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師生錯戀
第三十章師生錯戀霄豔和錦鵬佇立小橋上，他們深情的望著天空悠悠飄逸的雲絮，浮想聯翩……縷縷溫和的風送來陣陣野花的清馨。
轉眼她們的學期快要結束，到走入工作崗位的時候了。
聽說廠裏能接收她們進廠工作，幾個師姐妹高興極了，便迫不及待地進了服裝廠，閃下了霄豔還在一邊耐心地等待，一邊仍在繼續學習。
霄豔眼下離正式上班還有幾天，她不願意呆在家裏無聊地等待。於是她在師傅這兒度過著最後的幾天學習生活。要離別了，此時的小燕子開始流露出對這個人生大課堂的深深眷戀……
也就是在這短短的幾天，情的愜意和愛的溫馨，使霄豔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她的善良、純潔、和美麗，彌補了她的缺陷，錦鵬漸漸地發現自己迷戀上了小燕子，他們那的深深的情感時時刻刻繚繞在他的心頭。可是他清醒地明白自己已經是個心有所屬的人，他不敢往下多想了，可是新的生活卻在一張張掀開……
錦鵬此時在裏房裁剪著衣服，霄豔扒在裁剪板的一角靜靜地看著，不一會兒，她倦了，於是像以前一樣扒下，漸漸地睡著了，錦鵬見小燕子卷在那兒好是心痛。每每此時，他總是勸她到樓上的宿舍去休息一會兒，可是她不去，依舊如一個孩子一樣依偎在錦鵬的身邊，直到扒得腰酸背痛、腿腳麻木，手臂被頭壓得麻木才醒來。她直起身子活動了幾下，而後又困眯眯的睡著了；有時，朦朧中她摸到了師傅的手臂，便拽了過去，換下了她那麻木的手臂，此時錦鵬感到霄豔像是他的女兒，他的手臂任由著霄豔爬到她醒來——可是虛偽的表哥時常是很吝嗇的，在有人的時候總是把他的手臂慢慢地抽回。
漸漸地她的貪心大了，有別的學徒在場她也兒毫不畏懼，他們在她人的眼皮下，會把溫暖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用體溫和力量傳送著心中溫馨的心聲。可是他不敢明目張膽地把這愛傳遞，他不是什麽聖人呀，他怕自己會失控，於是總是一遍遍地勸說著她不要睡了。
一天，她剛扒在他的胳膊上睡得正香，忽地她的手機響了：
“喂！醒一醒，你家來電話了，催你去家給玉米施肥了。”
“讓我再睡睡，就一會兒……我胳膊已麻木了，借你膀子用一用……”她含含糊糊，斷斷續續地說著。
“不行，你說一會兒就去家施肥的，你醒一醒，天要下雨了。”他變著法子讓她醒來：撫摸她的長發，搔癢癢，輕輕拍打她的肩膀……可是總是不管用。
“再睡一會兒，我再睡一會兒。”看著小燕子憨睡時那可愛的樣子，錦鵬的心中滋生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縷縷情感，他多麽想撫摸再撫摸她那溫暖的身軀；他多麽想愛撫她那烏黑的秀發；他多麽想親吻她的雙唇……此時的他多麽想小燕子是他的女兒，他的妹妹或是……他會把更多的愛給她，可是這一切都是夢想……
“你起來吧，我……我……你這樣，我會……”他吞吞吐吐地說著，內心不斷呼喚著麗麗名字，眼前浮現出和麗麗花前月下、情意綿綿的那一個個難忘的時光……
他們澎湃的血脈，不停的燃燒著——如果有來生，祈求上天讓他們相逢在生命最美的時間，共同走向輝煌的明天，可是這是不可能的，他最愛的人隻有麗麗。
手機又響了，他拍著她：
“……你醒醒，接電話呀，你媽不在家，你爸爸也不會讓她一個孕婦去幫忙的……要下雨正是施肥的好時候，你就去幫幫你爸爸的忙吧……小燕子，去家吧。”錦鵬拍著她那被揉亂散發和後背柔和地說道。
