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康無端受排擠

趙為民開始時興奮異常,知道她竟然是“白虎”後,內心一陣恐懼,。當妖怪說她怕痛,要等到結婚那天才能和他做那種事時,趙為民心想,真的還是處女之身的話,那可真應了鄒半仙所說的“血災”了!是輕易犯忌貪一夜之歡還是當官掌權要緊,趙為民心裏十分矛盾。

眼前的妖怪,含情脈脈,一副欲說還羞的樣子,讓趙為民激動不已。不一會,就把鄒半仙的那番話丟到九宵雲外去了!他心裏想,老一套的說法也有很多不對的,比如以前說的什麽“四遇”,說蛇啊鴿子啊團魚啊等吃不得,吃了會破像,其實這些都是上等的最好吃的好東西!說什麽“白虎”碰不得,可能也正是因為這類女子有獨特的地方,才被那些想獨占花魁的人說有什麽災難之類的話!今朝有酒今朝醉,有花堪折直須折!放著這麽美好的東西不享受,不是太蠢了嗎?我才不信那些歪門邪道!趙為民想到這裏,就什麽也釋然了!

趙為民擁著她,吻著她,輕言細語,溫柔萬千地哄著她脫了褲子。趙為民把臉埋進她的大腿之間,想好好地看一看她細滑的部位。

妖怪用力拉著趙為民,不準趙為民往下看。

趙為民一心想看,妖怪雙手死死地護著那地方。

趙為民心想,要真是處女,那我得好好愛她,好好享受享受!他用力掰開她的雙手,不由分說地吻住了那白裏透紅的地方,把舌頭攪了進去。

妖怪感覺到渾身一熱,象被電擊了一般,馬上全身軟綿綿的了。妊怪被吻得全身亂顫,隻好雙手使勁抓住趙為民的頭發。

趙為民想用力吻進去,但覺得裏邊好象有一堵牆擋住了。趙為民心想,這可能就是處女膜了!他急忙爬上來,把自己那硬硬的東西放在那濕潤的口子上輕輕擦弄。

妖怪知道趙為民想插進去了,心裏一驚,心想要是被他破了身,如果他以後不要自己了咋辦啊?於是想用力推開他,說:“還沒結婚呢!”

趙為民已經不可能停下來了,他把她的雙手使勁按住,吻著她說:“親愛的,我的好寶寶!我一定和你結婚的!我會好好地愛你一輩子!”

趙為民嘴裏吻著她,下邊一使勁,隻聽得妖怪大叫一聲,趙為民就覺得好象整個人都進去了一般。

妊怪痛苦得臉都變了形,眼睛裏不自覺地流出眼淚來。她雙手死死地抓住趙為民的雙肩,長長的指甲扣進了他的皮肉。

趙為民不顧雙肩火辣辣地疼痛,繼續著他劇烈的動作。

妖怪使勁閉著雙眼,淚水從眼角一行行淌下。

趙為民起床後,覺得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向王朝樂表示感謝。他覺得妖怪給了他自己第二個青春,給了自己從來沒有過的這種美妙的感覺!太了!他想,現在王朝樂對自己的事知道得很多了,不能再壓他了,要想辦法拉他,以後自己當了縣長書記什麽的,他才不會出來跟自己過不去,也才能利用他為自己效力。

但他想不到王朝樂要求還很高,要自己親自向申冬書記求助,到市裏去推薦他為副縣長候選人。趙為民當然知道這次正好要一個符合條件的三十五以下的年輕人,並且上級有規定,必須從現有的鄉鎮正職當中選拔。論條件,隻有王朝樂最合適。

到底推不推薦王朝樂,縣委書記申冬始終沒有表態。

趙為民心想,縣委書記申冬不表態的原因是不是因為人家沒有向他有所“表示”。這方麵,趙為民深知自己責任重大,不能隻顧秀色可餐,在領導和同誌之間還要起到很好的牽針引線的作用,地方上的關係如一張無形大網,而能利用關係織好這張網並遊刃其中的,非自己莫屬了。他想,要是申冬在這為官一任不致富一方,那就太對不住人家老兄了!想當初要不是他推薦自己包容自己,僅憑自己那萬把元錢,說不定連個正科級都泡沫了。但這申冬城府也太深了,從來不親手收錢收禮,人家隻好變著法子送到他老婆那裏去,或者就按入空股分紅的辦法讓他得純利。就是分紅分利,申冬也從來沒簽過一次字,都是趙為民和辦公室主任代勞,然後由趙為民采取多種形式給“落實”。要是以後有個什麽三頭兩錯,所有的嫌疑都在趙為民身上,申冬始終是兩袖清風。

現在時代不同了,你王朝樂要想上,也得破費個三五萬才行!他想起陳述的那個“八海過海”!要是把那個什麽“八仙過海”的玩藝送給申書記,申書記要想到市裏有個好位置,就可以靠這“八仙過海”去各顯神通。就是怕陳述不肯貢獻!就是陳述肯貢獻,申冬也不定敢收。趙為民想,一定要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最好是讓陳述把這東西低價賣給自己,然後再由自己賤賣給申冬。隻有通過這樣的“買賣關係”,才不構成什麽行賄受賄方麵的嫌疑。此事辦成,申冬必然會體會自己的良苦用心!以後關係就更加鐵了!

