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社區議會

上海交通大學學生會在校門口打出了一條巨大橫幅:“軒轅弘,我們愛死你了。”上海複旦大學更邪門,他們學生會的橫幅是:“軒轅弘,弟弟妹妹們愛死你了。”顯然,複旦大學學生會是應用了數年前軒轅弘在複旦大學演講時自稱老大哥的掌故。與此同時,複旦大學圖書館收藏的軒轅弘演講錄像資料立時被借閱一空。圖書館日夜趕製,也不能滿足借閱需要。後來,圖書館發現這竟然也是一條財路,就向光盤刻錄廠定製了數萬盤錄像資料,上市後,竟然一天就銷售一空。

軒轅弘在自己的辦公室對勞倫斯說的那番話,通過上海電視台的無數次的延時轉播,已經為上海市民所熟知。不斷有市民打電話到電視台,要求重播。於是,上海電視台也開始銷售軒轅弘講話的錄像資料,插入的廣告時間,居然比講話的時間長好幾倍。光盤銷售一元一張,可是電視台的收入,平均每張盤居然達到數千元。後來,電視台也在電視中打出了“軒轅弘,上海市民愛你”的標語。

有眼光的上海盜版商人,看準了這個機會。他們把電視台的錄像資料中的廣告扣去,打出了無廣告版,竟然每張光盤售價100元,仍然是銷售火爆。電視台向法院起訴這些盜版商人,於是,上海市公安局的“跑累死”就與那些盜版商人和小販展開了街頭巷戰。盜版商人和小販抓了不少,可是“跑累死”雖然被累得東倒西歪,卻也沒有累死的。所以,吳局長說,英文Police也是名不符實。

許多工廠商店都打出了“軒轅弘,我們愛你”的橫幅標語,一時間,上海幾乎變成了紅色的海洋。

合作社本部門前,一群年輕的女學生和女孩子在徘徊,定要一睹軒轅弘的真容,有的還在構思,如何在軒轅弘出現的第一時間,就衝上去抱住他,親她的臉頰。不過這些女學生和女孩子並不知道,軒轅弘並不在辦公室。無論工人糾察隊員如何解釋,她們就是不信。合作社本部重地,居然圍攏著一群女學生和女孩子,這成何體統?丁香和司馬曄耐不住,就出麵來解釋。

丁香一露麵,女學生和女孩子就認出來她是上海市花。於是就異口同聲地高喊:“丁香姐姐,上海市花;丁香姐姐,上海市花。”還有人喊:“丁香姐姐,我們愛你。”這一下,倒是讓丁香說不出話來了。

沒心沒肺的司馬曄看到丁香都居然這麽受到追捧,就沒好氣的大喊一聲:“不許喊,這裏是辦公重地,你們不能在這裏胡鬧。告訴你們,丁香是我妹妹,不是你們的姐姐,而且,軒轅弘已經死了,你們要見他,就去殯儀館吧。”女學生和女孩子們麵麵相覷,這是哪裏來的黑麵孔姐姐,說話這麽難聽。也虧得司馬曄沒心沒肺,這麽聳人聽聞的話,她也敢說出來。

說司馬曄是黑麵孔,並不是說她皮膚黑,而是說她不講情麵。其實司馬曄也是皮膚白白淨淨的,與丁香有得一比。兩位美人在門前一站,許多女學生和女孩子都覺得自己黯然失色,沒法比。於是三三兩兩的陸續走了。人貴有自知之明啊。

女學生和女孩子逐漸散去,忽然兩位美人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麵孔,其美貌和身材與自己有得一拚。原來正是蘇琳的堂妹蘇雲。她笑嘻嘻地說:“丁香妹妹,曄子妹妹,真是兩位美人啊,這麽多女孩子都相形見絀。司馬風呢,都一個月沒見到他了,他在忙什麽呢?”

