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國安局
在飛機上，李方覺得既然會碰到一次鬼魂，難免還會碰上另外一個別的什麽古靈精怪，就問助手兄弟：“引靈扇難道要經常停下來檢修嗎？怎麽會有別的鬼魂存在這個世上？那不是會引起混亂嗎？還有那個任務物品－惡魂是做什麽用的？”
“引靈扇是永不休止地運行的，其他的靈魂因為種種原因留在這個世上的可能是存在的，比如就像上次的賭場，那裏是人類罪惡和貪婪最強烈的地方，那裏烏煙瘴氣，而當這種欲念濃鬱到某種程度又剛好有人在那裏死亡，靈魂就有可能躲過引靈扇的吸引留下來；別的地方像墓園，那裏陰氣衝天，會抵消引靈扇的吸引力，往往會在裏麵形成一個類似死界的小區域；刑場也是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地方，那裏難免會出現一些被冤死的人，那裏的就是怨氣！是非常危險的地方；其他一些原因由於資料數據不足不明。而當靈魂強大到一定程度後，自己就能抵抗引靈扇的吸力了。所以死界會經常派出搜索隊對俗界的靈魂進行抓捕。那個任務物品－－惡魂應該是做什麽任務時滿足任務要求的特定物品，沒有資料顯示它的用途。”
“那靈魂強大到什麽程度可以抵抗引靈扇的吸力？”
“你問這個幹嘛？難道你想永遠做鬼？你認為你能躲過死界的抓捕？你不想和你的晶晶再續前緣了？”
李方轉過頭，看著窗外飄過的朵朵白雲一直沒有說話。
終於又回到家了，父親看到他回來很驚訝，還有點生氣的樣子，“怎麽就回來了？弄事被開除了？”李方趕緊解釋：“沒有的事，爸，我到公司外貿部報到後，工作了一個星期老總就叫我準備出國，以後我就忙了，這次回來辦點手續，明天就走。”
“哦，嗬嗬，那就好。”老爸很高興，不過馬上就有些不舍了“明天就走？不多留幾天？”“公司的事很多，我是新人，要多幹些工作才好。”
“恩，是的。放手去幹吧，孩子。”
進了自己的房間還沒放下行李，小胖就從門外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大哥！”“等等，”李方把門關上“真是個鄉巴佬！沒見過世麵！”然後兩個人就抱著瘋狂大笑起來“李哥，做的什麽啊？怎麽幾天就弄了這麽多？我很怕啊，真的！為什麽叫我拿著這些錢？”“你這小子沒錢時天天盼，現在看到錢難道怕了？沒出息！”小胖居然臉紅尷尬地在那裏磨腳，李方哈哈笑著說“這些事不能說，不是不信你，而是你知道了沒好處，你隻要保管那些錢就好了，別太亂花，以後我們兩家人還得靠那過活呢。”
小胖一挺胸“李哥，你放心，我有分寸，你是怕家裏人知道那麽多錢擔心，這個我早計劃好了，沒問題。不過今晚咱哥倆得去亂花一下！哈哈哈。”“唱歌，喝酒，點小姐陪玩，但是不能做壞事！”“好！哈哈哈。”
吃過晚飯後小胖就來叫李方出去，一副猴急的死樣！李方大手拍著他的頭“你小子以後可別學壞啊！回來我收拾你！偶爾雅玩一下沒事，知道不？！”小胖怏怏得說：“知道，咱不是那人！現在我也算有錢人，找個媳婦應該沒問題，不過你和她？”
“我現在的工作有一定危險，不能扯人後腿，你可給我老實點，別去亂說！萬一哪天”李方算算也沒什麽時間，頓時黯然神傷。胖子“呸！呸！說什麽呢？要不別幹了，有這些夠了，李哥？”“沒那麽容易！而且咱也不是幹什麽壞事，別瞎想!以後就好了。走！喝酒去！哈哈哈。”
“李哥，”助手兄弟的聲音忽然出現“經過對你周圍百米範圍內的掃描分析，我認為從澳門一路上有人跟著你，人已經換了幾批，怎麽辦？後麵那個在吃漢堡的年輕男子和前麵的超短裙就是一夥的。”
