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偷瓜女人

第二天晚上,黑牛吃晚飯時喝了一斤黃酒,倒在床上睡了過去。等他醒來,想起了西瓜田,便走出門去西瓜田巡邏。他蹲在地上,聽著四周的動靜,夜裏非常的靜謐。

忽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來,黑牛立即警覺起來,抬眼望去,見一個人影在月光下正從西瓜田走來。黑影越來越近,靠近了西瓜田邊走。他趕緊伏在地上,像一隻晝夜出動的野貓,悄無聲地趴在地上。

隻見黑影走過了西瓜田,正當黑牛想爬起來的時候,忽又見黑影返回過來,黑牛趕緊又伏在地上。

黑影的行動非常迅速,進入西瓜田,瞬間,就摘下了兩隻西瓜裝進袋裏,背起就走。可是,女人萬萬沒有想到,她剛走出十幾步,特然,一個人影躍跳出來,擋住了她的去路。她“啊”地一聲驚叫,同時背在肩上的一袋西瓜掉落地上,敲得粉碎。女人嚇出了一身冷汗,身子也開始顫抖。

“原來是你,”黑牛沉聲喝道,“一個村幹部的媳婦也要做偷雞摸狗的事兒。

“啊……你……你認得我……”葛牛媳婦驚魂未定,戰戰兢兢抖索著問道。

“大名鼎鼎的村幹部,葛牛的媳婦,我怎麽會不認得呢。”黑牛繼續諷刺著喝道,“你的膽子也真夠大的,一個女人家竟敢跑出來偷我的西瓜。別人怕你家老公葛牛,我可不會把他放在眼裏的,何況他的媳婦偷了我的西瓜。”

葛牛的媳婦名叫潘麗花,今年二十五歲,跟葛牛要相差十年。她雖同葛牛結婚已有多年,至今都沒有懷過孕。

黑牛的話像一把刀子刮著潘麗花身上的肉,“完了,這下完了。”他把我老公的名字都叫了出來,肯定是認識我的。她顫栗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終於,她不由自主的雙腿一軟跪了下去,跪在地上哭泣著求饒。

“請大哥高抬貴手,饒恕我這一次吧。我不是特地來偷你西瓜的,我是去娘家的,因為母親病了,食不甘味,又看不起醫生。我心裏想著想買一隻西瓜給母親吃的,可是沒有錢。剛才路過瓜田時,突然有了這個念頭,看看四周沒有人,就下手了。都是我不好,不該探小便宜,大哥,你就放了我吧。如果傳揚出去叫我今後還怎麽做人,怎麽活。我老公的名譽也會掃地,在村民們裏抬不起頭來。”

“叫我放過你,哪有這麽容易的事,你知道我是誰嗎?”黑牛自傲地自我介紹說,“我叫黑牛!你敢來偷我黑牛的西瓜,走,我現在就把你帶到派出所去。”

“黑……黑牛大哥,你就看在我是個女人得份上,初犯的份上,一分孝心的份上,你就原諒了我,饒過我這一次吧。求求你了!”潘麗花拉著黑牛的衣服苦苦的哀求。

“說的倒輕巧,要我放過你沒門。”黑牛沉默片刻說道,“你知道不,這七八分地的西瓜,我是打算準備要換一個媳婦的。要我饒過你也可以,除非你明天去把我找一個媳婦回來。”

“……行……行。隻要你肯放過我,我明天立刻就給你去尋找一個媳婦回來。”潘麗花抹著淚水說。

黑牛聽說,葛牛媳婦明天就給他去尋找媳婦,沉默片刻,就把她扶了起來。由於潘麗花在地上跪的時間久了,站起來時立腳不穩,又是站在一根狹窄的田埂上,一陣搖晃。黑牛剛放手,見到潘麗花踉蹌的晃晃動,想去扶住她,接過歪打正著卻是抱住了她。這時,女人的香味,女人的氣息,瞬間,深深地吸進了黑牛的鼻端,他的身子立刻像著了火一樣,突然有了一股強烈的衝動。黑牛猛然瞬息萬變,將潘麗花摟抱得緊緊的。

一陣熱乎乎的氣息和辣的酒氣同時也噴在了潘麗花的臉上。“放開我,你要幹嘛?”潘麗花想奮起反抗。可惜,她的兩隻手已被黑牛緊緊的包裹住,根本抽不出來,她的頭隻得向後偃,閃躲著湊上來的嘴。

“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潘麗花努力掙紮著說。

“你敢喊,我立即就送你到派出所去。你的臭名明天就會人人皆知,你的老公這輩子也甭想抬起頭來,說不定明天就跟你離婚了。”黑牛威脅著續道;“就算你現在喊也沒人聽得到,你還是乖乖點吧。”

要知道黑牛是個三十幾歲的光棍,從來還沒有接觸過女人的肌膚。葛牛媳婦才二十五歲,又有點姿色,身上又抹了粉墨,女人的特殊香味加上粉墨的香味,讓黑牛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在明媚的月光下,此時此刻,潘麗花在黑牛的眼中,仿佛就是個“西施”。

潘麗花的頭愈向後倒,她的胸部越接近黑牛的嘴巴。

黑牛吻不到潘麗花的臉和唇,就吻她細長白嫩的脖子,而且隨即就往下移,吻她的胸部。他又是猴急,又很用力,很快就攻穿了她胸部的單衣薄褂。

潘麗花立即像觸了電一樣,身子骨變得軟弱無骨,頓時透不過氣來,腦子嗡嗡作響,一片空白。似乎截然間,她一下子跌進了萬丈深淵。

黑牛也感覺到潘麗花的呼吸急促,反抗沒有剛才強烈。他就加速在她的胸部猛啃了幾下,猛然將潘麗花抱起來就開路。

這下潘麗花更慌,不知道要把她抱到哪裏去,兩隻手任就動彈不得,於是兩隻腳使勁地亂倒,拚命的反抗,一邊尖啞著喊叫“快來人那!”

