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飛來橫禍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把自己的身影和冰雪大世界、防洪紀念塔、文廟等等景點留在了照片裏麵,帶走這裏的最後一絲回憶,到達哈市的第三個晚上,乘上了開往京畿的列車,離開了這個寒冷的城市,這回他們直接買了軟臥車廂的票,李宥現在也不愁錢,這些還是可以支付的起的。臨走時,給符聰留下了一萬元,算是他幫他們買這些東西的錢,而且他知道符聰在學校其實家裏麵給的錢並不多,堪堪夠用,如果想要做點別的什麽,那也是捉襟見肘的,這次給李宥買羽絨服就花光了他兩個月的夥食費。

哈市留給他們的是灰色,雖然銀裝素裹,滿世界的白色,可是稍微注意一點,就可以發現,那些已經開始融化的雪上麵點點黑色顆粒,那是煤炭燃燒後隨著二氧化碳飄出的煙塵,其主要成分是不完全燃燒的煤炭,也是就炭黑,一旦吸入肺中,不經過肝髒的解毒作用,直接由血液運輸到全身,這就容易造成中毒,甚至是致癌,所以李宥才給這個城市加了一個定義:灰色。他想他不會再來這個城市。

在京畿遊玩了一天,他們隻去了長城,去過了之後,又在電腦裏麵增加了幾百個M的相片了之後,“永別”了長城,一到長城是好漢,二到長城是傻蛋,他們可不願意做傻蛋,所以揮著那已經作廢的留作紀念的門票別了這華夏的千古恥辱的疤痕,重新踏上旅途。

這次他們不再去看那些小山小水,所謂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跟他們所遊玩過的這兩個地方的風景名勝比起來,其他地方真的是微不足道,所以他們選擇直接去那崇高無比,傳說可以淨化心靈的地方,天藏。

因為王圓圓沒有身份證件,坐不了飛機,所以隻有選擇火車了,晚上九點半出發,火車預計需要四十五小時才能到達天藏省會城市惹薩。

火車開出一天一夜之後,夜晚再次來臨,聊過的話題再聊一次。

“李宥,你說站在世界最高的地方會是個什麽樣的感覺?”王圓圓幻想著等到站在世界之巔的時候那種感覺,天藏,世界的屋脊之上,當然她並不能登上最高的那05年的最新測量高度8844.43的聖母峰之上,但是站到世界屋脊也可以說是世界之巔了。

“可能會發抖吧,或者會頭暈,嗬嗬,我有點恐高。”李宥毫不避諱的承認自己恐高。

“可能我也一樣吧,對了聽說那裏氧氣稀薄,我們是不是要買氧氣瓶啊?”

“到那再買吧,應該有賣的吧。”

兩個人有了北方的旅遊經驗,所以要到一個新的地方,都要了解一下,用電腦查詢天藏的資料,這些必備的物品他們還是會留意到的。

“好了睡吧,睡過今天晚上明天就能夠到終點。”剛剛離開京畿,兩人都沒有睡意,不過已經是晚上了,為了不會使自己的生物鍾紊亂,還是睡的好。

“你以為我是豬啊,那麽能睡。”

“你不是豬,你是瞌睡蟲。”她經常性的會一睡十多個小時,就這幾天相處下來,已經發生過兩次了。

王圓圓也知道他並沒有惡意揭自己的傷疤,扮了個鬼臉吐舌說:“不理你了,我要睡覺。”然後翻身過去睡覺。

淩晨三點多,一陣腳步聲把李宥驚醒了,這個軟臥車廂進來了一大群人,二話不說就把李宥捉了起來,李宥此時還沒有清醒,就這麽迷迷糊糊的被兩個冰冷的鐵鐲子銬上了,直接被推出車廂去,李宥還想要說什麽,卻被人猛推一把,瘦弱的身體撞到門上,暈厥了過去,暈之前,看到一個中年男人走到王圓圓身邊把她抱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宥才醒來,發現自己被銬在一張靠椅上麵,四個手銬把他的四肢全部固定在椅子上。

“來人,有沒有人啊?”空蕩蕩的房間,放著一張台子,四處充斥著冰冷的無情,李宥張開嗓子大喊。

“叫什麽叫。”走進來一個年輕的警察,高大壯實,麵相憨厚,微微一皺眉,有些不怒自威,與之前的人畜無害截然相反。

“這是哪裏啊,為什麽把我捉來啊?”李宥很無辜的問道。

“為什麽把你捉來?嗬,捉的就是你,你的罪大了去了,還不知死活。”警察把一本記錄口供用的本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坐到桌子後麵,皺眉盯著李宥看了半響,然後說道:“老實交代你作案的經過。”

“我做的什麽案啊,我又做哪門子案了?警察同誌,你可要查清楚啊,我隻是個旅客,莫名其妙的就被你們捉到這裏來了,你們現在又讓我交代,我交代什麽啊我。”實在是無妄之災,他一個正義感十足的社會好青年,怎麽會去作案呢?

“哼,你這些手段我見的多了,老實點吧,我誰都好點。”

“嘁”李宥搖頭,實在是不明白這個警察為什麽就把他捉來,而且還問這種莫名其妙的話,氣極了的他不怒反笑道:“有意思吧?冤枉人有意思吧,我要告你,敲詐勒索,我不過是坐一趟火車要去天藏,我犯著誰了我。”

“你就嘴硬吧,既然你裝不知道,那我就給你提個醒。”警察饒有興趣的打量李宥,然後說道:“你是不是帶著一個小姑娘了?”

