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要離婚

鐵石說他不要當村長,葛牛躺在家裏,於是,段祺正決定暫不任命誰來當村長。因為其餘四位都是新選拔上來的年輕村幹部,究竟誰有能力和水平尚不清楚,經過一段時間磨練之後便可見分曉。現在先集中精力把農田落實分到戶。

但分工要明確,責任要落實到人,初步的安排如下;施玉容,負責、醫療、文衛、衛生,並協助柳美美婦女主任工作。再者,把團支部組織起來,吸收新團員加入。

葛牛;出院後,重點還是負責治安工作,他處理問題比要褒善貶惡。

他自己除了負責全村工作,和鐵石,趙旭峰,三個人重點抓農業生產。同時把民兵組織起來。

段祺正暗道,如果把團支部和民兵兩個組織、組織起來,一則可以樹立好的風氣,二則是一股有生力量,對全村的安定工作很有力,也很有利!

瞿定;負責全村的畜牧業,種植業,養殖業,山林,及治蟲極報員工作。

孔剛毅;負責跑采購,銷路,引進各種優良品種,尤其是稻穀優良種子,再把開采下來的塊石銷路出去,搞活村經濟。

段祺正把工作責任初步落實到人之後,征求大家的意見,是否需要調整和補充的,請大家發表意見,各攄己見,談看法。他特別要求鐵石叔多提些建議與寶貴意見,叫大家暢所欲言、無許顧忌。

會議的主要重點;怎樣啁恤困難戶,盡快分田到戶,發展的前景,鼓舞動員,安定人心,大家統一思想,鼓工作幹勁,各負其責,責任到人。再者,就是請大家擺困難,談現實,提問題,總之做好各項工作,盡快脫貧……

會議有村出納劉朵美做筆錄。

段祺正回到家裏天已墨黑,吃好飯,洗個澡,正準備出門去看葛牛、順便再去看一下黑牛,誰知,潘麗花就來到他家。

段祺正首先問道;“嫂子,葛牛哥怎麽樣,赤腳醫生怎麽說?”

潘麗花哭喪著臉說;“赤腳醫生說,最好把他拉到衛生院去檢查一下放心,我就叫人把他拉到衛生院去了。醫生說,現在還很難斷定,建議,讓葛牛住幾天院,觀察一下。

段祺正說;“這樣也好,檢查一下也是很必要的。”

潘麗花忽然哭起來說;“黑牛……黑牛不知有沒有內傷,我又不敢去看他。段書記,你派個人把黑牛也拉到衛生院去檢查一下吧。”

段奇正說;“我本來就要出門去看葛牛哥和黑牛,剛好你來了。我現在就去看黑牛,看情況而定。

“段……段書記……我……我要跟葛牛離婚!”潘麗花特然聲音低若蚊鳴的說。

“你說什麽?你要跟葛牛哥離婚!”段祺正厲聲問道;“嫂子,不是我說你,這個時候你提出要跟葛牛離婚恰當嘛?絕對不行。”

“我又不是說現在。等葛牛出院,身體恢複之後,在……”潘麗花泣著說。

“那也要看葛牛哥的態度,如果葛牛哥堅決不同意離婚,你打算怎麽辦?”段祺正說著未等潘麗花回答,就說道;“走,我去看黑牛,這事以後再說。”

路上,潘麗花跟段祺正繼續講著她和黑牛的經過。

黑牛已見潘麗花還是不肯順從,來了火,幾下就把潘麗華的衣服脫光,連胸罩也不放過,隻剩下了一條內褲。

其實,並實力,不管潘麗花如何反抗,黑牛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她搞定。黑牛不想這麽做,當然也有他的目的。

潘麗花自己也很清楚,縱然自己再怎麽奮起反抗也是於事無補。她被黑牛抱來的時候,已經感覺到黑牛力大無比,無力反抗。現在,她已被他脫光,同時被黑牛觸摸的酸酸麻麻,身子骨漸漸的酥軟了下去。潘麗花也知道今夜她難逃被糟蹋,但是,她還是哭泣著哀求,胡亂的掙紮著,想有最後的一絲機會讓她逃脫。當她感覺到下體被一根的東西頂著時,頓時魂不附體……

