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打工開始

車子到了目的地，柯家村，這裏同樣也是工廠林立，三人把包放在家裏。李鑫問其他兩人，“你們需要休息不？”王成和張文韜坐了30多小時的火車，已經很疲憊了，可是二人都聽說這裏靠海，從沒有看到過海的二人向李鑫說道：“可不可以先帶我們去看一海呀！”“好啊！不過你們也得先把衣服換一下吧，”張文韜和王成相互看了一下，都不好意思了。兩人由於坐車，身上的白襯衫已經變成了灰襯衫了。兩人洗衣了澡，換好衣服，把幾天來的頹唐一掃而光。

一身輕鬆。三人說說笑笑地朝海邊走去。他們穿過幾條小巷子，來到了大海邊，兩人都是第一次看見大海，他們看見的大海與他們心裏想的並不一樣。

因為這裏的海水又髒又亂。看上去就像一個稍微大一點的湖泊一樣。三人在海灘玩耍了一會兒。都坐在沙灘上聊著天。張文韜問李鑫，：“李鑫，你在這裏幾年，知道在這方什麽廠最多？有那些廠比較出名的。這些廠在招人嗎？”“這方服裝廠比較多，基中比較大一點的有，勁霸，柒牌，安踏，特步，361度等都在這方。這些廠我都沒有去過。不知道現在招不招人。不過以往每年都要招人的。”張文韜想剛才李鑫說的這些廠都是全國甚至是國際品牌了。如果有機會去那些廠，以後自己一定可以大展鴻圖。明天咱們去那廠裏問一下。看一下那些廠裏還要不要人。

第二天，早晨起來，又是嶄新的一天。空氣清新。張文韜伸了一下懶腰。對李鑫說道：“李鑫，快點起來了。帶我們去那幾家廠去看一下。”李鑫今天特意請了假，因為平常都要上班，難得可以起晚一點。誰知道被這兩個一吵。極不情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揉著眼睛。嘴上囈語：“這麽早去哪裏？我還沒有睡醒啊？”“說好了，今天帶我們去找工作的嗎？先去看一下那家幾家大點的廠，看一下有沒有招人。”現在還早嘛，我難得可以晚起。都被你們兩個給吵死了。”說完，又倒在了床上。張文韜和王成相視一笑。張文韜拿起一瓶水往李鑫臉上灑去。李鑫跳起來大叫，“哇，下雨了，”張文韜和王成兩人開始大笑。李鑫這時反應過來。三個在嘻嘻哈哈地在房間裏瘋鬧，張文韜來過完春節還是第一次這樣放鬆。他們鬧了一會兒，王成看瘋得差不多了。便一臉正經地說道：“好了，現在你該不會再想睡覺了吧。走吧，李大少爺，該上路了吧”“去哪兒呀？本大少爺今天哪兒也不去。就在家裏呆著。”李鑫嗬嗬地笑著說，說完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剛才的疲打讓他還沒有盡興。張文韜對著李鑫一臉壞笑地說：“不去是吧，不去我們有很多方法讓你去的。”張文韜的笑讓李鑫發麻，李鑫覺得自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1分鍾後，王成和張文韜走出了房間，張文韜朝房間說到，“還不快點出來，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呀！”李鑫極不情願的從房間裏挪了出來，兩邊臉頰上還有兩排五指山，顯然是剛才被他倆做的加速垂直運動留下的。

張文韜一行三人坐上摩托車來到Y鎮，當年國姓爺也曾在這裏留下了足跡。從這裏出兵攻打台灣。抗擊滿寇。鎮中心就有一座鄭公的塑像。以記這位偉人。Y鎮通過這幾十年的發展，經濟騰飛。比得上西南地區的一個市了。擁有兩個四星級酒店。一大批的娛樂場所已經讓這裏呈現出繁華都市之茂。這個鎮上擁有兩個國際男裝品牌，一個是勁霸，一個是柒牌。其他的品牌廠家更是不計其數。他們首先去了勁霸生產基地，三人遠遠就看見勁霸基地門口放著一塊招工的牌子。