“是啊,怎麽了?對了,圓圓在哪裏,你們把圓圓弄到哪裏去了?”李宥才發現王圓圓不見了,頓時急了起來,王圓圓重病在身,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一命嗚呼,這些警察重手重腳的,如果弄傷了王圓圓怎麽辦,李宥急起來便搖著椅子掙紮著站起來,一不小心就倒在了地下,椅子在他背上,死死的咯著他,讓他站不起來,他哀求道:“我求你們了,不要對付她,她身上有病,也沒幾兩肉,捉去賣也養不活,她沒多少時間了,隻想到處走走,你們想要錢的話就針對我來,我給,你們要多少我都想辦法給你們弄來,隻要你們放了圓圓。”

他聽說過一些小地方的警察同時也扮演著人口販子的角色,王圓圓太瘦弱了,一身的病,實在是受不起這樣的苦啊。

“嗬嗬。”警察好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樂得趴在桌子上直拍桌子,然後站起來朝著外麵吼道:“老陳,老陳,進來一下。”

“什麽事兒啊?”外麵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不一會走進來一個中年男人,也是穿著警服。“怎麽回事?”

“我聽了一個笑話,叫你來樂樂。”青年警察強忍住笑意,指著趴在地上的李宥說道:“他,這個家夥說我們是人販子,你說好不好笑。”

“什麽?”中年警察可不像年輕警察這樣好脾氣,幾十年與犯罪分子打交道的生活,把他的好脾氣給磨盡了,練出一身的臭脾氣。聽到年輕警察這麽說,臉就黑了下來,上前直接朝著趴在地上的李宥踢了一腳,也不管踢到了哪裏。

“誒,誒,等會。”年輕警察看到自己的同伴動手,馬上叫停,中年警察回頭疑惑的看向他,他不緊不慢的從抽屜裏麵取出一本厚厚的書出來,李宥可以看到上麵“密河文藝”四個大字,側麵密密麻麻的線頭,看來是多本裝訂成一本的。

“拿這個墊上,別弄出傷痕來。”年輕警察把書遞給中年警察,中年警察會意一笑,這招他們可是從電影裏麵學來的,審訊的時候特好用,打了人驗不出傷。

“謝了哦。”要知道,刑訊逼供可是犯罪,年輕警察這是為了他好。

“小子,你說我們是人販子?”中年警察隻是一問,並沒有想要李宥回到,問完直接把李宥連人帶凳子提了起來,朝著牆上角推去,可能是力氣退化的原因,隻是甩了一點距離,便朝後倒去。

“你們要幹什麽?”他才側眼看到年輕警察從抽屜又拿出了一個錘子,這才害怕起來。

“嘿嘿,揍完再跟你說。”中年警察把書本按在後跌在地上的李宥的胸口,接過年輕警察的錘子,對著書本上麵重重的錘下去。

“噗”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錘子上麵的力道傳到胸口時,一口血箭噴射而出,李宥雙眼圓睜,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人民公仆的作為,這完全是在謀殺,李宥緊要牙根,忍,他必須忍,這一刻,他有個念頭,如果一旦他離開了這個牢籠,他一定會報複這兩個人,甚至殺死,是的殺死,李宥有些瘋狂,最後一絲理智讓他忍耐,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才能成大事,這時候他的大事就是要離開這該死的地方。

或許看到李宥吐血了,兩個警察麵麵相覷,沒想到這小子這麽脆弱,可別打死人了,雖然他們經常會來這套,但是他們可承擔不起打死人的責任。

年輕警察意興闌珊的把他們的刑具收起來,中年警察將李宥提起來,拉起他的衣服將他嘴角殘餘的血跡擦掉,給他梳理了一下寸頭,然後坐到年輕警察旁邊。

“說吧,作案經過。”用手指扣桌麵,敲打著,催促李宥交代。

“交代什麽?”李宥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來,如果是他做了什麽,或許他不會這樣生氣,但是他什麽都沒做,他不能認,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他不能擔上任何不屬於他的罪名,他也不敢,他怕父母姐姐弟弟傷心。

這一幅場麵不正是抗拒從嚴嗎?李宥冷笑著,倔強的挺直身體。

“交代什麽?交代你是怎麽拐賣人口的,作案同夥在什麽地方!”年輕警察站起來低吼道,抵賴?能抵賴到什麽時候?

“說吧,你們要多少錢,不需要你們逼供了,說吧,你們的招數我在電視上麵見過,不就是為了錢嗎?錢我有,我也不需要通過拐賣人口來賺錢,我想要錢也隻是分分鍾的事情。”李宥這句話到是沒錯,他的第六感進化到了第三階段,做什麽來不了錢?他可以對一樣事物分析,得知過程,並且最後的答案都可以輕鬆得知,隻需要花費一點精神力而已,就有這個能力他做什麽不能賺錢?單是去解那些有名的數學難題,想哥德巴赫猜想之類的世界級未解之難題,獎金都夠他爽的了,更別說其他來錢更快的,他又何必去販賣人口?那能賺得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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