黑牛見潘麗花喊叫起來也有點發慌,加快了速度,抱著潘麗花跑了起來。誰知,這時,潘麗花反而安靜下來,不反抗,也停止了喊叫。黑牛感到奇怪,馬上快到家了,他的心也寬鬆了許多,於是放慢了腳步,查看起來。他擔心的是,怕把她抱得太緊,恐怕她透不過起來,那就糟了。經過查看才知道,惶急中,原來他的一隻手頰在了她的胯中間。夏天,大多數的女人都喜歡穿裙子,潘麗花也不列外,穿的也是裙子。她兩隻腳胡亂的亂倒著反抗,反而被黑牛鑽了空子,他的手無意中頰到了她的內地。奔跑時的顛簸起伏,所以,突然間,使潘麗花不會動彈。

西瓜田離他家很近,這段路黑牛自然非常嫻熟,閉著眼睛他也會走,很快就把潘麗花抱進了他的屋裏。

葛牛夫妻倆這段時間正常在吵架,打著冷戰,誰也不跟誰說話,連晚上睡覺都分床睡。問他們為什麽吵架,講起來會羞死人。

葛牛雖則身強力壯,力大如牛,但他的那個“東西”不行,性功能很差,**的快,倒下去也快。結婚這麽多年的夫妻生活,潘麗花到目前還沒有真正的做過一次女人,不要說達到了,連半都沒有達到過,所以更不用想懷上孩子了。這次吵架的原因,就是夫妻行**的事端而起的。葛牛總是蠢蠢欲動的想上,而潘麗花已經受夠了,再也不想要了。沒好氣的嗔怒說道;“你行嗎?不行就不要逞強。你不知道人家有多難受嗎,我的興趣剛要上來,你就完了。”

葛牛非常怕難為情,始終不肯去看醫生,不夠,當時的經濟條件有限也有因素。據年紀大的人說,這種病叫,“雄雞性。”

潘麗花有苦說不出,這種事怎麽跟人家講呢,連自己的親娘問起來都難以啟齒。

黑牛把潘麗花放到床上,馬上去把門關緊。潘麗花有了空間,連忙跳下床想逃走,一邊喊叫;“快來人那!”

黑牛關好門,三下五除二迅速地脫掉了自己的汗衫,然後要將潘麗花重新抱到床上去。這時,潘麗花已經清醒過來,雖則知道晚上自己難逃被糟蹋,還是不要命的進行反抗。哭喊,求饒,打罵,甚至於用嘴咬,一隻手死死地扳住床封板始終不肯放手,不讓黑牛抱到上床去。

黑牛力大無比,按理說,潘麗花再怎麽反抗,掙紮,都起不到作用。隻是黑牛不想太過用強,所以就這麽僵持著。

黑牛見潘麗花的手死死扳住床封板不放,心生一計,忽然放掉她往後就走。潘麗花不知是計,有了空間,立刻向門裏衝去,想打開門立馬逃走,卻被黑牛回過身來逮了個正著。黑牛並沒有把潘麗花馬上抱到床上去,而是把她抱起來,像拋彩球一樣拋起來,一下接一下的連續拋。潘麗花被拋的既怕又暈,昏頭轉向。然後,黑牛再把她抱到床上,用身子壓住潘麗花的身子,又用他的兩隻手把她的兩隻手兩邊分開壓住,使潘麗花動彈不得,反抗不能。然而,再用他的嘴去封住潘麗花東躲西藏的唇,使潘麗花想叫叫不出聲,想喊發不出音,想咬,咬不到……

潘麗花的母親這幾天身體確實有點不舒服,不過隻是一點胃口不大好而言。潘麗花由於和葛牛吵過架,反正不說話,分床睡,這幾天她就天天回娘家去。因為白天要幹活,家務事多,隻好晚上去。

潘麗花回娘家隻要是晴天,她就抄近路走,而卻剛好要路過黑牛的西瓜田。其實,潘麗花來往已經跑了好幾趟了,看到田裏的西瓜已經成熟,卻沒人摘。又看到西瓜田裏沒有搭草棚,估計西瓜田的主人不在家。早上從娘家回來,看到這幾隻成熟的西瓜任就在田裏紋絲不動,她認為自己的估計沒錯,肯定主人有事不在家裏,否則的話絕對不會看著已經可以收成的西瓜不管的。晚上出來的時候,潘麗花心裏是有打算的,如果這幾隻西瓜任就還在田裏的話……潘麗花走到西瓜田邊故意走頭過幾步,實則是暗暗在觀察四周的動靜,見四周確認無人,就返回過來,下手了。

黑牛見潘麗花總是不肯順從,發怒威脅說道;“你應該知道,如果我用強,你早就給我奸汙了。你若再反抗,我就把你絆起來;如果你再不順從,我照樣幹了你,明天再把你的醜事捅出去,看你以後怎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