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點紅1

第25章一點紅1

惡魔的話就在耳際,把她壓在懷裏,壓在玻璃上,一隻手舉高著,按著她的雙臂,另一隻手急切的解著自己身上的衣物。

李傾城不敢睜開眼睛,恐高讓她頭暈想吐,身體發軟,大腦都恨不得缺氧而無法思考。紀典優壓得她無法呼吸,雙手被按住,此時她像是在走鋼絲的小醜,隨時就會掉下去……不過,她覺得自己比小醜更可憐,因為她若掉下去,會死無全屍,粉身碎骨。

衣物被撕裂的聲音響起來,李傾城覺得自己要吐的時候,紀典優從身後扣著她的胸,一下一下的揉捏。

“知道嗎?傾城……”他的吻落在她的肩上,不,這不是吻,一定是噬咬,就像是一種動物一樣,舔你,就是在吃你的肉,舔多兩下就隻剩下骨頭了。他吻過的麵積越來越大,被他吸吮後那些地方火辣辣的疼,她覺得更想吐,頭更暈了,可是他的語音攻擊又開始了:“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送你回家,你坐在我的車上,不安,害怕,身子也像現在這樣,那時候我就在想……把你帶到玻璃房壓在上麵做……味道一定很好……上次在車上做了之後,我就更想把你帶來這裏……狠狠的幹你!”

李傾城被嚇得唔唔的哭出聲來,小聲的,沒有力氣的……她不敢睜開眼睛看,全身都像被抽盡了力氣,支撐不住的被身後的他按在玻璃牆上。

她哭泣的聲音都這麽好聽,紀典優睜開眼睛吻她的頸項。她頭發已經淩亂不堪,身體在這樣空曠的場景裏,更是瑩白發亮。他控製不住的吻上去,在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

其實,這是他吻過的第二個女人。這個認知讓他閉上了眼睛,又睜開,把李傾城的身子轉過來麵對著自己,仔細的看著她。

第二個,讓他吻過的女孩,她的臉已經被恐懼感扭曲到要變形了,眼睛緊緊的閉著,眉頭皺成一團,臉上還有淚水滑落。

她的表情甚至可以說,相當的難看了,隻是這臉上的皮膚,好的像牛奶一樣,又好像是透明的。她的乳`房就被他扣在手掌裏,她的身體裏還有一種痱子粉的味道……

還有她的嘴唇,紅紅的,像一顆小櫻桃。嘴唇很薄,是張厲害的小嘴,唇線清晰,她的牙齒還咬著下唇的一點點。

紀典優自己都不能發現,他此刻看她的眼神有多麽的深情與眷戀,就像是在沙漠裏行走的人,在絕望的那一刻,看到了清泉。

他迫不及待的湊上了他的唇,把她的整個唇都含在嘴裏,吸吮著。櫻桃的汁水有清香的甜,清淡的甘,令人沉醉,又迷戀。他的舌頭伸了進去,李傾城嚶嚀了一聲,身子全部、徹底發軟,癱了下去。

他腦急手快,眼睛都沒有睜開,就摟緊了她的身子,貼著自己的身子。兩具同樣裸裎的身體,她的冰冷顫抖,他的火熱健壯,緊緊依附著彼此。

架起她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上,抵上了玻璃牆,李傾城覺得背後傳來冰冷的觸感。她不敢睜開眼睛,想起身後就是萬丈深淵,隻得用雙手用力的緊緊的攀附住他的脖子,雙腿緊緊的夾緊了他的腰。

紀典優找到入口挺身進入,她因為害怕而緊的不像話,他甚至不能移動,移動就是雙方最柔軟的地方,共同交織著摩擦的痛。

可是他沒有耐性,隻能讓她努力的分泌出**來潤滑通道,一隻手摟緊了她的腰,一隻手在她的菊花上擦過,李傾城被他的動作帶動得身子一抽一抽的顫抖。

他可以淺淺的移動,笑著她像個樹袋熊抱緊自己,湊上前去吻她。

她的味道很甜,又不濃不稠,像甘泉,像野花,又像青草和春天的氣息。

她身後的那片樓宇被一層桔紅色的彩霞攏罩,有一種淒迷的美,像海市蜃樓般讓人遠遠的遙望,不能靠近的假象。

夕陽最後的一絲光亮還是被隱去,天幕變成了一種灰。

她的呼吸近在耳畔,在這所有的環境裏,這個特定的場所裏,所有的一切都像假象,唯獨懷裏的她是真實的,唯一的,可以擁有的。

紀典優動作狠的越來越收不住,站著做的姿勢又極耗體力,隻得放下她,將背過去按在了玻璃牆上,從身後挺入。

慢慢的,這個城市的霓虹燈已經開始亮起,星星燈火一點點的燃燒起來,遠得像是螢火蟲一樣,慢慢的閃爍著。

黑夜的天邊上已經有星星出來了,掛在更高的地方,俯瞰著他們,和他們的腳下那個世界。

她一直在哭泣,整個過程裏沒睜開過眼睛,也沒有停止過哆嗦。

“傾城……”紀典優衝刺的越來越厲害:“為什麽,每一次一離開我就要去找程瀟?是不是一定要我把你扣在身邊?在你身上最顯眼的地方刻上四紀的標誌,你才會收斂點?”