司馬曄見蘇雲問她哥哥,就詭譎地說:“我哥拿著個去破碗要飯了,一個月了,我哥都沒吃一段飽飯。”

蘇雲知道司馬曄是在抱怨她不關心司馬風,就故作驚詫地說:“啊,那他在哪裏要飯?我去找他,我跟他一起要飯。”

丁香開心地一笑:“喏,就在你身後嘛,瞎子。”

不知何時,司馬風已經站在蘇雲的身後了。他巨大的身軀躬著腰,雙手捧成碗形,哆哆嗦嗦的聲音:“大小姐,你真美,可憐可憐我這個醜八怪,賞點錢吧。”然後司馬風站直了身子振振有詞地說:“我隻要錢,不要飯。快給,不給我就打劫。”

蘇雲撒嬌地舉起粉拳捶打司馬風肌肉突淩的胸部。司馬風哈哈笑著攔腰抱起蘇雲,還騰出一隻手在蘇雲的挺聳的胸部滿滿地抓了一把,“哈哈,不給錢,就搶人。兩位妹妹,別在這裏站著了,走啊。”蘇雲乖乖地趴在司馬風的肩頭,對著兩位妹妹做著鬼臉,心裏幸福極了。

丁香看著蘇雲的鬼樣子,心裏不禁酸溜溜的。心想,哼,軒轅哥都抱過曄子了,什麽時候也來抱抱我啊。

若有所知的司馬曄伏在丁香耳邊悄悄說:“丁香妹妹,別吃醋,晚上就讓軒轅哥抱你,不僅抱你,還把你擺平,好不好?”

丁香心裏美滋滋的,但是她並不知道“擺平”是什麽意思,就悄悄問司馬曄:“擺平?是什麽意思啊?”

司馬曄不屑一顧的悄悄說:“笨,這個都不知道,你真是白活了。擺平就是,就是,就是把你**那樣的意思啦。哈哈。啊。”看著丁香舉起了粉拳,司馬曄驚呼一聲,轉身向樓內奔逃而去。

其實丁香也並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不過司馬曄做的手勢直指丁香的敏感部位,卻是讓丁香羞怯萬分。有時候司馬曄就笑話丁香:“你連夫妻生活都不知道,還要當軒轅哥的女朋友,還要嫁給軒轅哥,這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嗎。”但是丁香卻反駁道:“不知道怕什麽,反正軒轅哥以後會教我的。”中學上性生理課的那段時間,丁香生病,好長時間沒去上課,所以對於性生理,丁香缺課。司馬曄不僅不缺課,而且媽媽還為她詳細地講解過,所以她不以為然:“那就太被動了,不好玩的。你記住,夫妻沒有那麽神聖,夫妻是感情遊戲,必須主動才好玩。”說得好像她已經有了幾十年夫妻生活經驗似的。其實,司馬曄雖然有些這方麵的知識,但是在行動上,除了跟軒轅弘搞過一些不入流的小動作,基本上也是白丁。

勞倫斯在上海期間,除了參觀了合作社本部以外,還參觀了浦江鋼鐵集團,上海美林食品公司,啟東電路板廠,鎮江無鈴客車廠,常州大東五金工具公司等等,分別與幾百位工人舉行了座談會。工人們都看了電視轉播的軒轅弘講話的情景,結果勞倫斯數度發生了猶如在軒轅弘辦公室裏發生的那樣尷尬的情景。回國後,勞倫斯發表了觀感,聲稱自己不止一次地有跳進糞坑自殺的感覺。不過他還是說,自己已經與軒轅弘結成了好朋友,以後他還會去上海與軒轅弘見麵。電視訪談節目中,勞倫斯還是這樣說,主持人就譏笑他,說美國的糞坑同樣能淹死人。

不過軒轅弘對這些事後花絮絲毫不感興趣。剛剛忙完浦鋼的整編事務,上海各個區的工人居住區要建立社區議會這件事又纏住了他。本來,工人居住區都是由街道辦事處和居委會來管理,但是加入了上海工人勞動合作社特別是最近參加了工人產業運動的工人們的價值觀和世界觀發生了根本變化,街道辦事處和居委會這些官僚製度的神經末梢已經無法滿足工人們掌控權力的需要,於是工人們僅憑樸素的感情和掌控權力的需求廢黜了居委會,建立起了社區議會。但是這種屬於社會基層組織的機構沒有理論的具體指導是不行的,於是工人們就找到軒轅弘,希望他能為社區議會提供具體的理論指導。

