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調教之旅

剛要探出頭的我再次被眼鏡蛇扯著領子猛拉了回去。

我揉著纖細的脖子緊張地抬起頭急問道:“是不是遇見劫匪了?!!!”

眼鏡蛇掃我一眼仿佛安撫似的緩緩道:“不是。”

我立刻如霜打的茄子失望地蔫了下去還以為能借機逃跑的說。

外麵一聲響亮大喝:“所有人下車來!”

我忙響應號召的往外躥卻又被扯住領子。

眼鏡蛇看著我冷冷道:“是官府的人。”

我身體一僵整個人失神了。在磕碰間被眼鏡蛇瞬間塞到了坐位下麵國腳回踢直接將我射進車坐下麵的暗閣。

我x!真疼!

我嚴重懷疑這個馬車暗閣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若是塞那個文貴妃、玉淑媛進來不是得支撐出去兩團胸脯肉就是得被壓得窒息而亡。

倫家身材嬌小此刻也算是優點。

既然沒人愛我就來愛我自己。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耳邊隱約聽見官府搜查的聲音聽見有人報告說:“主子沒有找到畫像中的姑娘。”

那主子深沉了一會道:“再搜!”

聽到那聲音我隻覺得心頭一緊竟然是受傷的罌粟花。不知道他的傷怎樣的了?那夜一別再無相見。如今連分別都從來不曾說過再見。說再見是否還會見?亂了……

那混亂不堪的一夜我中了**月桂招到算計甚至連罌粟花都受了傷。

如果如罌粟花府邸下人所說他是進皇宮後才受的傷。這傷又是何種由來?如果如那下人所說獅子與罌粟花他們是一同回的皇宮那麽我所生的一切他是不是都知道?而他又做了什麽?

閉上眼有些東西找不到解釋便成了懸疑成了猜忌。而這些找不到答案的問題在碰見兩個同樣驕傲的人時就變成了毒藥慢慢滲透到彼此的骨髓裏混合成一輩子的含糊不清。

外麵又是一頓翻天覆地的搜索竟然吵嚷著將貨品箱都一一打開。

終是找不到的正如我不想出去一樣。

人馬終是退去我噓了一口氣剛想從裏麵爬出又聽見馬匹折返回來的聲音。

門簾被挑開罌粟花的聲音再次響起說道:“看閣下很是麵熟。”

眼鏡蛇不緊不慢:“哦?”

罌粟花輕佻的笑道:“若是故友便請閣下飲上一杯。”

眼鏡蛇道:“今日相識便是故友隻可惜時辰不等人隻能它日在聚。”

罌粟花卻不依不饒道:“本王今日無事且上此馬車討杯酒水陪閣下走過這山賊頗多之路。”

這時又有馬蹄聲奔了過來對罌粟花低語道:“主子東邊現可疑馬隊且馬背上好像馱了個白衣姑娘。屬下已經派人去追。”

罌粟花聲音響起:“本王心愛的女人跑了就不耽擱閣下趕路的時辰願……有朝一日我們可以對飲幾杯。”說完喝了一聲駕揚鞭而去。

遠處傳來罌粟花的咳嗽聲模糊不清卻聲聲敲擊在我的心房踢醒了某些痛的感覺。我知道罌粟花一定是起了懷疑不然不會這麽糾纏更不會說我是他心愛的女人。怕隻為了如果有人劫持了我能顧及他的身份不敢太為難我。

罌粟花……

這份情我領了

馬蹄聲終是跑遠

眼鏡蛇踢了踢木板我便從裏麵爬了出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盤腿坐在了馬車板上開始愣神。

眼鏡蛇似不屑的尖銳道:“到是滿能勾搭的竟然連那六殿下都成了你的床上客?”

我轉過頭嬉笑道:“這不是有什麽主子就有什麽奴才嗎?倫家也是下意識地為主子認真辦事啊。”

眼鏡蛇微微眯了下眼睛就如同獅子會敲擊手指一樣都是怒的征兆。這點細微的動作若不是我長期觀察人的言行善於描繪人的五官身體根本就不會注意

我非常無辜地回視著眼鏡蛇直到他閉目養神我才轉過笑臉又開始失神。

就這樣顛簸了一天直到晚上入住旅店我才下了馬車伸了伸胳膊腿。

吃過飯後我本以為會是自己一屋獨睡卻被眼鏡蛇叫進了房裏指了指外間的地鋪道:“奴婢睡那裏。”

我的眼珠在眼眶裏旋轉了三百六十度最後認命地躺在了那單薄的地鋪上感謝天兒並不冷。

鼻尖一點香很快我酣然入睡。

耳邊卻清楚地聽見兩個人的低語。

那個使臣道:“陛下臣派的人已經引開‘赫國’的追捕。隻是……為了這麽一個女人犧牲了我們潛伏多年的探子臣愚笨不知是否值得?”

