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打工開始3

第二天，張文韜天剛蒙亮就起來了，張文韜並沒有叫醒王成，自己一個人走到廠裏的廣場上，在那裏跑步，圍著廣場跑了幾十圈，張文韜揮汗如雨，但並沒有停頓，休息了幾分鍾，在地上做了20多個俯臥撐。做到實在做不了了才起來，張文韜從小身體就瘦弱，做完這些，累得躺在了廣場旁邊的草坪上。此時，看見了昨天的那輛寶馬從廠裏出去，不過司機換了，換成了一個十歲的妙齡少女。張文韜再轎車開出廠門之前，遠遠的眇了一眼，張文韜心裏馬上就給這個少女打了個95分，張文韜在大學從沒有談過戀愛，是覺得大學裏那些女生都是庸脂俗粉，他想要的是清新脫俗，具有中國古典美。而這位妙齡少女更是中國古典美與西方現代美完美結合的產物。張文韜躺在草坪上.欣賞美女，然後浸入到美妙的性幻想之中。正想到精彩之處，王成把他拉回到現實之中，兩人吃了早餐。就各自去車間上班了。

張文韜是被分在前道車間，王成是在後道車間。張文韜來到車間，車間主任還沒有來，他在車間裏等車間主任，隨便望了一下車間，發現這個車間裏陰盛陽衰，女生很多，但是質量卻是嚴重低下。但是有一個女孩卻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女孩也開始注意到他了。那女孩在車間辦公室裏轉來轉去的。而張文韜的視線一直未曾離開的身上，過了許久，那女孩發現張文韜一直在看她，隨著用一種蔑視的眼神來回敬著他。張文韜用他迷人的微笑繼續看著，那女孩沒有辦法，隻有不理他，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不一會兒，車間主任來，那車間主任一來，張文韜就感覺到一種盛氣淩人的感覺。那車間主任看了他一眼，張文韜依舊用他那招牌式的微笑看著他，兩人足足對視了1分多鍾，車間主任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麽，失望了，張文韜的臉上除了那迷人的微笑之外，眼神裏還透露出精光。車間主任被那精光懾了一下，慌忙的把自己的眼光移開，此時，張文韜規矩地說道：“主任好，我叫張文韜，是新來的，”而此時那車間主任卻沒有了剛才的那種盛氣，他說道：“張文韜，你先去六樓自己找點事情先做吧，”“是”張文韜很是輕鬆的向樓上走去。而在樓梯上又看見了剛才那才那個女孩，他才仔細地打量著這名女孩，張文韜給這位女孩打了85分，這名女孩雖然沒有今天早上那名女孩有氣質，但是在這質量嚴重低下的車間裏，這位女孩已經是鶴立雞群，傲視群女了。他依舊的微笑著，那女孩丟下了一句可以鼓勵所有男人的話“**！”就下樓下去了。

張文韜毫無怒意，依然笑盈盈地向樓上走去，他來到六樓，他來到六樓，這兒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垃圾場一樣的。張文韜到了六樓，工人們就像用看怪物的眼睛來看著他。他鼻子上麵架著一個眼鏡，樣子就能表明他是一個大學生，張文韜看見有兩個女孩在那裏擦那個機器部件，張文韜也坐上前去隨手拿起一塊帕子來擦，邊擦邊和那兩個女孩聊著天，在聊天的過程知道，這兩名女孩都出來打工多年了，一個女孩來自重慶，一個來自貴州，重慶的女孩叫做謝無雙，長得比較“豐滿”一點。五官還算勻稱，胸前的shuangfeng若隱若現,另外的女孩來自貴州，叫曾玲，相比起謝無雙要苗條得多了。寬大的工作服並不能掩蓋住那勻稱的身材。但是，如果隻看她的臉蛋就會讓人覺得這是侏欏紀跑出來的動物。這正應了那句老話，上帝是公平的。給了你一張天使的臉頰，也給了你一付魔鬼的身材，給你一付天使的身材的同時，也會回饋你一張魔鬼的臉龐。

張文韜一邊在擦著零件，一邊謝無雙和曾玲聊著，逗得兩個女孩時時大笑，這時車間主任上六樓來看了，正好看見三人在那裏聊天。頓時向三人走來，朝三人吼道：“車間裏不準聊天，不準嘻笑，”兩個女孩馬上收起笑容。但張文韜卻像沒有看見的。仍然和那兩個女孩聊天。那兩個女孩子低著頭，但不時向張文韜眨眼暗示，，果然，車間主任的臉拉得比驢還要長，那主任叫張文韜跟著他趟車間辦公室，然後，那主任就下樓去了。張文韜看著謝無雙和曾玲一眼同情看著自己，笑了笑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笑一笑嘛，你們這樣子好像我這一去就回不來一樣。”然後朝那兩個女孩做了個鬼臉，兩個女孩撲哧一笑，張文韜來到車間辦公室，那主任已經在辦公室等他了，車間主任對他說道：“你來這裏是幹什麽？是聊天的嗎？老板拿錢請你來聊天的嗎？”一邊問了三個問題，張文韜依然微笑著，眼睛與車間主任對視著，對視了10來秒之後，臉上的笑容突然收起，眼神一下子閃爍著精光，那主任被這種眼神盯得感到很不適應。把眼睛從張文韜身上拿開，張文韜這時又拿出了自己招牌式的笑容，慢慢地說道：“我來這裏當然是為了打工賺錢呀，難道你不是：老板請我幹活的，我是在幹活，”

