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動亂
五十年前,京城出了個鄉巴佬叫蔣百勝,不僅吃了整個東北黑道,更是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成功由黑轉白,成就國家領導人。
京城半數以上公子哥,始終認為蔣百勝就是一走了狗屎運的農民,絕對成不了氣候,卻沒有想到一夜間,數百紅色子弟,落在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農民小子手裏,每一個不管家裏底子多厚,都乖乖的卷起鋪蓋滾出了京城,發誓有生之年絕不再回。
三十年前,京城出現了一隻黑手,一夜間吞下了京城,楊,李,吳,歐陽。四大家族。使得他們如喪家之犬,遠遁他方。
而這隻黑手,卻無人知道是誰。
十年前,京城爆發了一場太子爭奪戰。此戰當中,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宋家子弟,嶄露頭角,被他整倒的紈絝子弟,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可惜正當這宋家子弟意氣風發,拿下名正言順的京城太子稱號時,遭人暗算,死於非命。
二年前,同樣是一位宋姓女子,竟然當街將京城被稱為太子的公子哥打成殘廢,鬧的滿城風雨,但結局卻是不了了知,就連那張揚的宋家女子,也銷聲匿跡。
十月二十六號,今天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日子。
二十五號,京城發生一起嚴重交通事故,這翻不起多大的Lang,畢竟交通意外每年死的人都以萬計。
二十六號,早上十一點。
京城交通局,公安局,派出所同時接到無數電話。
有區裏的,有市裏的,有中央,更有政委的,不管電話從那裏來,但能肯定的是,這些人沒有一個不是跺跺腳,京城就要震三聲的人物。
所有人都隻說了一句話,二十五號,發現車禍的所有細節都要給我仔細的查,所有有關聯的人,在特殊情況下,可以無須申請直接逮捕。
今天下午五點前,關於這場事故的報告,每一個細節都要清清楚楚,不能出現任何一個模糊的地方。
所有接到電話的人,心裏不是關心這場事故的報告,而是心裏暗道:“京城又要洗牌了。”
每一件事情都有一個誘因,每一件事情太過認真就會牽一動百。所以事故隻不過是個誘因,真正的大事件就是這件事情產生的後果到底會嚴重到何重程度。
甚至所有底層人物都在想: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會有這麽大手筆。
國防大學校長室,洪大誌為老不尊的正拿著一本最近網絡最流行的小說(極品公子)津津有味的細細品讀,暗道可惜收官寫的太草率。看來宋丫頭與那事故肇事者關係不淺啊,隻是不知道宋老頭三十年沒動手了,想借這次機會給別人個下馬威,不知道能不能把握的好。萬一一不小心,陰溝裏翻了船,就等著被蔣老怪取笑吧。
宋婉焉,最後還是打了他爺爺的電話,求他調查這次的事故,因為直覺上,宋婉焉感到這次事故沒那麽簡單,同時她想不通,到底是什麽人想整死程少遊,像程少遊這樣毫不起眼的小人物,又會得罪什麽人,值得鬧出人命來害他?
宋鼎文,最近因為勢力遭人打壓,臉色一直不好,若是平常他根本不在意宋婉焉所說的小事,但現在不一樣,有了這個小事件,他就可以明著看看如今的京城,還有多少人記得京城有個宋鼎文。
京城所有部門,至少有半數以上正在召開緊急會議,確定最有效的行動方案。
警察局,派出所,所有人員,在崗的,沒在崗的全部接到緊急通知,封鎖老街大院,要一家一戶,毫不遺漏的去調查取證。
駕駛學校,車管所,隻要是有關聯的地方沒有一個漏掉的。
京城投入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就連普通百姓都知道,京城要發生大事了。
這所有的一切,不管能取到怎麽的效果,或者是完全Lang費,但卻值。因為這就好比一場軍事演習。
京城國貿大廈三十三層。
狂錚麵對著眼前如帝王的男子道:“王兵已經被挖了出來,但人卻不知去向。”
帝王般的男子道:“宋鼎文這老狐狸,想給我個下馬威。我豈能讓他入願。給燕小花打電話的男子找出來了嗎?”
狂錚:“找出來了,是歐陽無鋒的一個酒肉好友,華勝證卷的經理,叫徐木清,”
男子道:“你去給警察局隨便透點口風,歐陽無鋒這小毛孩想在我麵前玩把戲,抽身事外,豈是那麽容易。”
狂錚,令了命令後就出去了。
宋婉焉一直待在公寓裏沒有出門,就跟以前一樣,心煩的時候她喜歡一個人待,現在她不僅僅在反思自己這段時間到底幹了些什麽,更是反思為什麽這段時間對程少遊那麽冷淡,若是對他多點關心,也許今天就不會是這樣的結局。
下午,五點。一個三十來歲,人高馬大,一身勁裝的漢子來到宋婉焉的公寓裏。
宋婉焉見到來人,開口道:“李大哥,事情查的怎樣?”
來人叫李秋,可以說是看著宋婉焉長大的大男孩,也是他爺爺親自培養出來的得力助手,李秋對於宋婉焉的命令從來就沒有拒絕過,由於從小就在一起,他對宋婉焉的感情可以說比養他長大的宋鼎文還要深,從小到大,宋婉焉就很孤僻不喜歡跟外人相處,這也跟她的家庭有關,但這次幫宋婉焉查案子,卻讓李秋發現宋婉焉竟然對一個鄉下小子如此關心,他很忌妒,同時想見見能讓宋婉焉在意的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物。從表麵上看,這個男人毫無出色可言,普通,甚至可以用廢物來形容,但他不相信一個廢物能得到宋婉焉的關心,因為宋婉焉不僅僅心高氣傲,一雙眼睛跟在宋鼎文後麵閱人無數,不至於糊塗的看上個一無是處的窮光蛋。
李秋收起心裏的忌妒,看著從小就打心裏喜歡的宋婉焉說道:“這件事情是預謀好了的。”
宋婉焉雖然猜到了一點,但聽李秋這麽說,還是有點驚訝,同時心裏有股莫明的惱火,問道:“什麽人幹的。”
李秋:“駕駛學校的王兵!”
宋婉焉怎麽也想不到會是王兵,更想不到他到底圖謀什麽,好奇的問道:“他為什麽這麽做?”
李秋:“不知道,他人已經躲了起來,一時半夥著不到,但再給我半天時間,隻要他還在京城,我一定帶他來見你。”
宋婉焉:“就他一個人隻怕,設計不出這樣完美的陷阱。”
李秋:“還有一個,華勝證卷經理,徐木清。”
宋婉焉:“他人呢?”
李秋:“在關中村,已經被我們控製了。”
宋婉焉原本毫無表情的動人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笑的如妖孽,說道:“很好,這就帶我過去,我倒很想知道,一個窮小子,為什麽值得他們大費周章的如此陷害。”
李秋看著宋婉焉傾國傾城的笑顏,想起了兩年前,宋婉焉也是這種笑容,笑的讓人心神蕩漾。而誰也沒有發現,在她的笑容下暗藏著一把刀,一把將京城的太子爺,捅的生死不知的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