這幾天,軒轅弘把自己關在辦公室的書房裏,仔細研究了在自主勞動和工人自主產業製度的情況下,城市管理的基本結構、方法、組織結構和權力分布以及相關的其他原理。同樣,沒有先例,也就沒有經驗,一切都要從人與人之間的生產關係和利益關係出發。在資本主義產業製度中,工人與工人之間沒有任何生產關係—產業關係,他們隻是單個的與資本家或者資本企業有生產關係,相應的,工人相互之間的利益關係也就與生產關係沒有關係。在工資這個經濟形式中,構建的首先是雇傭勞動的生產關係,其次才是分配關係。在自主勞動和自主產業製度中,每一個工人都是產業主,都擁有實際的產業權利,於是工人相互之間就有了生產關係,這時,利益關係也就與生產關係密切相關了。如果這時候還有一個扮演第三者角色的政府機構淩駕於社會之上來管理工人的生活事務和社會關係,這不僅與自主產業製度相衝突,而且與工人的生產關係相衝突。所謂產業製度決定了上層建築,就是說,生產關係的結構決定了社會關係的結構,而社會關係的結構就規定了社會的道德、法律和意識形態以及文化的取舍。

就像在工人產業中那樣,工人自主的管理著自己的生產、銷售、采購、分配、廠務和管理幹部。隨著浦江鋼鐵集團工人管理委員會的建立,各個工人產業和資本企業也都在建立工人管理委員會,委員分區就是工人分區,委員是工人派出的代表,工人管理委員會在開會的時候就是工人分區在開會,所有議案和意見都要由委員上傳下達,隨時供工人討論和議決,委員的意見和建議都要由工人分區討論和議決。在這樣的製度下,工人們無須分心監督委員和管理幹部的言行。

當然,總經理和工人管理委員會主席(董事長)也有臨機處置的權力,那是在危機和緊急狀況發生的情況中。浦江鋼鐵集團工人管理委員會設立了一個臨機處置規定,其中設定了幾十種危機和緊急狀況,任何一種危機和緊急狀況發生,總經理和主席按照各自的職責就自動擁有了臨機處決的權力,所有工人和管理幹部都必須無條件服從。事後的檢查和報告也是必不可少的。

原理既然行得通,那麽實踐上把工人分區的製度照搬到社區議會,稍加修改就可以了。所不同的是,社區議會不僅要管理工人生活事務和本社區事務,還要管理城市事務。但是資產階級還存在,政府顯然還不能取消。雖然過去政府糊裏糊塗地站在了資產階級一邊,還是打著選舉的旗號掩藏其形的中央集權的官僚政府,但是工人掌控了基層權力,這個情況是會改變的。

軒轅弘把這個研究過程、依據和結論寫成了筆記,還根據筆記寫出了一篇《國家,城市,社區議會》論文大綱,在論文中,軒轅弘表達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觀點,沒有生產形式,就沒有生產關係,沒有經濟形式,就沒有經濟關係,沒有具體的社會行為,就沒有社會關係。軒轅弘心中對那些打著社會主義旗號把社會關係抽象化的專家學者嗤之以鼻,如果說他們是馬克思主義的叛徒,也名不符實,因為他們從來就不是馬克思主義者,真實地說,他們是偽馬克思主義者。欺世盜名。

本來軒轅弘還想把論文一鼓作氣寫出來,但是看看時間,已經是十點半了,感覺很累,不禁想起吳局長那句Police名不符實的話。亂彈琴,那也不是中國話,怎麽會名不符實?不過警察還真的是“跑累死”啊。可憐的跑累死。主席曾經說過,槍杆子裏麵出政權,那麽跑累死裏麵能出政權嗎?軒轅弘感到自己的這個想法很怪誕,不過將來工人民兵確實要改造為國民自衛軍。唉,真累啊,看來我也成了跑累死了。

軒轅弘正在眼盯著電腦馳騁思想,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一股香風襲來。丁香來了。

丁香閃躍到軒轅弘的書房,扭了扭腰,少有的嗲聲道:“軒轅哥,我要你抱我。曄子說夫妻生活要主動才好玩,今天我來主動投懷送抱了。”

