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暗 算
肖潛一聽不忍道：“左盟主，天下之人皆為利往，為達目的略施手段本無可厚非，奈何手段不可為天下之大不違，五嶽並派本無不可，對對抗魔教勢力必有大益。奈何若隻是為一己私欲，那麽即使並派之後魔教能被鏟除，那新的門派不又何嚐不是一個新的‘魔教’呢？”
“阿彌陀佛，肖施主年紀輕輕，佛學卻精湛的很，望有空去我少林做客，老衲必定掃席以待。左盟主，不知你是否決意放棄江湖大業，一心禮佛？”方證大師問道。
“左某已大徹大悟，望大師收留！”左冷禪眼裏精光消失，有的隻是一片至誠。
方證點點頭，“如此你便隨我回寺吧！”
“左師兄？”一聽左冷禪的決定，嵩山眾弟子皆大驚，還想紛紛勸說。
“不必多言，今吾皈依，汝等皆已自由！”說完，頭也不回的隨方證而去。
看著左冷禪的離去，在場眾人形色各異，但其中有一人必定最高興的。
“左冷禪敗於此子之手，如今已不足為慮。隻是這肖潛橫空出世，也不知道是好是壞，按原定計劃，我也有六分勝算，如今麵對肖潛，我又該如何做呢？”嶽不群在內心盤算道。
肖潛收回了心緒，既然左冷禪決心皈依，對他來說，未嚐不是一種解脫。接下來，肖潛又把矛頭指向了嶽不群：“嶽先生，小子僥幸勝得左掌門一招半式，接下來，是否能讓在下來討教下嶽先生的高招呢？”
嶽不群嘴角一笑：“肖少俠武藝非凡，連左盟主都敗於你劍下，嶽某人自知和左盟主相比還是有些差距。這樣，我那徒兒令狐衝頗得劍法精髓，正如你所說，之前受傷全是因為衝兒對我華山還是感情尤深。不如等衝兒傷好之後你們在比試一番如何？如若肖少俠你勝得了衝兒，那我嶽某也甘願讓出五嶽派掌門之位。”
“好你個嶽不群，深怕自己和我對上討不了好，便叫令狐衝上。令狐衝念及華山舊情，必定會與我相鬥。奈何我明知令狐衝極有可能是風爺爺的私生子，我怎麽可能與他相博。罷了，反正對這五嶽派掌門我也看不上眼，隻要不是嶽不群和左冷禪坐這盟主之位就行了。”如此想罷，肖潛也就看開了，且先看看令狐衝的反應再說。
嶽不群轉向令狐衝說道：“衝兒，今你雖非我華山弟子，但五嶽結盟乃關乎罷免武林爭鬥的重要決定，再者說，衝兒你的劍法我們都有目共睹，以你和肖少俠切磋是最好的選擇，不知你是否願意出戰。”
令狐衝眉頭緊鎖，一方麵是自己曾經的恩師，一方麵又有可能是自己的師弟。雖不想五嶽並派，奈何如今左冷禪已然離去，師傅現在還堅持並派，難道是想推舉我做這盟主不成？如此想到，令狐衝卻也恭敬還禮道：“師傅，對這五嶽派的掌門，衝兒是從來沒有想過。但是師傅既然想我和肖小兄弟切磋一番，那也無不可。”說完便對肖潛說道：“肖少俠，待我養好傷之後，咱們再行切磋如何？”
“能得令狐師兄指點，小子求之不得。”既然如此，肖潛也樂得和心中的偶像近距離接觸一番。
……
在令狐衝養傷期間，肖潛也順便去了趟少室山，拜見一下方證大師，相互印證佛法，方證也不得不感歎二世為人的肖潛在佛法上參悟之精深。恰逢衝虛道長也在山林觀左冷禪剃度之禮，二人不免切磋了下劍法。兩人均知肖潛所用劍法乃獨孤九劍無疑，再觀肖潛之見解氣度，均覺肖潛乃年輕一代第一人，實乃武林之福。
……
而正當肖潛在少林之際，陝西肖府發生驚天巨變，大批蒙麵武林人士對肖府進行了絞殺，除肖斌極其夫人以外，雞犬不留。
……
“衝哥，為何你非得答應你師傅與那肖潛比武呢，你那師傅如此做絕對有他的陰謀，我看你還是不要去的好？”任盈盈如此勸阻道。
“盈盈，師傅為人我清楚，以他君子之行絕不會有什麽詭計，既然答應了，就必須得赴約。這樣，我去和那小師弟說一聲，我們在嵩山之巔切磋一番變行，決不讓外人知曉。”令狐衝如此說道。
就這樣，接到令狐衝傳信的肖潛當天晚上便去了嵩山之巔。二人在邊飲邊聊，待談到風清揚之時更不是三言兩語便能停的下來的。眼看天之將亮，二人便以劍技相互切磋起來。
正當興起之時，三根銀針破空而來，兩根朝著肖潛刺去，一根射向令狐衝。令狐肖潛二人本就劍術相當，冷不防之下首次偷襲，忙舉劍相擋，此時，嶽不群從林子之內衝出，拔劍便向肖潛攻擊而去。受此攻擊，肖潛硬接了嶽不群一劍，奈何一根銀針卻被刺中丹田。
“兩位劍法果然精妙，如此情況之下，居然還能擋得住我的銀針。”嶽不群陰氣森森的笑道。
“師傅，你為什麽這麽做？”令狐衝反問。
“孽徒，誰是你的師傅，今天先把這小子收拾了，再來收拾你。給我帶上來。”說著，嶽不群手一揮，林子中便出現了兩人，赫然是肖斌與孫氏。
“父親，母親。嶽不群，你這個偽君子，小人。”肖潛大罵道。
“罵吧，反正你肖府一族已經被屠殺殆盡，如若不想你父母也因你而去，你知道自己該怎麽做的，是吧肖少俠？”嶽不群不陰不陽的說道。
“潛兒，萬萬不可，汝乃我們肖府之驕傲，更是我們的驕傲，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如果有能力再報這血海深仇不遲。”說完，夫妻兩對視一眼點點頭，一副視死如歸。
“還不動手，難道想看著他們死去不成？”嶽不群催促道。
肖潛無奈，正想自斷經脈之時，隻見肖斌夫妻雙雙倒地，口吐鮮血。
“爹，娘！”肖潛大喊，拔劍直刺嶽不群，肖潛內心以亂，加上銀針刺入丹田，辛苦積累的內功正大量流失，如何能勝得了修煉了‘辟邪劍法’的嶽不群。令狐衝見嶽不群如此行徑，終於反省，在肖潛昏迷的那一刻拔劍此向了嶽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