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可思議

王成說道在網上遨遊了半天，除了這有邊埭織帶廠之外，其他沒有查到任何一點關於李成的消息。王成甚至開始懷疑張文韜說的話是否正確，王成回到寢室，發現張文韜並不在宿舍，心裏十分納悶。一會兒，張文韜回來了，對王成說道：“打工的生活是如此有趣。我們這些最低層的打工仔們磨破了雙手，做彎了脊梁，熬白了頭發，收入實在是少得可憐啊，現在我終於體會到了馬克思先生說的那句名言了，資本家每一個毛孔裏都流著肮髒的血，現在他們就是社會主義製度下的新一代資本家。你在網上查得怎麽樣？”

王成說道：“我查過了，李成名下除了這家邊埭織帶廠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任何企業。”“哦，看來這個李成有點複雜。你不用查了，走，我們去吃飯了。”

兩人吃完了飯。沒事可做，拿出象棋，兩人以前經常下象棋，對對方的棋路都非常了解。雙方棋藝也是一個半斤一個五兩，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麽的，王成感覺到張文韜的棋風變了，以前張文韜下象棋非常的保守。但是今天張文韜大膽的進攻，抓住了王成的兩步失誤。把黑色的’將’已經逼到了絕境。就在這時，一首《霸王別姬》響起，這是張文韜手機的鈴聲。張文韜拿起手機一看，嘴角上留出一絲不經意的笑容。然後走到宿舍外麵去了。過三分鍾，走進宿舍，張文韜說道：“你猜剛才是誰打的電話，”“我怎麽知道？也許是你某個小情人吧！”“去，我說的是正事，你說你查不到李成的背景，你說我們認識的人裏，有幾個人能查出來啊，”“難道是偉哥，”“對，真是偉哥，”

這個被張文韜稱之為偉哥的是當年在Y大的同學，一個宿舍裏的。全名叫吳偉，他在寢室裏年齡最大，所以王成和張文韜都稱之為偉哥，吳偉當年在G大雖然學的是裝飾設計，但是對電腦十分熟悉。經常自己編寫一些程序，作為一名電腦精英，他從Y大畢業之後，進入了一家從事軟件開發的公司裏，工作才一年已經做到項目經理。開發幾款實用性很強的殺毒軟件。吳偉經常以白客自居。有時候也偶爾會編寫出一兩款攻擊程序和侵略程序。

王成問道：“那偉哥查到些什麽？”張文韜說道：“李成這個人不簡單啊，這是偉哥發來的信息，你自己看一下吧！”

王成接過張文韜的那一款諾基亞6220，翻開短信，上麵這個記錄著：

李成男，漢族，出生於1968年8月24日，台中人氏，其祖父李原衝原為國民黨軍軍官，大陸解放時，隨國民黨退到台灣。其父李正名經商，從賣雞蛋起家，到退休時，看見第一篇短信已完，便又打開第二篇來看，已經有30億美元的固定資產。李成在台灣有一家為新大陸集團的企業，涉及領域十分廣泛，有房地產，鋼鐵，電子，網絡，服裝，在大陸開辦了一家叫邊埭織帶廠，打開第三條短信，其妻子孫琳為福建Y市人，膝下有一子一女，在2007年被推選為Y市政協委員，等王成看完，張文韜便問，“王成，看完之後，你有什麽感想啊？”“沒有什麽？就是一個典型的企業家嘛，哎，不對啊，他在台灣的企業這麽大，他為什麽會經常在Y市呢，”王成道，“是啊，這正是我覺得很奇怪的地方，而且他在Y市隻有這家邊埭織帶廠，根本沒有什麽影響力，為什麽能夠當上政協委員，還有，他是台灣的，他和他老婆是怎麽認識的。難道以前他也來過Y市。或者說他老婆以前去過台灣，但是這點怎麽查不出來呢？這個李成真的讓我們看不懂。”

“文韜，先不要想這些了，過幾天沒有生活費了，要不要先去李鑫那裏去借點。”“行，隻是太麻煩李鑫了，”