李方一愣，“被盯上了？什麽人？分析出什麽原因跟蹤我嗎？”胖子覺得李方表情不對“怎麽了？”李方不想讓他擔心，現在情況也不明，“沒事，打車去吧。”
在車上李方一邊和胖子打屁一邊和助手商量著。“他們的工作都是一些普通的不相關工作，按道理不是同事，以前也不是同學，平時應該沒什麽交往的機會，怎麽會在一起跟著你？還有中年人在很遠的地方，身上有小範圍加密信號連接器，工作單位正常，身份被加密保護了，可能是他們的頭。看來可能是國安局的人。”
“暈！惹到馬蜂窩了!那地方可什麽人都有，萬一認定我們是那個就完完！怎麽辦？”
“你現在的資料他們應該已掌握，按你的資料沒那個的可能，要說引起他們注意的就是你的賬號數目無原因的增加和電力消失之間的聯係，還有生前你去拉薩時用過身份證嗎？雖然後來上網用的實名卡不是你的估計他們會調查和聯想。”
“用是肯定用過的，完了！拉薩的事我有在場可能，亞島我也在！難怪他們會跟蹤我，那現在怎麽辦？萬一他們帶我去隨便照個片，聽個心跳脈搏什麽的就完了!”
“建議主動接觸他們，找個借口敷衍他們，主要是說明自己沒有惡意，而且要讓他們相信你是無害的!”“怎麽說？有什麽好理由？要怎麽讓他們相信我無害？”
“目前不知道他們的意圖，係統現階段沒有掃描腦電波翻譯的能力，建議接觸探明後再想對策，以免對方采取其他手段，先接觸他們可以把握主動。”“看來隻有這樣了，等到了地頭把小胖安頓好，不能讓他知道。”
早早到了OK廳，服務員都在做各種準備工作，看到有客人進來還是很熱情熟練地幫他們開了包間，點好酒水後就讓他們自己玩了，小胖抓住服務員低聲說了兩句，服務員笑著點頭出去了。
李方借口買包煙出去了。看到那些人跟著自己到了地頭，每個人還若無其事裝模做樣地忙著。李方讓服務員多開了個包廂，用手指了幾個人說是自己的朋友，叫服務員帶他們進去先玩著，等等自己再過去就走了。
服務員莫名地看著這些看起來不相關的人，但是客人的要求是要滿足的，於是按李方指的人挨個說明一下。雖然這些客人一副比他還要吃驚的樣子，但居然都奇怪地答應了這個安排，服務員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用力拍了拍頭想不通又麻木地幹活去了。
李方和小胖唱個幾首歌，看看時間差不多就裝著打電話出門去了。
推開門，裏麵一個年輕精幹的**在坐著，音樂是很輕柔的那種，燈光也是朦朦朧朧的。**穿著那種很短的超短裙，粉紅色的，在這樣的燈光下很讓人不能把握自己。女孩看他進來，很自信禮貌地笑了笑，大方地伸出手：“楚湘紅，您好。”
李方淡淡一笑，輕輕用手指前半段握了握她的手，“李方，你好。我想你們可能對我有點誤會，有必要解釋一下。”楚湘紅沒說話，隻是看著他。李方接著說：“我是很有誠意的，但是你們好像不信任我，嗬嗬，沒事，我也不要求什麽。我隻是解釋一下兩次停電原因就走。”“真的是你嗎？您要知道這很重要，”女孩的眼神很平靜地看著他，“請您仔細地把情況說明一下。”
在剛才李方和助手就商量好了具體的說詞和配合表演，“我是一名特異功能者，”說著，李方很瀟灑地把手打了個響指，然後房間裏的燈光馬上閃爍了幾下，電視畫麵瘋狂轉換著，兩秒後馬上恢複了正常，“我的異能是吸收電能，但是卻不能使用它。前兩次都是無心之舉，我在這裏和你們保證，以後再也不做類似的動作，我也不想影響祖國的發展。”
楚湘紅的表情有點驚訝，可是很快壓製了下去，原地站著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包廂的門被打開，進來個中年人，“這是我們的主管，朱科長，你們聊一下。”說著女孩就出來門，關門的時候李方看到門口有兩個高大的身影在兩旁。