黑牛感覺到潘麗花在顫栗,連輕聲哭泣哀求的聲音也聽不到了,知道已經快成熟了。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反而倒不急了。他要慢慢的來品嚐,深深的體味。他滕出一隻手把煤油燈移到床頭,扭到最亮,開始慢慢欣賞她的玉體。“哇!好美呀!多白嫩的肌膚!”從未真實看到過女人身體的黑牛頓時興奮得飄飄然起來。他很自信,晚上沒有人會來打擾他的美事,因此他不急。他開始欲醉欲仙的先自我陶醉,然後,再開始極力尋找著那種飄忽不定,迷離刺欲的享受。然而,黑牛覺得自己的身子在緩緩的輕飄起來,仿佛飄到了雲霧裏,遨遊在繁星閃爍的夜空中。

不知過了多久……潘麗花終於有了自由,她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攥來被單裹住身子,卷縮在床的邊兒,輕聲的哭泣起來。潘麗花的心裏很害怕,倒不是怕被葛牛知道後要跟她離婚,像她這樣的夫妻**,她早就不想要了,受夠了。她巴不得葛牛親口提出跟自己離婚呢。她害怕的,所擔憂的是,她是同一個光棍,一個討不進老婆的男人發生了關係。這要是傳揚出去,怕所有的人都會嘲笑她,咒罵她,甚至連她的家裏人也會對她吐口沫。她恨自己不該貪小便宜,才有了現在的結果。

“好了,快別哭了,”黑牛溫煦地勸道。他細細地回蕩著剛才的事兒,從體味中回過神來又說道;“我很喜歡你,真的,不騙你。”

“你是個蓄生,你不是人,你害了我。”潘麗花邊哭泣邊罵道,但她聲音罵得很輕,卻感覺不出有半點的恨意。

“你罵我什麽都沒關係,”黑牛說著兩隻手搭在了潘麗花的肩上,潘麗花沒有動;“我真的覺得越發的喜歡你了,我可以發誓。”

“呸。你占了我的便宜,侵占了我的身子,說些甜言蜜語有何用。”潘麗花這才身子一扭,滑下了黑牛搭在她肩上的兩隻手,又說道;“你叫我以後怎麽做人。”

“我發誓,”黑牛舉起一隻手發誓說道,“如果有一天你離了婚,我一定娶你。如果你以後需要,我隨叫隨到,我會在家裏恭候你的”

“去你的,”潘麗花狠狠地踹出一腳,“嚇都給你嚇死了,你還想再占有我。”殊不知,她這一腳踹出,用力有點猛,裹在身子的被單滑落了下來,整個身子。

潘麗花之所以對黑牛恨不起來,除了把柄落在黑牛的手裏,更重要的一點,是她今晚才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她也在默默地回味著,原來同樣強壯的男人,在**這方麵,差別有那麽之大?

黑牛看到她露了身子,那白膩光滑的皮膚,和那迷人的玲瓏曲線,立刻又勾起了他的,下麵馬上又勃了起來。潘麗花正在拿床單裹身子,卻被黑牛一把搶先奪掉,潘麗花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又一次被黑牛壓在了身下。黑牛的動作真快,馬上在她胸部撫摸起來,並用嘴堵住了她的唇。潘麗花雖掙紮了幾下,但是,沒一會兒,她身子軟的就像一灘泥。

黑牛長得高大威猛,很有男人氣質,隻是皮膚黑了點,所以大家都叫他黑牛。他本是個很聰明的人,自尊心也極強。隻因他父母過亡得著,家裏窮,從小被人家看不起,因此養成了一種怪脾氣,不喜歡愛搭理人。早幾年,生產隊裏有一個姑娘喜歡過他,而他認為姑娘是在戲耍他,被他拒絕了。他的姐姐看到弟弟打光棍,心裏難受,不記前仇,來給他介紹一個姑娘。不料,當場就給他回絕了。他的姐姐生氣之下說了他幾句,黑牛並不服氣,差一點,又要跟他姐姐吵起來。隊裏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黑牛脾氣怪異,不能平易近人,以後就沒有人敢給他介紹姑娘了。

人與人之間確實是講緣分的,黑牛對潘麗花算是緣分特到。假如,晚上偷西瓜的人不是潘麗花,而是別的女人,憑黑牛的性格和脾氣,錢是一定要罰的,而且是重罰。但他絕不會把這個偷他西瓜的女人,抱到他的房間裏去睡覺。

黑牛體味到潘麗花這次根本沒有反抗,而且瞬間就變得順從起來,他就不急於一旦了。先從她的額頭吻起,耳朵、鼻子、唇、緩緩的吻到胸部,繼續往下移,直吻到潘麗花的腳心,然後,再往回返。如此一遍遍的來回巡邏著吻,同時他的手也沒有閑著,在她的敏感處不斷地攪動,恰到好處地拿捏,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