兩人關燈睡覺了，不過有一個人卻沒有睡著，一個黑影摸著黑夜起床，慢慢地走出了宿舍，直接去了網吧，這個便是張文韜，打開網易，進入了自己的郵箱，有一封吳偉發來的電子郵件。內容如下TOwentao昨**所托之事，我已察清，基本內容已發與你手機，在查的過程中，我發現這個李成的很多資料都已被加密，沒有辦法。我用了我最近才編寫出來的“誘餌2號”才破解，發現李成在1975年至1985年期間一直在台灣的秘密基地進行訓練，具體訓練內容包括，暗殺，情報，等特工內容。1985年以每項科目第一的成績訓練完畢。其父隨後指他和孫琳結婚，婚後兩人一直住在Y市，這樣一個人，你惹不起，這個李成我估計是台灣方麵派來的間諜。我現在想證實這方麵的問題，但是這方麵的資料是絕密，用”誘餌2號”都無法破解。而且昨天我破解了這些加密資料後，台灣方麵肯定有所覺查，想要進一步查就更不容易了。

文韜，你我同窗數年，你所托之事，我已經辦妥，現在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準備做什麽了嗎？這樣免得我心裏擔心掛念啊，Fromwuwei看來這個李成多半是台灣方麵派來的特工。他的任務多半是刺探大陸方麵的情報。李成之所以能夠在大陸呆這麽久沒有暴露目標，一是他自己隱藏得比較好，二是李成估計已經腐蝕了一大幫大陸官員吧，不然中國大陸怎麽查不出來這李成是個特工呢，張文韜對吳偉說道：“你覺得中國的社會製度是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裏，真的不知道該是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如果要客觀一點的來說應該還是資本主義。但是做什麽事都要有一個過程，就像文革之前，中國徹底實行的社會主義，但經濟卻跟不上，”吳偉回答道，“你現在問我這些問題，你到底有什麽想法。”

張文韜又說道：“中國的經濟雖然是增長了，可是真正富起來的人有多少？他們又是怎麽富起來的？他們是剝削我們之些打工仔得來的，自從1886年美國芝加哥工人在5月1日進行罷工以來，世界工人們工作就隻有八個小時。但是在中國沿海一帶幾乎所有的工廠都要求工人每天工作12個小時。一個作為資本主義的國家實行8個小時工作製度，但是口口聲聲說是社會主義的國家卻每天要工作12小時，你認為這不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嗎？”

“中國在的新生一代資本家比資本主義國家的資本家更加會剝削工人，因為中國地少人多，大量的人為了糊口被迫走進工廠，接愛那些資本家的剝削。這是我們國家殘酷的現實，中央現在也在努力改善，下麵的執行力太低了，或者說下麵的貪官汙吏太多了。使這些政策或者實惠並沒有落到實處。這並不能怨我們的國家。”吳偉說道，“改革開放以來，有很多外資企業看中了中國這塊大市場，紛紛進駐中國，中國人自己做的東西，中國人自己買，錢最後卻被外資賺去了。你又怎麽認為呢？中國的勞動資源豐富，但因為太豐富了，所以變得非常的廉價，外資企業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最大限製的剝削打工仔，使他們的資本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多。我現在告訴你為什麽幫忙查這個李成的背景，他就是我的老板。我現在就在他的邊埭織帶廠的上班。他就是一些外資企業的一個代表性人物。昨天我和王成一起去海邊，知道了他的一些事情，他撞死了一個打工仔，居然讓那個打工仔家屬賠了他3萬塊錢的修車費，家屬上告，卻在法院門口被歐。被迫撤訴。王成都不敢在這裏上班了，後來還是我叫住他的。”

“中國也許什麽都窮，就是不窮人。走到哪裏都會看見人的身影，那你準備怎麽做呢？”吳偉又說道，“其實很簡單，你應該知道國民黨時期，工人們是怎樣和資本家們做鬥爭的嗎？”

“罷工，在***的領導下罷工，然後談判，就是這樣。”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複製***當年的事情。”

“你變了，變得很成熟了，才分開幾個月，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這種大事能不能算我一份子呢？”

“偉哥，你能參加我十分高興，但是這條路一旦走下去，不成功便要成仁的。所以你還是不要參加的好，我下線以後，你把我的這台電腦格式化了，”

“你說的屁話，我說了，這件事情一定要算我一份子，我明天就過來找你。”張文韜看他決心已定，隻好答應，“好吧，算你一份子行嗎?你不要過來，你留在貴陽發展，要多注意外來人口的打工仔，隻要他對他的工作或者對社會有什麽抱怨的，就要給上上政治課，講一講馬克思主義，宣傳一下資本家是怎麽剝削我們的。等時機成熟一些，便可以舉行大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