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臨行
李方和小胖在包廂裏大吼著‘真的漢子’，兩個漂亮的小姐在旁邊加油助威，頻頻勸酒，一片歌舞升平。
服務員在門口敲門，朱科長開門進來就摟著李方的肩膀，“臭小子到這裏玩也不叫哥哥一聲？”李方也高興地攀著老朱，“大哥，不好意思啊，剛回來，沒來得及拜訪你，來，給你介紹一下。”
“小胖是吧？李方天天和我說他有個好兄弟，就是你啊？幸會幸會。”朱哥整個一自來熟，拉著小胖的手“來！先幹三杯，再來五杯！”小胖本來有點懵，看到李方和他那麽熟，加上又是酒道中人，拿過酒，“小弟我先幹為敬！幹脆湊夠九杯，長長久久嘛！”
於是，隨著肚子裏的酒水越來越多，幾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男人就是這樣，交朋友不需要理由，看著順眼了就成。
小胖拉著小姐的手說了兩句，小MM打了個電話，沒多久一個斯文的女孩敲門進來，“這是我的姐妹，小玉，一般人叫不動她，看你們是斯文人我才叫她過來一起玩的。”李方看了看，恩，很清純的女孩，眼神清澈，顯然還沒受到歪風邪氣的腐蝕。
小玉進來後很自然的做到老朱旁邊，端起酒杯先敬了朱哥一杯，再斟滿，又敬了大家一杯；就這樣，三頭老牛和三棵小草打成了一片老朱在當中找了個機會和李方說：“你的意見上級批準了，不過你要去我們部門備案，你明天的飛機，沒時間去我們那裏辦手續，文件我帶來了，你現在簽就行了；還有，上級給了你一個小任務，旅遊的時候順便做了，這個明天我去送你再詳談，等等我就先回去了，這些姑娘一個比一個香，回去讓老婆聞到可不得了，要去處理一下，我們可不比你們年輕人。”
老朱接著唱了《太陽最紅最親》和《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陽》後，剛想掏錢包，小胖一瞪眼縮回去了。老朱道聲慚愧就走了，小玉很講義氣，沒因為老朱的離開就下班，還和大家一起玩著，玩得很開心。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點多了，看看大家也喝得差不多了，主要是女孩子，其實她們也算喝酒不錯，隻不過碰到小胖酒神和沒感覺的李方，那是不服不行。小胖結了帳，每人還多給了點小費算是答謝女孩子的熱情，出乎意料的是女孩們開始都不接，後來在小胖的堅持下才高興地收下了。
離開時小胖想要號碼又不好意思，李方推了他一把，小聲說：“這幾個女孩都不錯，不過那個小玉我看最好，在被汙染前把她拉上來，有機會，別放過！”
小胖一挺胸，氣宇軒昂的衝到小玉麵前，“號，號碼”，旁邊兩個姑娘笑得鈴聲脆響，拿過小胖的手機“這是我的，我是小紅的，”然後轉身要走，小胖傻在那裏，小玉看著一直笑，沒做聲，小紅一轉身，在小胖電話上按了一串號碼，“要請我吃飯啊。”隨後女孩們就坐車走了。
李方一個左勾拳把小胖‘打暈’“你個沒出息的東西，平時和夜裏的蛐蛐一樣，今個兒變成癩蛤蟆了？”小胖一邊躲閃一邊還擊，“你個糟老頭子，專幹坑蒙拐騙的壞事！我今天要替天行道！鏟除你這個敗類！”嬉鬧了一會，李方說：“以後這種地方少來，我們的錢要用到刃上，做正經事虧了不要緊，打好精神再來，一定要幹出樣子來！”兩兄弟站在一起，兩眼泛光。
第二天一早，兩家人都給李方送行，長輩門都用慈愛的話叮囑著，一直送到樓下還想送，小胖伸手一攔，“李哥這次出門又不是不會來了，大丈夫誌在四方，你們這樣會打擊李哥的雄心壯誌，就送到這裏吧，剩下的交給我了。”
李方早就眼淚水在眼眶打轉，摸了摸媽媽的手，掉頭走了，小胖提著行李快步跟上。好一會李方才緩過來，拉著胖子的手“你一定要照顧好家人啊，別讓他們太勞累，盡快把工作做起來，這樣他們就可以享福了，特別是我們的媽，別找個和她們慪氣的媳婦，這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了。”
小胖聽著心裏不舒坦“你媽就我媽這還用說，你去再久還不是得回來，等你回來喝我和小玉的喜酒吧，哈哈。”李方笑了笑，接著說：“在你能力範圍內，能幫她多少就幫多少。”胖子歎了一口氣“恩。”
到了旅行社，小胖留下東西走了，李方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才怏怏地回頭，朱科長就站在他後麵。“怎麽了？我覺得你好像要幹什麽大事一樣？不會有事瞞著我吧？”
“沒，沒，第一次出國，有點緊張。”
“你小子！”老朱也不說破，遞給他一部手機，一塊手表，“到了那裏有人會和你接頭，記住暗號：凱特的上衣帶來了沒有？答複：隻帶來了悠悠的裙子。其他就沒什麽事了，你也不缺錢，不用Lang費公款了。”
“你可別讓我刺殺什麽大人物啊？我可是良民，也沒本事！”李方反應過來。“你說，我是不是做了間諜了？怎麽要幫你們辦事啊？”
“這是為你保密和免於處罰的交換，你放心，你的情況我們知道，你隻是後台輸送勞務，沒有危險。”
“那我有工資嗎？其他補貼呢？買了保險沒有啊？對！我要買個保險！受益人我的母親，多買點！”
“說了沒危險！怕什麽呢？”
“嗬嗬，保險嘛？保個平安啊。”老朱深深地看了李方一眼，想看清他的眼神，李方很自然轉過頭，邊走邊說“老朱啊，我的旅程隻有八天，你可要安排好啊，能做的我一定做！”
朱科長倒被他說懵了，不過一下子理不清頭緒，“小李，放心，沒事，自己多注意安全就好了，你是祖國的人才，是財富！知道嗎？祖國不會拋棄你的！”那邊旅行團剛好在點名，李方忽的立正，“保證完成任務！”然後哈哈大笑的走過去了。
“這小子有古怪!”老朱對著耳麥說“叫那邊的人一定要保護他的安全，如果他做出什麽危險舉動一定要製止！有什麽情況隨時報告！緊急情況下由你決定，必要時候可以放棄任務！”
機場上空，一架空客A340－300劃過天空的白雲，遠遠看去好像把天空分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