中年人四十出頭的樣子，不過白發很多，中等身材，發福的肚子圓圓的，眼神很親切，就是鼻梁有點高，但是沒有那種陰險的感覺。
這位朱科長沒有馬上說話，隻是看著他。眼睛突然精光閃閃，身上的氣勢立刻變成了長期軍人才具有的堅毅和冷血，“我想你沒有說真話，在二十天以前你還是完全正常的人，去西藏後回來一些有趣的事就跟著你發生了，我很膚淺的提醒你一下，想發現我們的跟蹤是很不容易的，現在，你應該有興趣重新說一下你的故事了吧？”
李方知道沒那麽容易糊弄他們，走到沙發上坐下來，倒了兩杯酒，自己先喝了一杯，含笑做了個請的姿勢。中年人眼光一直跟著他，看到他倒的酒，“哈哈哈，年輕人就是有脾氣啊，哈哈哈，不喝的話要被你笑死了。”
一口而盡，中年人也在他右邊坐了下來，眼神中的冷血已經不見了。“現在可以說說了？”“你說得沒錯，我在二十天之前的三十二年裏都是一個普通人，前端時間心情不好，所以去西藏散散心；到那裏我帶好必須品就一個人進了沙漠，我隻是想讓自己在最接近死亡的時候感受生命的寶貴；”李方說到這裏看了朱科長一眼，朱科長一副你沒說謊的表情。
“後來，我的食物吃完了，水也沒多少了，方向也走錯了，我以為我可能真的無法重生了，嗬嗬，你知道那時我的感覺嗎？說實在的我是真的後悔了，我不應該那麽傻，當一個人真正麵對死亡的時候，你會發現，以前原本平淡的生活都是一種財富！擁有這一切的人都是得到人生最大財富的幸運兒。”
朱科長聽到這裏挺直的腰身也不知不覺地鬆懈了一些，“就在我的物質全部耗完認定自己要死在沙漠裏的時候，天空出現了一道光芒照在我的身上，然後一片水霧掩蓋了我的周圍，後來，我就昏迷了。”
“什麽？昏迷了？怎麽關鍵時候人總是昏迷的？那是不是醒來就發現自己有了超能力？”
“不完全正確，醒來後我就到了沙漠邊緣，身邊什麽東西都沒有了，走了半個多小時就出沙漠了。到一家藏民家中乞討了一身衣服，相信這個你們也查證了。而我的能力是到了拉薩後一個偶然我才發現的。”
“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
“嗬嗬，是這樣的，我到了一個網吧裏坐下來，開機的時候被電了一下，也許漏電也許靜電我就不知道了。後來我就覺得無數的電能向我的身體裏湧來，我怕得要死卻不知道怎麽辦？可是那麽多電進入我的身體裏卻不見了，我很奇怪但是不能停下來，當時我心裏想，要怎麽才能停止吸收電能呢？吸得太多我的身體會不會爆炸？我拚命地想‘我要讓它停下來！我要讓它停下來！’後來就真的停了，我也不知道我吸了多少電，我也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麽了，我隻想離開那裏，回家。”李方說得很誠懇，還裝得很緊張，把一瓶啤酒喝了個幹淨才平複了自己的心情的樣子。
“到了家後我就試著看能不能控製這種能力，不敢弄出太大動靜，我很小心地試驗著，所以沒有出現上次那樣不可收拾的局麵，慢慢我發現其實我是可以掌握每次的輸入大小的；我們家隻有一台電視機，我和老爸的喜愛不同，所以經常搶遙控，一次我老爸在看電視，我正在練習控製電力輸入，當時他看得節目是我最不喜歡的拳擊，我就想著要是我看就看外國大片，誰知道電視居然換到點播台直接演好萊塢去了；我不敢相信，心裏又想著換文藝頻道，果然電視又自動換台！我簡直要瘋了，”李方很有表演天賦，在那裏把領子拉開，一臉幸福要暈過去的表情，拿過一瓶啤酒又幹了！“於是，我就想，要是我去澳門賭場那裏是不是可以控製那些機器按我的想法出中獎圖形和數字，想到就做，下午我就去辦了護照等一些證件。”