趙為民決定要和王朝樂推心置腹地談一次心。要從王朝樂這裏打開缺口。

趙為民約了王朝樂,星期天在縣委招待所的釣魚台見麵。

兩人秘談了一上午,就王朝樂如何能成為副縣長候選人,密商了一些方案。王朝樂也答應趙為民,答應做嶽父陳述的工作,讓他在八萬元之內把這個“八仙過海”賣給趙為民,讓趙為民用這東西到市裏去活動。至於趙為民提出的要自己加入到他們這個關係網中來,把丁小康縣長從雙江口趕走,支持趙為民當書記或者當縣長,王朝樂有點猶豫不決。王朝樂對丁小康感情很深的,覺得他人直率,做事紮實,雖然在縣改市問題上和申冬意見不一,但他想申報國家級貧困縣也是為全縣的發展作想,為了工作愛發脾氣愛罵人,但工作能力、工作態度和生活作風上沒有人講壞他。

王朝樂覺得這是一生中最痛苦的選擇。但如果不這樣,自己就麵臨被排擠的危險。

正說話間,外頭人聲鼎沸,人流如潮水般湧向縣政府。

這時,趙為民接到一個神秘電話:“老百姓造反了!”

趙為民對王朝樂會意地一笑,說:“老百姓造反了!看看去!”

王朝樂忙起身朝外跑。趙為民一把拉住他:“不要出去,我們先上樓上看看情況!”

等他們爬上六樓,眼底下的縣政府大門口已經被群眾完全堵死了。

有街痞樣的年輕人在高喊:“丁小康不下台,雙江口就死菜!”

“要縣長出來!”

“要丁小康出來!”

“丁小康敢下命令抓人,為什麽不敢出來見麵?”

“要丁小康賠償我們的損失!”

王朝樂問趙為民:“出了什麽事?”

趙為民哈哈一笑:“小事!這兩天丁小康帶人清理整頓市容,今天聽說要抓一個妨礙公務的街痞,可能遇到阻力了!”

跑向縣政府的人越來越多。狂呼亂叫的也越來越大膽了,還有人高喊反黨的口號了!

這時,縣長丁小康大踏步地出現在台階上。他身後跟著李太赫和鄒智等一些科局級幹部。

“你們不是在找我嗎?我出來了!我希望大家安靜一下!我說得不對,你們再罵我的娘!”騷亂的人群一下子安靜了。因為很多群眾還從來沒有親耳聽縣長說過話,想聽聽他到底想說什麽,看在不在理。

“同誌們,鄉親們,我先要問一句,你們知道我是哪裏人?我不是雙江口的人,你們都是雙江口的人,但我把雙江口當我的家了,我不願看到我的家,我們大家生存的環境這麽髒亂差,我希望我的這個家每天都幹幹淨淨,空氣新新鮮鮮!難道你們自己不願意有一個好的環境有一個清潔衛生的家嗎?”

這時有個戴墨鏡的年輕人說:“不要讓他的當!我們要他放人出來再說!”

馬上有人跟著起哄:“對!放人出來!放人出來再說!”

一群年輕人一邊高叫,一邊衝向丁小康。

李太赫等人急忙上前,把丁小康保護在中間。雙方立即發生了撕扭,人群又一次**起來。

這時,提著攝像機的縣報記者大陽從外麵回來,出現在大門口。他看到這混亂的場麵後,想也沒想馬上就把攝像機扛在肩上,把這一切錄了下來。

那戴墨鏡的年輕人見有人錄像,馬上用口哨打了個呼嘯,帶了人朝大陽衝來。大陽來不及跑開,攝像機就被人抓住了,雙方扭成一團。等到李太赫他們護送丁小康上樓後趕過來時,大陽已經被人打得頭破血流,衣服也被人撕爛了,攝像機被人踩壞了,零配件撒了一地。

一個五大三粗的出租車司機跑了上來,一手把大陽拉上車,開著麵的跑向醫院。大家還來不及看清是什麽人,車子已開走了,隻記得車子牌號是005。其他的人也愣了。

等到了醫院後,大陽一看是以前的殺豬匠鬱胡子,便對他比劃著說:“你快開車回去,把我那攝像機裏麵的攝像帶找到!那東西比我的命還值錢!”

鬱胡子趕回來時,發現很多人已經衝到樓上縣長辦公室外麵了。

縣政府辦公室的門被幾腳踹開了,縣長辦公室的門很快被踹爛了,有幾個人人衝上去把丁小康圍了起來。

“放不放人?不放人就砸了縣政府!”

趙為民這才拿起電話來,說:“杜局長,該你來收拾殘局了!”

公路上馬上響起尖銳的警車呼嘯聲。

鬱胡子剛把錄像帶找到,還來不及上車,就被一個幹警給逮住了。他抬頭一看,竟然是城關鎮的派出所所長張前偉。

張前偉看了一眼地上散落一地的攝像機零配件,厲聲問:“鬱胡子,這是誰的機子?人呢?”

鬱胡子說:“一個記者的!”說完就想上車溜走。

張前偉一把就將鬱胡子手上的錄像帶給奪了:“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