“你是在幹活？你明明是在和女孩聊天，算了，啥也別說了，罰款50元，給你個教訓，”那主任說著便拿起罰款通知單備填，“主任啊，你還想不想在這個廠裏做主任啊，如果你還想當主任就當今天這事沒發生過，”張文韜對那主任說道，恐怕廠長也不敢這麽和他說話吧，一個剛來的員工就敢這麽和他說話，主任手中的筆遲遲沒有落下，心裏開始想“這個剛來的員工到底是誰，是老板的什麽親威？上次和那幾個主任喝酒的時候聽他們說，老板的兒子這個月要從台灣過來，會不會是他啊，不可能啊，老板的兒子不可能到廠裏來當普通工人啊，看他鼻子上的眼鏡倒是想一個大學生，應該錯不了啊”

“我在這個廠子裏做了這麽久還沒有人敢和我這樣說話，這個廠子剛開的時候我就在了，我是想著你出來打工不容易，大家都是打工的，何必一個為難一個呢，這次就暫時不罰你款了，下不為例知道嗎？”“是，我太不懂事了，多謝主任寬宏大量，我下次一定不敢了，哦對了，主任，請您貴姓呢？”“我姓王，”“哦，劉主任是吧，以後在這車間裏還要麻煩你多照顧一下哦？”“小張啊，去做事吧！”

張文韜走出了來，心裏的石頭也落下地來，沒有想到就這樣一句話也能把王主任嚇住。心裏一陣竊喜。這時又遇見了那個鶴立雞群的女孩，這一次，他用一個招牌式的微笑向她點了一下頭，那女孩回之的便是一個白眼。張文韜非常失落。耷拉著頭。朝樓上走去。來到六樓.謝無雙和曾玲兩個女孩看見張文韜回來了,便問道：“有沒有被罰款”“兩位美女猜一猜，”謝無雙說道：“那主任很凶的。一般一點芝麻綠豆的事情他就罰款。我估計今天你也是白上班吧。我跟你使了眼神叫你別說了你還要在那裏說。”“謝美女真是聰惠啊。不過我真的沒有被罰款。那主作隻是說了我幾句，就讓我回來繼續幹活。還好讓我好好的陪兩位美女說說話。一定要讓你們二位美女笑口常開。”“嗬嗬，主任要是有這樣好就行了。”“真是這樣的。你們知道這家廠的老板叫什麽名字嗎？”“你剛才去車間辦公室沒有看那個通訊錄嗎？”“剛才去沒有注意。到底老板叫什麽名字？”“李成，你是不是想投訴劉主任啊，沒用的。老板不管這些事的，這些事都是由廠長在管。”“不是，我是想問一下你們知道他有其它的廠沒有啊？我聽說他是Y市的政協委員。”“我們在這廠裏這麽久，沒有聽說老板有其他的廠啊，不過他確實是政協委員。他那大舅子是勞動局的局長。”“哦，如果他有其他的廠，我還說走其他廠去幹呢？”

三人聊了一會兒。下班鈴響起來了，張文韜去找王成，然後對王成說道：“你晚上下班的時候上網查一下這個老板看有沒有其他的企業，”王成一臉不解地說：“應該沒有。我當時應聘的時候我問過廠長的，廠長都說老板隻有這一家廠。再說，我們為什麽要查他還有沒有其他的企業呢？”“在中國官場，作為地方的政協委員，應該都在這個地方都非常有影響力的，況且他還是一個台灣人，這個老板雖然有這樣子一家廠，但是這家廠並沒有什麽影響力，這廠子的規模。一年的利潤估計還不夠他買那輛寶馬760。所以我斷定他應該會有其他的企業。”“哦，那有什麽作用呢？”“你到時自知。”王成還想和他說什麽，不過張文韜說道：“吃飯，吃完飯還要上班.”王成便沒有說什麽了。他和王成吃完飯。下午又上班了。

下午他還是繼續和謝無雙兩女孩聊著天。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話還一點都不假。聊著聊著的，時間過得真快。天已經黑了，很快就下班了。

在下班鈴響起之時，王成從中道車間出來，便一頭紮進了網吧裏，張文韜和兩位美女說笑著走出了車間。第一天打工的生活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