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遊戲開始
“現在畢業後不好找工作，如果你不嫌哥，不如就在我這吧。我下麵有公司，做投資發展的。缺個總經理，我看你行。”李三出牌比李京順得多，聽說是大學生就立即以正經公司的一把招人。不像李京明知莫楠是大學生還說讓他當黑社會老大之類的。
“嗯，如果真混不下去了，我就來找三哥。對了，三哥，其實這次來，我想打聽些事兒。”莫楠話題一轉，進入了正題。
“說吧，千山的事兒哥還是知道一些的。”李三當然知道莫楠這種人不會打聽些誰家有美女之類的。
“楊委他們家，是不是也包辦偷鐵的活兒？”莫楠隻想了三秒鍾，決了自己最關心的。
“楊家？兄弟，聽人勸，吃飽飯。楊家家大業大，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最好別跟他們對著幹。”李三向沙發上一靠，一對細眼眯了起來。
“連三哥都這麽說？難道這楊家真無法無天了？”莫楠皺起了眉頭。
“你要能做掉他們楊家，全神州國不敢說，但整個奉天省內，你就可以呼風喚雨了。”李三用一個形容再次強調了事情的嚴重。
莫楠扁著嘴想了一會兒，“這麽說，偷鐵的是楊家的狗？”。
李三點了點頭，“偷鐵，原來是個暴利。還有毒品，槍支，抓無親無顧的社會閑散人員賣器官，隻要你聽說過的狠事兒，他們都幹。不像我，隻是小打小鬧開些公司，澡堂子什麽的。不過，現在的楊家不是從前了，前一陣偷鐵的有一批人犯了事兒，千鋼領導重視了，加大了力度。這一塊他們是放下了。他們現在在努力洗白，已經主要做起了暗地裏的大買賣。不止賣些非法的，更多的，是合法的，比如股市。你鬥不過他們的。”。
從李三的話中，莫楠聽出了很多無奈，看來李三是個傳統思想的人，也就是說，不善於做教父。他的買賣無非是古惑仔裏的，看場子，開場子，打架砍人爭地盤兒。楊家就不一樣了，剛剛說的那些買賣，任何一個都可以輕鬆的在一年內製造出億萬富翁來。
“別想了，想想以後吧。就像寫上說的，總得有個主線不是？你想幹什麽？”李三打斷了莫楠，言外之意還是想把他拉到自己手下來。
“三哥，小說的主線可以不一句話或一章的直接表達，我的人生也可以不用定性的過。非讓自己當醫生，成為專家，或是當律師，成為害人精，這種活法不適合我。我就是跟著命運走的那種人。”莫楠話裏有話，也說明了自己不想加入他。
“哦，那我們就是朋友。我李三高抬一句，就應了你這聲叫，我就是你三哥了。三哥勸你一句，別想楊家的事了。專心幹你的，如果楊家欺負你，找我。”李三拍胸脯保證著，不能收下就要拉壟，李三並非像他表現出的殺氣一樣是個血將，而是一個睿智的帥才。
莫楠再次笑了起來，“嗬嗬，三哥，我都一直沒說我呢。我叫莫楠，以後我就是你弟弟，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也可以說話。至於楊家，我就感覺我並不是得罪不起他。也不瞞你說，我爺爺吃過他們的虧，我也讓他們欺負了，這事兒，沒完。”。
“好自為之，需要什麽打我電話。”李三被莫楠的話狠狠的雷了一下，心裏突然覺得空勞勞的。從一人闖江湖，到官場黑道通知的大哥，他身家數億，有兄弟上千，再加上他的特殊本事，他都沒想過要跟楊家正麵幹。這個年輕人，究竟是瘋子還是超人？
莫楠接過名片，看也不看直接收在了貼心的兜兒裏，起身告辭。李三親自送著他出了門，並找人開來了一輛皇冠，要送他回去。莫楠推不掉，隻能坐著皇冠車向學校邊的房子趕去。坐在車裏，莫楠總結了一下得到信息，現在目標明確的了，楊家就是他要找的敵人，這個仇，不好報。但他是誰？紅場殺手中盛傳的傳奇人物。
下車後，莫楠微笑著自言自語道：“楊氏集團，洗白？收手？嗬嗬，遊戲，開始了。”。
“大米粥，二米粥，白麵饅頭！”推著車的大媽叫賣著，邊上圍了不少的小姑娘。其實說什麽大學生全求包養，都是誇大的說法，全校也就千分之一才被包著，多數大學生還過著窮學生的生活。
莫楠一早上就吃著雞腿和漢堡，顯得有些奢侈，他一頓早飯的錢夠小姑娘半個月的早飯錢了。眯眼向操場走著，莫楠突然一瞪眼，迅速的吃掉手裏的食物，他向一個戴著帽子的人走去。
白色連帽衫兒，黃色糖果褲，雖然遮住了半張臉，但她卻躲不過莫楠的眼睛。
“田中小姐。”莫楠微笑著站在了這人的麵前。
女孩身子一顫，玲瓏的曲線更顯迷人，“莫楠桑，我，有事想跟你說。”。
莫楠向四周掃視了一下，沒發現有人跟著她這才點了點頭，“我時間不多，你最好挑重點的。”。