“到了亞島，果然我能控製機器按我的要求運作，我也沒怎麽弄太多，就是不想被人注意，本來要走了的，誰知道那麽倒黴碰到一個賭鬼，不是人的那種，你明白嗎？”朱科長在特殊部門那麽久，對一些別人不知道的存在是有一定了解的，隻是他很驚訝，“你能看見鬼魂？它能看見你嗎？後來怎麽了？”
廢話！李方自己都是那東西，不過是好的那種罷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能看見那種倒黴的東西！嗎個X的！”一瓶酒又下肚，“它感受到我發現了它，居然來追我，要殺了我！我很怕!真的！可是它似乎不想傷害別的人，我就躲在人群裏跑啊跑，”“哼!它當然不敢隨便傷人！讓我們知道找個人收了它！要它魂飛魄散！”朱科長牛皮哄哄的說著，渾然不覺李方在旁邊打了個冷顫。
李方吞了口大口水，艱難地說“我沒它速度快，它的什麽鬼爪還有不知道什麽法術又讓我覺得很累，沒有力氣，就這樣我被逼到一個死角，我就在想，那麽多人怎麽都沒看到我？”
“那是它的障眼法，沒法力的人是看不到的。”
“哦，難怪，我被逼到死角後，它笑得很惡心的樣子，突然大口一張，一道虛影大嘴向我撲來，我一想完了，這回完了，媽的，要殺我老子也拚了！”李方惡狠狠的說，“我把手往旁邊的電插座一伸，瘋狂地吸收電力，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隻是一種本能，誰知道那個癟三鬼開始好像吃什麽東西吃的很開心，後來越吃越開心，我正怕著的時候，結果看到它吃的眼睛變得大大的，身體也變得大大的，最後就自爆了！我弄得頭昏腦漲，反正想也想不通就回酒店了，第二天就回家了，其他的你們都知道了。我現在也不明白我吸了電怎麽沒事，它吸了怎麽會掛，我吸了電也吐不出來，也不能拿它攻擊人，鬱悶的要命，不過這樣也好，我做不了壞人，你們應該可以放心了。而且這麽多天以來，除了這2次意外，我可沒做什麽別的壞事。”
朱科長感歎地看著李方“這倒是沒錯，可是你這麽個還是屬於危險人物，要在我們特殊部門登記，有事也要通報，”隨後他又壞壞的笑笑，“那你跟團去RZ國幹什麽？還有我看安排人幫你檢查一下的好，免得你自己瞎擔心。嗬嗬”
李方站起來，堅決的說：“我誓死不做小白鼠！你不要逼我。別想其他方法觀測我，別忘了我還可以控製任何通電機器！真不能容我大不了出國去永遠不回來，這樣總可以了吧？去RZ國我是想玩玩，現在有點錢想走走，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瞞你。”拿著一瓶酒一口氣喝了個低朝天，一副決不妥協的樣子。
朱科長用力地看著他，“好，你的情況我們需要通報上級，你先玩著，我們等下去你包廂聯係你。”“那是我的兄弟，我不想他擔心，最好不要驚動他。”“不用你說！這是A級機密，到時我們見麵會給你答複的，那就這樣吧，這包廂我們買單了。”
辦完這事，李方心裏踏實了很多，起碼是把自己和恐怖份子的距離分開了，不會連累家人就好了，至於其他的不重要了，反正自己也就還有那麽八天時間了，隻是還想去看看她但是如何能再去？隻是我心本自人生獨舞簡樸雄偉，時而鼓起，時而箏落，靜如古鬆，動若奔狼奈何餘生幻姬伴舞青絲繞紅裙，蓮足點虛空，長帶勾藍月，柔荑把金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