眼鏡蛇狀似無波地反問道:“難道愛卿認為不值得?”

使臣者忙恭敬道:“陛下英明此女雖粗魯但卻異常聰慧極具征服力連老臣都被她恐嚇住。隻是……此女與從前甚是不同即使失憶亦不能改變如此之多。更何況擺宴那日此女一指一計一舞一歌實在太過震撼皆非烙赫兩國之物實屬詭異。不知是否還能為陛下所用?”

眼鏡蛇:“既然‘赫國’無人能駕馭此女就由孤好生調教終能為孤所用。”

使臣讚道:“陛下英明臣告退。”關門聲後腳步聲漸遠為臣者退下。

眼鏡蛇緩步渡到我身邊竟然用腳踢了踢我的屁股仿佛輕笑一聲又渡回床上睡下。

我悄悄將塞鼻子的棉布扯出暗自慶幸他們沒點我的睡穴隻是彈過來一點迷香助我睡個好覺。

努力吸了兩下鼻子將那已經散掉的香味努力吸入體內。

但願它可以幫助我睡個好覺。

至於眼鏡蛇打算調教我之事我們就走著瞧看最後路死誰手?我若不讓你千般恭敬、萬般無奈、億般厭煩地請我走我就不是我自己!是……你幹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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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又是被眼鏡蛇臨門一腳射了起來。

頂著亂糟糟的頭張著布滿血絲的大眼突然兩手握拳聲嘶力竭怒火衝天地對著眼鏡蛇噴著口水嚎叫出四個大字:“讓!!!我!!!睡!!!覺!!!”

然後咣地倒地裹著被褥繼續睡。

沒錯倫家一直都有起床氣若不是睡到自然醒最好誰也別叫我。

半晌隻聽著又是砰地一聲伴隨著某人的驚呼一個裹著被子的球狀體飛了出去撞到門板上又彈了回來滾到了那隻將其踢飛的貴足下麵緩緩地露出一隻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臉蛋緩緩地扯開討好笑顏慢慢地用小臉貼向眼鏡蛇的小腿迅張開鋒利的小牙對著眼鏡蛇的小腿便狠咬了下去!

眼鏡蛇瞬間繃緊腿一動似乎想把我踢開但卻忍著沒有動隻是陰森森地恐嚇道:“鬆口!”

我忙聽話的將牙齒鬆開往後一倒閉上了眼睛裝睡。卻終在眼鏡蛇的銳利目光下又緩緩地張開雙眼笑出一張燦爛的容顏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笑道:“早啊眼鏡蛇。”就當是夢遊你耐我何?

眼鏡蛇一愣嘴角隱約扯動了兩下用鼻子哼了我一聲轉身大步走開。聲音卻冷冷麻麻帶著陰風似的飄了過來:“別以為那人曾寵著你你就身貴而驕!你不過是個低賤的侍女且起得比孤還晚?從今天開始你要全心全意服侍好孤不然……哼……”

我忙對著已經消失的背影大喊:“主子~~~~想不到您如此健談真有鄰家張大媽的風範奴家好生親近呢。不過您一早就說這麽多話渴不渴?奴婢給您倒水去啊?”

外麵無聲卻在片刻之後聽見某個倒黴鬼的痛呼仿佛也受了眼鏡蛇的臨門一腳被免費贈送了高飛的機會。

我笑從被窩裏爬出來用已經打好的水胡亂地洗了把臉。又用不方便的工具清潔了一下牙齒。梳理頭時看見手腕處的紫色鑽石閃閃而亮就仿佛白蓮的眼睛般那麽晶瑩耀眼。

用銀色的頭帶簡單地捆綁在梢時又想起了罌粟花為我係蝴蝶結的樣子

自嘲的笑了笑現扔在‘赫國’的記憶是如此鮮明仿佛已經刻在了骨頭上承載了這一世的珍藏回憶。

梳洗完畢後我現自己這身白衣已經變成灰色地完全不能再穿。

正在苦惱時某個奴婢丫頭敲了門送進來一套淡綠勾略粉邊的男裝。

我欣喜的換上現這種色彩還滿鮮豔地穿在身上連心情也變得好了許多且大小全部合適最是難得

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門便看見樓下的眼鏡蛇剛吃完早飯正抬腿打算上馬車。我高興的擺了擺小手笑道:“謝謝我很喜歡。”

眼睛蛇掃我一眼跟別人欠他一大桶金子似的繼續冷著臉掀袍上了馬車幹脆沒鳥兒我這茬兒