軒轅弘還沒有從他的思路中回過神來,隨口應到:“半夜三更,夜深人靜,你就不怕我把你抱上床擺平你啊。”

在家裏,丁香本來是脫了衣服上床準備睡覺的,可是躺在床上瞪著眼睛半天也沒睡著。想起司馬曄白天說的話,小腹禁不住有一股火頭衝起來。哼,我的男朋友,我怕什麽呀。反正我是他的人,他要做什麽就隨他做去好了。就起床穿上衣服和裙子,閃躍到軒轅弘的辦公室。可巧軒轅弘剛剛完成工作,還算沒打擾他。

軒轅弘晃了晃頭,注視著丁香,發現她穿著低胸領口的套頭衫,ru溝有大半都露出來了,好像有一對大兔子在裏麵蹦蹦跳跳的,就伸出手去拉丁香坐在自己腿上。丁香伏在軒轅弘的耳邊說,曄子也說擺平,你也說擺平,這擺平是什麽意思啊?

“具體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強奸的意思吧。你問這個幹什麽?曄子是胡說八道。”軒轅弘的思路還沒完全回轉過來。

“那你抱我嘛,我來就是為了讓你抱的,等下你要擺平我就擺平吧,今天我什麽都依你。”丁香已經耐不住心中的火焰了,臉上紅得像紫茄子。

軒轅弘斬釘截鐵地說:“不行,搞搞小動作還可以,大動作就不行,我不能褻瀆你,你要知道,我把你看得很神聖的。等你嫁給我了,我們再搞大動作吧。”

丁香神秘的問,“小動作都有什麽節目啊。”

軒轅弘緩緩地把手從衣服裏向丁香的胸部遊去,然後一把就抓住了那對兒蹦蹦跳跳的大兔子。這才發現,丁香竟沒有穿文胸。

丁香一驚,“啊”了一聲。

軒轅弘輕輕地吻了丁香的嘴唇一下,“香妹妹,你不會內褲也沒穿吧。”

丁香羞澀地說:“好象是沒穿。心裏有一股火氣,就想跟你折騰,隨便穿了件衣服就跑來了。要不你看看。”

丁香的裙子沒有皮帶,隻有鬆緊帶,軒轅弘拉開看了一下,果然沒有內褲。軒轅弘把丁香打橫抱起來,走進自己的臥室,然後把丁香放到床上。“香妹妹,你發燒,我也一樣發燒啊。今天你要是感到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就請你原諒了。”

丁香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心中期待著。“軒轅哥,你隨便吧,反正我是你的。”然後還把手伸到軒轅弘的腿間,抓住了她日思夜想的頂起小帳篷的柱子。軒轅弘把丁香的衣服和裙子都脫掉,然後就坐在床邊一邊欣賞丁香的美體,一邊仔細地輕輕撫摸著丁香的每一寸敏感部位。丁香大腿渾圓,顯示了她良好的體育鍛煉的經曆,雙腿並攏後中間沒有縫隙。膝蓋部位和小腿顯得健壯圓潤,曲線柔順,沒有突兀的部位,也沒有柔弱的感覺。腳踝飽滿肉感,讓人看到腳踝就會產生要擁抱的衝動。臀部很寬,小腹平滑,shuangfeng就算是躺下了也是高聳的,彈性十足。肩部也是圓滑的,胳膊粗細均勻,捏一下,還能感到皮膚下堅實的肌肉。整體看上去,丁香的仿佛一尊曲線玲瓏,膚質雪白剔透的玉雕。軒轅弘感歎說:“造物主真的是神奇啊,居然把我的丁香雕塑得這麽美好。”

“軒轅哥,今天就抱著我睡覺吧。來,你也把衣服脫掉,抱著我。我想看頂起小帳篷的柱子。”被撫摸的丁香欲火中燒,她睜開美目,注視著軒轅弘的小帳篷。她還沒忘記那天早上刷牙的時候看見小帳篷的情景。

“不行吧,萬一我忍不住,把你,把你那個了。那我就要後悔死了。”軒轅弘在猶豫。

“軒轅哥,我都叫你隨便了,今天你幹什麽都行,我都要。快嘛,你看我都一絲不掛了,你還扭扭捏捏的,真沒勁。”說著,丁香坐起身來,三把兩把就把軒轅弘的衣服脫掉了,順勢就撲到軒轅弘的懷裏。

