姐?”方芳不痛不癢地在白屠的腦袋上拍了拍,煞是親切,不過那低低的胸口V領讓白屠感覺這簡直是裸的曖昧,不過白屠感覺到自己出醜了,急忙將一條腿耷拉在另一條腿上,以此來壓製抗議中的小家夥。

“沒有,沒有,我的沒有那麽想。”白屠紅著臉極度辯解道。

“差點讓你小子轉移話題了,來,來,趕快把襯衫脫下來,還我要幫你脫嗎?”方芳說著便抓起了白屠的衣領試圖將白屠就地正法嘍,也不知道為什麽當方芳手摸到白屠的肌膚上,她的心忽然間加速跳動起來,仿佛裝了一隻小兔子一樣歡快。

“芳姐,你抓痛我了。嗬嗬。”白屠尷尬地笑道。

方芳匆忙收手,內心大亂。自己到底怎麽了?難道是一個人生活的日子太久了,還是往常冷冰冰地對人對事壓抑了自己本來溫熱的心?為什麽自己對這個隻是救了自己的陌生人如此願意傾心對待呢?是自己想地太多了吧,方芳想著想著甩了甩頭,發自內心冷冷一笑。

“芳姐,那個,那個,那個你的睡衣帶結鬆開了。”男人不色非正常男人吧,白屠不由地將芳姐的胸部盡收眼底,芳姐的胸部不是很鬆挺,但是恰到好處,隱隱約約的萬斑白中一點黑能給人無限地想象力。

“哦?”方芳被白屠前後兩句話給鎮住了,雙手本能地立刻將睡衣緊緊裹了起來,臉上終於浮現出了緋紅的色彩,那健康的顏色更加凸露出了女人的妖豔嫵媚。

“別轉移話題,臭小子。”方芳完全將白屠當作一個弟弟似的,手掌狠狠地將白屠的頭往下按了按,一副以小欺大的氣勢說道。“是不是嫌你芳姐年紀大了就好欺負呀?叫你脫你就脫,要不你就今晚就在浴室裏泡一個晚上。”

白屠有些不理解為什麽芳姐與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別的女人生怕別人看出自己的年齡,而且盡量又各種各樣的化妝品或者幼稚的話來掩飾自己的實際年齡,而芳姐惟獨不這樣,好像怕別人知道自己還很年輕。其實白屠不知道方芳這樣做的原因,如果別人看出她的年齡總會提及男朋友之類的時尚話題,可這個正是她一向的痛處。

“恩,好吧。”白屠隻能妥協,點頭應道。伸出右手慢慢地解開襯衫上的扣子,眼前不時地瞄著專注的方芳,讓她覺得那就是自己一直不能理解與接觸到的親情。但是他不願意自己讓這份親情受到任何傷害,雖然這樣的親情可能隻能維持一個晚上。“芳姐,你還是將頭扭過去吧——”

“什麽不能見人的,真是的。”方芳說著替白屠剝落著襯衫,慢慢地退去白屠身上襯衫的同時,方芳的眼睛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由於事出突然,她緊閉雙眼,使勁地搖頭不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是真的。

那是一身的傷疤,白屠的背部上鱗次櫛比地排列著凹凸不平的傷疤,有些經驗的人可以明顯地看出來那些長短與深淺不一的傷疤大多是刀傷與槍傷,但是這些論斷放在白屠身上顯然是極其不符合真實性的,所以白屠以及見過傷疤的人都認為白屠是一個怪胎。

“芳姐,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怪胎?”白屠有些傷感,因為自己類似傷疤的傷疤傷害到了眼前的方芳,這也是白屠不願意讓方芳為自己擦背的緣故。

“現在還痛嗎?”方芳輕輕地撫摸著還有些圪手的白屠背部,心痛地問道,女人多情的淚水又一次不聽話地從她的眼眶地流了出來。

“不痛,從來沒痛過,認識我的人都說我天生來就是如此。”白屠沒有加劇有些淒涼的氣氛,坦然地笑出聲來,聲音很低很低,一點也不做作,很容易讓人繃緊的心稍微放鬆下來。“在孤兒院的時候,也有人說我是在戰場裏撿回來的,持此觀點的人都認為我命太硬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嗬嗬,其實芳姐應該替我開心才對,畢竟那個時候我轟然不知當時的感覺。”

“嗯,嗯~!”方芳盡量止住自己的嗚咽,因為她也不想讓白屠覺得這是一種負擔,用睡衣的袖口柔柔地抹去眼角的淚花,做出一副堅強的表情,笑著道:“都過去了,我們都不提過去的事情,就像你剛才對我說的一樣,人應該向未來的幸福看齊。嘿嘿,小子,將來有大福氣的時候別忘了我這個不痛不癢無關是非的芳姐啊?”

“不會的,不會的,芳姐就像我的親人一樣,讓我知道親情是什麽樣的感覺,如果我有一調羹粥絕對分多半勺給芳姐。”白屠知道如果說是全部給芳姐就有些不真誠了,雖然芳姐可能不那麽認為,但白屠還是一成不變地保持笑臉說道。“不過,芳姐應該不會愁我一調羹粥的,嗬嗬~!”

“你隻是什麽話呀?”方芳稍稍不滿道。“好像你芳姐就是一個勢力的俗人似的,罰你……罰你……就罰你好好在我這裏養傷半個月。”

“遵命,芳姐大人。”白屠也沒考慮,本能地開了一個親切的玩笑。

“這還差不多!”方芳像個小女孩一樣,嘟嘟嘴說道,那模樣煞是可愛。“白屠啊,白屠白屠,你這個名字叫的挺不順口的,要不以後芳姐就叫你小屠,小圖,小兔,哈哈,我想到了就叫了小兔子。”

“小兔子?”白屠嗬嗬一笑,有些哭笑不得。

“怎麽你還不同意?”

“沒有,沒有,如果芳姐喜歡這樣叫這樣叫吧,反正這樣叫著也挺可愛的,隻是叫著我有些心虛,其實我一點也不可愛,平時都是書呆子一個。”

“最可愛的人是什麽人知道吧?就是善良的人,書呆子呢一般應該都比較善良吧,書香門第好像很少有壞人吧?”

白屠沒有潑冷水,文雅的壞人或者是畜生還少呀?……

很快氣氛便喜氣起來,而且還有點點旖旎的氣息,本來芳姐隻說幫白屠擦背部,可是兩個人聊的很投機,於是芳姐就開始擦起了白屠的胸前。

可是兩個人的位置角度讓白屠無法不將視線射入那有些濕漉的白色睡衣內,鼓鼓的小胸部在擦拭白屠身體的時候不住地鬆動著,致命的誘惑除了不正常的男人應該都會浮想聯翩的。白屠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扭轉腦袋,轉移視線,可是眼睛又不得不落在沾在肌膚上的睡衣之上,濕漉的白色下映出的是誘人的肌膚顏色,再加上香汗淋淋,白屠隻好閉上眼睛想一些事情來轉移注意力。

腦袋中浮現出今天見到的那個自稱赤虎的少年身上,那轉動的眸子,熱淚盈眶的表情,一個殺戮少年溫柔的話語讓白屠陷入深思。

不知道方芳擦到了哪裏,白屠忽然感覺身體有一絲劇烈的痛楚,然後腦袋瞬時一片空白,眼角酸痛無比,腦袋上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叮咬一般。

這痛楚讓白屠大臂一揮,將方芳甩了開去,方芳沒有防備,一屁股坐在濕滑的地板上,而白屠則痛苦難耐,單手拖著腦袋鑽入浴缸的溫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