“為什麽不聽我的話?非得要我一次又一次的警告你?”

“對,夾我,寶貝……哦……”

“小妖精,嚐到味道了是吧?”

“睜開眼睛看看……乖……看看,看看我們在哪裏做,你會更有感覺的……”

她哪裏還能睜開眼睛,燕好處的地方有水聲響,痛得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他每撞她一次,都有身體交涉的聲響,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的一個特定的場所,隻一眼就讓她哆嗦到現在,何來的更有感覺?

她的嗓子啞到說不出話來,連掙紮的力氣也沒有,到最後連眼淚都已經流不出來了,他說什麽也不迷迷糊糊的聽一半,忘一半。

“說!是不是我的女人?!說!”他說了很多話,這句話卻撞得她更大力,額頭,顴骨,下巴,鎖骨,胸,膝蓋都被撞在了玻璃上,砰砰的響,疼痛至極。

“是……是……”最後,她無力的隻能回答這一個字。

她的回答,那樣的無力,卻不知為何讓紀典優滿欣歡喜,一個控製不住就迸發在她的體內。做的太用力,釋放過後,兩腿都打顫,把她按在玻璃上,抵在她的身上,彼此支撐,彼此依靠……

卻沒有人發現,他的手掌緊緊的按著她的手背,十指緊緊的交扣著她的十指……

這一次,她再也不能去找程瀟了。

不,這一次醒來,就算她離開,也不會再有程瀟帶她走了。

陽光刺眼,睜開眼睛的世界裏,藍天蔚藍的像是純淨的湖泊一樣,白雲朵朵,在天空中變幻著形狀,就像在跳著舞一樣,每一個變化都是一個姿勢……室內很溫暖,蓋在身上的,是紀典優的襯衣,呼吸變得緩慢,不,是變得有些喘……他壓在小腹上的手臂讓她呼吸不過來。

掙紮著換個姿勢,卻發現身子已經不能再動了,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還在沉睡,有頻率的呼吸就在耳畔,他的氣息綿長,吐出來一種淡淡的薄荷香氣。

為什麽,這麽可惡的一個人,該死的,睡像這麽的無辜,這麽的安詳?

她伸出手去,掐在他的脖子上,如果,真的有力氣,她會用力用力的掐死他!把自己身上所承受的這一切,都還給他,都了結掉!

可是,他緊了一下手臂,把她更緊的摟在懷裏一下。這個動作看起來絲毫不在意,就像是睡著的人,無意識的翻個身,於她,已經是崩潰的邊緣……

李傾城睜著大眼睛,茫然又不知所措,她何嚐不知道上次程瀟就是故意離開的。所以,才有紀典優的折磨,然後,他理所當然的在第二天,撿她回家,療傷,安撫,然後再勸說,說服她,一起合作。

她這些天都在觀察著他的酒量,他哪裏是那麽容易醉的人!隻是,她一時的心軟,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因為他的生日,因為他帶她去了葉千帆的墓前,所以動容了,要與他統一戰線,帶他走出寂寞堂口。

程瀟啊程瀟,你知不知道,紀典優再如何傷害我,每一次因為你的前來而讓我對你再多的恨意與煩躁都變得不足為齒。畢竟,程瀟王子給予人的氣場從來就是不一樣的,有些人,你明明知道他不懷好意,麵對他的憂傷與難過,還是不忍責備……隻是,如果真像紀典優所說的那般,你一次次帶我來‘世紀’,一次次的把我和他扯在一起,送我到他的麵前來,看到我被傷害……是否真的高興?

“在想什麽?”紀典優醒過來,看著她睜著眼睛,無神,沒有焦炬。吻在她的側臉上,看著這玻璃外的世界。

昨天晚上做得太厲害,整個人都有些散架,睡了一覺過後,又是神經抖摟,容光煥發!

他翻了一個身,壓在她的身上,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的無法動彈:“你恐高啊?”早上的陽光明媚中,在這個世界的頂端,他們彼此都裸裎在這個大千世界的繁華盡處……李傾城看著頭頂上的一切,幻想著,假如現在有一架飛機飛過,或者直升機經過,上麵的人是不是會看到這麽瘋狂的兩個人……在世界的麵前做著愛。

“怎麽每次都暈過去呢?”他笑著,潛台詞還是在讚賞自己的體力。

李傾城被壓的更加無法喘息,側過臉去,不看他。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他從她的身上起來,李傾城閉上眼睛,聽到嘩啦的響,然後,黑暗襲來。

睜開眼睛,原來,他已經把黑簾都放了下來,這裏的一切都被掩蓋了。安全感一點點的回歸,被人窺視的感覺不複存在,可是黑暗畢竟讓人覺得有另一種恐懼,他打了電話叫人送衣服上來。

自己穿好之後,拎著她的衣服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她,笑得燦爛無限:“怎麽?舍不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