三人又加快了腳步。三步並兩步走到了牌子前麵，張文韜一看，發現大部份招的都是些技術工人，看到最後一排時，才發現有一個招企劃的。而且正好招了兩名，王成以前在貴陽做過企劃，張文韜也做銷售。而且也懂設計，知道一些企劃的要領。兩人都覺得這工作正好是為他們準備的。兩人走進了廠門口，在保安室登記了一下。問了一下人事部在哪兒，三人就叢叢然然的急速走進去了。

15分鍾，張文韜三人走在大街上，不過沒有了剛才的笑意，換而之的是愁雲密布，不過張文韜二人的心理抵抗能力非常強，屢戰屢敗。接著來到柒牌，在這裏，全是在招技術人員或者是普通工人，技術人員，他們沒有技術，普通工人，對於他們來說丟不下這個臉。三人在其他廠轉了一下。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空轉了一下午，他們就慢慢地坐上摩托車回家了。

第二天，李鑫一早就起來上班了。張文韜又在周圍的廠轉了一下，經曆了昨天的失敗，又開始今天的追尋。轉來轉去，也是一無所獲。感覺來到此地有一種英雄無用武之地。渾身本事派不上用場。

一連晃蕩了幾天，都是如此，張文韜心灰意冷了。而且現在麵臨著斷糧的危機。幸虧這裏還有李鑫，要不然早就露宿街頭了。張文韜對王成說：“王成，要不我們找一家大一點的廠，從普通工人開始做起，憑我們的能力，應該可以得到提升，重用。”“那我們所學的東西不是白學了嗎？而且做普通工人不知道何時何地才能得到重用，做了兩年之後，我們可能都把學的東西都忘記了。”“目前也是沒有辦法。我們也不能麻煩李鑫太久啊，在這裏他也幫了我們太多的忙了。我們出來的目的是為了賺錢，先把自己的喜愛拋在一邊吧！等賺了錢以後自己做生意了。”“那行，我們先找找看，隻有工資合適，做普通工人也可以啊！”王成說，兩人轉了轉，基本上工資都保持在1200左右的水平，他們看見有一家叫邊埭織帶廠在招人，上麵寫的工資待遇還可以，有1500，張文韜二人就走了進去，一位行政主任讓張文韜倆填了一張招聘簡章，然後分別帶進了廠長辦公室。張文韜覺得大學生做普通工人有些丟臉，所以在學曆一欄上填寫的是初中，而王成填寫的是高中，在廠長辦公室裏，廠長打量了他倆，看了一下簡曆，順便問了一下王成，“25X25等於多少”這種題目用來考我，王成心裏算了一下，馬上就答了出來，“等於625。”廠長說，“明天早上來上班，工資第一個月1200元，第二個月1500元，你可以了，先出去吧.”隨後，廠長又拿起張文韜的簡曆來看。張文韜一看上去就不是一個能做重活的人，細膩的雙手，白皙的肌膚，弱不禁風的身材，鼻架上的眼鏡，廠長的眼睛一直在張文韜身上掃描。又繼續在看張文韜的簡曆，好一會兒，才說出，“你寫的字寫得太醜了。”寫字是張文韜的短處。打小字就寫不好，他也經常練習，不過還是沒有進步，到後來讀大學，用筆的時間更少了，字也寫得更差了。張文韜說道：“這是我經常用電腦，”“你對電腦很熟悉嗎？”廠長帶著藐視地語氣問道，張文韜無視這種藐視，自信地告訴廠長：“不是熟悉，我可以說是精通，”“你對電腦精通到什麽程度呢？”廠長還是用藐視地接著問道。“這樣說吧，隻有電腦硬件沒有壞掉，我都可以把他修複，我還可以自己編寫程序，建立網站。”廠長有一些吃驚，也有一些疑惑，不過也被張文韜表現出來的自信所折服，“這樣吧，我這台電腦運行比較慢，你今天把他搞好，明天可以正式上班，工資我給你1800一個月，比其他普通工人300元，如果搞不好的話，工資就隻有1500，跟其他工人一樣。”張文韜答應了。他檢查了一下電腦，發現電腦的垃圾文件太多了。下了一個360殺毒軟件，清理了一下垃圾文件，重新啟動以後電腦運行速度就快了起來。整個過程隻用了2分鍾，廠長開始叫來行政主管，叫行政主管把張文韜帶去了車間。各種手續辦好之後，張文韜和王成終於成為眾多打工仔之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