“知道了，我就走。”她卻把手機鈴聲關了，仍依偎在表哥的身上像個醉漢。他們的體溫在傳遞著，錦鵬覺得自己呼吸緊張、心跳加快，這麽熾熱的電波就是冰山也能溶穿，他在結結巴巴，不停地呼喚著霄豔的名字：
“你還是別爬在我的胳膊上睡了好不好？霄豔，霄豔你別睡得那麽死了我……我……”他不是聖人，也有七情六欲呀，這七情六欲如破堤的洪水，衝垮了情感的最後防線，他失控地摸著她那柔軟細長的烏發，心中像拔到了五線譜……他在這樂曲中吻著她，她猶如進入夢境，陶醉在少女初戀的溫馨中……他們抱得很緊，很緊，真怕對方會從自己的懷中飛走。生活呀生活！為什麽這般斑斕？人呀！為什麽又這般多情？他真希望此時自己是個傻子，什麽也不懂，什麽也不想。可是這是假設。他是個多情郎，那豐富的想象力無處不到……
電話第三次響起，她終於被催走了，錦鵬的思緒也被霄豔遠去的身影帶了好遠，好遠……從那以後他就把霄豔看成他心中的妹妹。
她上班了，他的時裝中心便像是她的第三個家，她在廠裏，家庭和時裝中心這三者之間轉著，他時常感到霄豔的到來給他的時裝中心增加了不少生機和歡樂，幾天不見想她要命。她真誠而又可愛，而且還淘人喜愛。他希望小燕子能常來，他也希望能為小燕子做點他力所能及的事。這不是誇張。這兒也成了她的避風港，天氣不好她可以在這兒小住；這兒也成了她的聊天室，上網、聊天……
上班的第一天，霄豔發來一條短信，讓錦鵬的心久久不能平靜，牽出他的縷縷思緒：
“最美的愛是梁山伯與祝英台；最執著的愛是牛郎與織女；最感人的愛是許仙與白娘子；最Lang漫的愛是唐伯虎與秋香；最讓人痛心的就是中國四川大地震奪走了萬數生命……願所有的愛都降臨與你！將此信息轉發給六個人，三個月後會和自己喜歡的人永遠在一起……不可回拔！”
“這是從哪轉來的短信？是小燕子自編的——不像，是她的好友發給她的？還是電信公司為了收短信費而做出的活動？發給六個人？可我的心中隻有麗麗，沒有那麽多的好友呀？”他正想著，忽地靈機一動：
“對了！反正我已經有了意中人了，為什麽就不可回拔？寫什麽呢？對了，就這麽寫：
“最愛的是麗麗，最想的是你，最遺憾的是我隻有你一個好友，最好的辦法是把這六條短信統統發給你，把所有的祝福統統送給你，祝你心想事成！夢想成真！萬事如意！事事開心！”
傍晚，錦鵬和霄豔在電腦前，看著博客裏的信息，不一會兒，她把歌曲打開，戴上了耳機，樂滋滋地跟隨歌星哼著流行歌曲，而後她說道：
“我想抄一首歌兒——光良的《約定》”她又邊聽邊飛快的抄寫了起來：
“……閉上眼睛等你的出現，空氣中吻著你的臉，我還記得我們的約定，為你寫的那首歌……我比以前還更愛你了，連那風兒都笑我了……”
“這首《不願放開你的手》很好聽，你聽聽……哦！”她把耳機摘了下來，讓錦鵬戴上：
“……能否讓我守侯在你身邊，再次感受到你的溫柔，你的溫柔。你曾對我說過，愛已無法再挽留……隻是心裏好難受……我不願放開你的手，心中藏著千絲哀愁，任由失落腳步我再尋找……”
“你聽吧……你聽聽呀，歌曲可以陶冶一個人的情操。”她把耳機戴在了錦鵬的頭上，而後把她的耳朵湊近耳機的外麵，靜靜地共享著。他們的臉貼得很近，已經能傳輸對方的體溫。錦鵬陶醉在歌曲的振憾與對她體溫的吮吻中：
愛的溫存和情的祝福，鼓舞著下肢殘疾的錦鵬，去更加熱愛生活，熱愛那些在他生活中留下真善美的人們，熱愛屬於他的每一天……他開始振作起精神，又有了工作的激情。
一個傍晚時分，天氣陰沉沉的，飽翎含著雨意，她下班了，沒事又用電波傳遞著他們的心聲：“表哥，我想問你，我在你的心目中是什麽樣子？”