田中信子看著莫楠身邊的人走過，這才小聲道：“我需要錢。”。
莫楠剛拿出煙，就被她逗笑了，“是，我也需要。”。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我要換些錢，回家。”田中信子抿著嘴，毫無底氣。她知道的消息，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感不感興趣，就算這人知道了，也不可能跟楊家那種大家夥對著幹吧。但總要試一試，她被人吃幹抹淨，打了一身傷，到頭來錢沒得到，落得個回不去國的地步。
莫楠伸出了右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食指中伸出一根細如針尖的黑色長刺。刺過衣服，刺入田中的皮肉，她卻毫不察覺。
“我不是要出賣肉身，但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我需要十萬神州幣。”田中信子鼓足了勇氣，她總感覺，能跟楊家對著幹的人，應該很有錢，雖然他看起來不過是個窮學生。
莫楠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我給你，給你十五萬。”。
“為什麽？你甚至不知道我的消息對你有多大用處？還是，我明白了。不過我已經不是處女，我的身子也被他們毀了。”田中信子說著，很有誠意的拉開了衣服，用隻有莫楠能看到的角度亮出了胸脯。
本來應該雪白上一點粉色的兔子，現在卻是淤青淤紫，甚至，還有兩塊圓圓的疤痕，是用雪茄煙在上麵燙的。看起來已經沒有了美感。
莫楠一皺眉，“楊委幹的？”。
“嗯。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他們準備在校內做一些買賣，其中可能包括毒品和抓在校生給特別客人強尖。而他們選擇的出口就是那個北門，這就是他們要那個小樓的原因。說是建網球場，實際上是要建一個封閉式的。然後，他們在校內拉到的一些壞學生，就會入社團，在裏麵進行見不得人的勾當。”田中信子眼睛不停的掃著莫楠，生怕這消息不值錢，她的身子已經不值錢了，這點她知道。
莫楠聽完之後，收回了手，在他的妖刺之下，沒人能對他撒謊。
“這是兩千塊，你去開一張VISA或WEST的卡，這是我的電話，晚上發短信給我，我給你轉十五萬進去。”莫楠說著，摸出了自己所有的現金，並拿出了手機。
田中信子接過錢記下號碼，遲遲不肯離去，“莫楠桑，你就這麽輕易的相信了我？”。
“你說的都是真的，我為什麽不信？放心，沒人能騙我的錢，即使有，他也沒命花。”莫楠像開玩笑般說著，語氣卻讓人覺得不容置疑。
“豆謀阿裏嘎鬥！”田中信子深深的躹了一躬，轉身跑開了。沒想到，她助紂為虐，被人輪了。最後卻在她想害的人這裏拿到了讓她有臉回家的錢。
莫楠笑著看她跑開，這才打了個嗝兒，“我得買個豆漿喝。”。
走到賣豆漿的小販麵前，莫楠一摸兜兒，苦笑了一下，“能不能刷卡？”。
“有病。”賣豆漿的大媽罵了一句，坐在了板凳上。
這時，莫楠身後有人一路小跑過來了，“莫楠，可找到你了。你一天到晚不回寢室，昨天竟然連軍訓也沒來，找你真不容易。對了，我請你喝豆漿。”。
“啊？”莫楠愣了一下。
“大娘，來兩杯綠豆的。”張寬拿出錢來，利索的買了兩杯，然後很強硬的塞給莫楠一杯。
以莫楠的智慧，一眼就看出他有事兒。這就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說吧，什麽事？”莫楠眯眼笑著，命還不錯，想喝豆漿沒錢也能喝到。
“這個，就是吧。你小子有什麽泡妞兒的絕招沒有？我發現你長得也不是很帥就這麽受歡迎呢。我看上一個妹紙，你得幫我，我們可是兄弟。”張寬壞笑著，表情有些緊張。
莫楠點了點頭，“幫你，當然幫。”。
隨後，莫楠跟張寬一起走向操場，然後一路上，講了些自己從小說上看來的事。可張寬實在是‘聰明’得可以，講完之後，一個也沒聽懂。
“你就是頭豬。”莫楠被氣得罵了一句。
“嗬嗬，我媽也常誇我是豬。”張寬在不要臉這一項上，直超莫楠。
莫楠搖了搖頭，“先練操吧，還得站軍姿呢。完了再說。”。
兩人進隊，一上午隻站了三小時軍姿，然後就是休息了。這時莫楠想了一招，“你先要表現得主動一些。比如，直接上去跟她搭訕，現在的女孩都開放，放心去，就說要認識一下。你也挺帥的，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