丁香在軒轅弘的心中確實是十分神聖的,既然當前並沒有打算結婚,他就不許自己褻瀆丁香。

激動的情緒很容易讓人疲乏。就這樣,兩條的身體相擁,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八點才醒過來。但第二天是周末不上班,兩人在床上相互探索對方的身體部件,軒轅弘還給丁香上了一堂性生理課,為丁香做了全身按摩,當然重點是敏感部位,一直到了十點鍾才起床。

兩人一起洗了澡,然後卷起軒轅弘該洗的衣服,手牽手一同閃躍回到丁香的家。客廳裏,軒轅弘看見丁香的媽媽、軒轅弘曾經的班主任劉老師,感到非常不好意思,隨口叫了聲:“丁媽媽。”然後就抱著小佐佐出門了。

丁媽媽劉老師感到非常奇怪,平時軒轅弘都是叫自己劉老師或者丁師母的,怎麽今天改口叫丁媽媽了?發現丁香晚上沒有在家睡,早上兩人又一同回到家,就覺得事有蹊蹺。她追著丁香悄悄問,“香香,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找弘兒播種去了?也好,你爺爺想曾孫都快想瘋了。”

“媽,你看你,都說什麽呀。我們就是相互探索了一下,什麽也沒做,再說我們還沒結婚呢。不過確實很舒服,原來夫妻生活就是這樣啊。媽,以後我要是跟軒轅哥住在一起,你不會阻攔吧。我最喜歡軒轅哥給我洗澡按摩了,那太美妙了。”聽女兒這樣說,劉老師詭譎的笑了一下。憑她的經驗,她才不相信這兩個小人什麽都沒做呢,而且這兩個小人也確實該做出什麽來了。

“傻女兒,媽是不會阻攔你們的,你忘啦,你的軒轅哥從八歲起就是媽的學生啦的。不過,既然同居,就要同房,別讓你爺爺和我們著急。這結婚不結婚的,不過是一個給別人看的形式,雖然不可缺少,其實是沒什麽意義的。重要的是家庭,明白嗎?”劉老師所說的家庭,是包括了上至當爺爺的老丁師傅,下至還沒影子的丁香和軒轅弘的孩子,小佐佐當然也在其中。劉老師也是2000代的新生人物,思想並不保守,至少她教育女兒丁香和軒轅弘還是很成功的。現代人很少明白,老師的水平和品格取決於社會道德環境和意識形態,而學生是否尊重老師以及學生的水平和品格就取決於老師和父母了。

小佐佐纏著軒轅弘坐高高去了。她坐在軒轅弘的脖子上,伏在耳邊悄悄說:“軒轅叔叔是不是跟香姑姑同居啦?”這個孩子,什麽都瞞不住她的眼睛,“同居”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然後小佐佐十分神秘的對軒轅弘說:“告訴你一個秘密吧,香姑姑每天都是光屁屁睡覺的。香姑姑還說光屁屁睡覺會發育得好,而且能長得跟香姑姑一樣漂亮。”佐佐這話讓軒轅弘想起了丁香的玲瓏剔透。

軒轅弘一向對小佐佐百般憐愛。“佐佐,今後叔叔就當你爸爸,好不好?”他把小佐佐從脖子上轉到身前抱著,注視著她的眼睛。

佐佐鼻子發酸,她抱住軒轅弘的脖子,“好,佐佐老早就這樣想了,爸爸。”忽然佐佐直起身,眼臉上掛著淚珠,看著軒轅弘的臉說,“那爸爸,香姑姑不是要當佐佐的媽媽啦。”這個孩子,真是聰明絕頂,邏輯思維通達。

“是啊,不好嗎?”軒轅弘親了佐佐的臉蛋一下,然後歪著頭,看著小佐佐說。

“好,太好啦,佐佐有爸爸啦,還有天下最美最美的香媽媽啦,佐佐好幸福哦。”小佐佐興奮地伸出兩隻小手,啪啪拍著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