“你晴天時可愛，陰天時氣人。不管怎麽說，可是我不討厭你——我喜歡上了你。我相信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會是個有修養、有理想、有追求的人……你現在下班了，這麽長的時間你在廠裏沒事幹，你不想過來嗎？”
“我此時真是閑得無聊，真想長上天使的翅膀，飛到你身旁……”
錦鵬的腦海中霎時出現吃飯和睡覺前的場麵，為了不讓她忍餓，他得一遍遍地乞求著她；為了催她休息，他得對她就像哄孩子一樣苦口婆心地勸說。想到這裏，於是錦鵬調笑道：
“最好你在那兒吧。在那麽遠的地方，你每天還能多想我幾十次，幾百次，到了身邊，就不那回事了，你說對吧？”
在這寂靜的夜色中，他的腦海中演著往事的幕幕劇情，一段段深情搏動著心律，燦起的誓言若蓮開般花雨繽紛。
“你不想我嗎？那我這麽長的時間就睡覺唄，還能幹什麽呢？你都已經說了，那我就不再去你那兒了……”這時錦鵬急了，忙拔了她電話。隻聽對方故作生氣地說：
“你看不出來嗎——我想你！來呀！不要擺架子了，用得著讓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嗎”
“我承認我每天都在想著你，但我的心昨天已經冷了，你說過我煩你了。”
“那你就不能改一改嗎？我相信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會是完美的……”
天下起了毛毛雨來，霄豔騎著電瓶車還在拚命地往浦南鎮趕，沒想到雨越下越大，可偏不湊巧，她的電瓶車後胎突然**了，漸漸沒氣的輪子使她越騎越吃力，沒辦她隻好用腳蹬一陣子下來推一陣子。
當她到了她的表哥的家，天已經黑了，此時錦鵬正在電腦前打著字，聽到外麵有人忙開了門一看，一陣驚喜：
“呀！這麽晚才到，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車子壞了，要不我早就到啦。我從廠裏出來時天還沒下這麽大？”
“快把車子推進來，我去找衣服給你換……”
“不用了，你別找，好在雨不太大，還沒淋透。”
“潮濕的衣服穿在身上是不受的，再說這兒不是沒有衣服給你換。”
“不用，我脫了外套就可以了。”進了屋，她把車子紮好後，忙著將車子貨欄裏的衣物拿出來晾著。她進了裏房，隨手把門關上了，自我“還沒吃吧？”
“不吃了——正好減肥。你們吃過了吧？”她脫了她那件騎車時慣用的緊紅色束腰大擺式外套。
“嗯，這麽晚了誰家還沒吃過？我再去做點給你吃。”
“不用，你別做。”
“夜這麽長，家中有現成的東西，為什麽要讓你忍餓呢？”錦鵬不一會把熱氣騰騰的一碗煮雞蛋端在她的麵前。
“我說不吃就不吃——你做了我也不吃。”她更加顯得嬌媚起來。
“吃吧，別Lang費我的一片心意……你為什麽要那麽任性？”他說破了嘴霄豔仍不沒有吃，而是坐到了電腦前，沒辦，由於小燕子的到來，錦鵬不在打字了，和她一起看著電影。不一會兒，她覺得身上有點涼。於是雙手抱緊了自己。錦鵬見狀再次把拿出的衣服讓她換上。
“你的？我不穿。”
“這衣服不髒，再說又不是讓你出去穿的。”
“我不穿，就是不穿。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呀？”
“不要問了。”看著她那倔強樣子，錦鵬隻好把衣服放在一邊，而後心痛地把她抱在了懷裏。她一邊在靜靜地看著電影，一邊沉浸在表哥愛的溫馨中，她感到有一股股暖流，從她表哥的身上向她那冰涼的體內傳來，他們緊緊地抱在了一起，自製力的堤岸被情感的狂潮衝垮了，他們失控地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